他要是要漆有壮的一身武艺,当初在家的时候他就直接把鞋呼刀疤李的脸上了,管他三七二十一,老子的便宜你也敢占。
全新的一天又在忙碌中结束,漆越收拾好东西,背着工具往漆家铺子走,在一个巷口的转角处跟人撞到了一起。
漆越踉跄的后退了一步,还没站稳对面那人就开始叫嚣起来:“狗杂种你的眼睛被狗吃了吗?敢撞你爷爷!”
来人火气这么大,嘴这么脏,漆越一下就皱起了眉头,偏偏这个声音他听着耳熟。
漆越抬头看去,吓了一跳,只见那人鼻青脸肿的一张猪头脸,要不是脸上的刀疤足够突兀,漆越都快认不出是谁了。
漆越放心的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还以为是自己给他撞成那样的呢,原来是三伯他们打的。
刀疤李显然也认出他来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最后却只是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漆越看着他的背影,和正阳节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样子比起来,这时候的他更像是落荒而逃。
漆越嗤笑了一声,这才不到一个月,他们俩个的角色就完全换过来了。
别说,仗势欺人的感觉真还挺爽的。
漆越继续往铺子去,陆续遇到拿着东西迎面走来的百姓,手里的东西一看就是他家铺子里的。
因为他们手上拿着的,是皮草。
在知道他三伯这一趟带回来的货里还有皮草的时候,漆越有些意外,也不知道他们一行人到底是往北到了那里。
而且别看漆家铺子里现在卖的皮草多,但是其实都是漆有壮他们带回了带普通货,在北方十几文几十文一张收,带回来几百文一张卖,还有一堆人抢,简直就是暴利。
更别说他们带回来的那些上等货了,只有大户人家消费的起,一张皮子几百两银子的都有。
漆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平民。
前几天受到刺激刚准备翻身的漆·咸鱼·越,在意识到自己家其实有矿之后,又躺了回去。
漆家的铺子很大,光外面的门面,就是一般正常铺子的三倍,里面还有两处贵宾室,除此之外后面还有仓库,自家人睡觉活动的地方,一个大院子并着几个厢房。
平常留两三个人在铺子里守着,都能一人一间还有空余,只是现在堆满了货物,漆越这两天在县城干活,漆家这几天在县城的人也多,就两人一间挤一挤。
铺子里人来人往,漆越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往外搬东西的二哥漆全民:“小越回来了?吃过了吗?没吃后面厨房有你五哥买的饭菜。”
漆越点头:“在彭叔那吃过了,二哥吃了吗?”
“没呢,等我把这些搬完再吃。”
漆越连忙放下放下背上的背篓,伸手:“我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