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之間
今年夏天好像特别闷热。程洛花让丫鬟打了水到房中,退尽衣裳,蹲下来洗刷身子,才觉得没有那么黏腻。
借着迷蒙的月色,暗处一双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她,一眨也不眨。只见十五岁的少女长得身段修长柔美,皮肤白晢,有如羊脂。胸前两个大白馒头,上面缀着一点红梅。略过平坦的小腹,便是腿间的幽草。少年吞了一下唾沬,真想冲出去扒开她的双腿,看看中间的宝贝长的是什么样儿。
哗啦哗啦的水声,配上少女为自己刷身子时四处游走的手,她揉着乳儿,滑过平原,来到那神秘之处,手指消失于腿间。少年看得粗喘着气,跨下早被刺激得支起了鼓鼓的帐篷儿。他掏出欲根,来回套弄,眼睛不曾离开过房中的女体。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才压抑地低哼一声,一股白液从肉棒的顶端倾泻,溅满了窗下。
程谦知道,他这样偷窥妹妹,实在不该,可是他忍不住。
程洛花本姓廖,两人并非亲兄妹。程洛花的娘何氏是个貌美的寡妇,程谦的爹程大力是个鳏夫,四年前何氏带着程洛花改嫁,连程洛花也一拼改了姓。
程谦比程洛花大两岁,因自小没有兄弟姐妹,一时得了个玉雪可爱的妹妹甚是欢喜,自是百般疼爱。
这程家在三阳村本来是一个普通农户,却因程大力善于经营,田地请人代耕,自己则常出门做点小买卖,故在村中算是过得比较好的。只是做这买卖的时间不好说,有时跑得远点,又或是多跑几个地方,短则离家一两个月,长则八九个月也是有的,所以即使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也没享用过多少,便被自家弟弟掂记上。
程大力有一弟程大山,比他小十年,因已逝的母亲早年纵容,是个不大干事的主儿。他这好吃懒做的性子,村中好一点的女子都不愿下嫁,遍生他这人又眼高于顶,左挑右拣,结果年纪老大不小了,还没娶妻。
到程大力外出营生去了,程大山便乘机奸了自己的嫂子。何氏最初要死要活的,但程大山拿程洛花胁迫她,若她不从,便让程洛花顶上。何氏无奈,只得虚与屈蛇。
这何氏的体态纤隆有度,虽曾生产过,那穴儿却紧如处子,程大山甚是迷恋。于是何氏的坑没一晚是空的,只要夫君不在,小叔子竟是晚晚都扭着她睡觉。
偏偏这回程大力去了快八个月才回来,何氏甫见夫君进门已哭成泪人,别人还道她是喜极而泣,只她自己知道箇中悲苦。碍于两个孩子在旁,当下不好多说。待得晚上二人独处,只哭诉小叔无耻,污了自己的身子。程大力一向甚疼这小弟,再加上母亲死前嘱托,要他对程大山多加照顾,所以不想将事情闹大。当下强压下怒意,柔声安慰了几句,然后道:"我答应过早逝的老母,定当照顾他。他作出这等无耻之事,都是我教导无方。娘子就看在我面上,原谅他吧。明日我自会跟他说去,以后不得胡为。"
何氏也是个明白人,心知夫君为难。虽然觉着这事太轻易带过,心中不快,但也无可奈何。总不成将小叔送官,别说程大力必不肯,这丑事若给扬出来,她自己也脸上无光。
二人话毕,程大力已多月未近女色,此时便如饿狼扑虎,和何氏颠鸾倒凤到半夜始歇下。
程大山见兄长回来,心下忐忑,便蹲在夫妻二人的窗外偷听,得知兄长既往不究,立时松了口气。到听得二人行事,当下又起了色心,想要窥个究竟。只是房中油灯早灭了,此时只能靠月光隐约看到两个赤裸的人相叠在一处,上方的人不住耸动,下身的人提臀相迎,好个活色生香。
程大力虽然不得不放过自家小弟,但心中还是介意的。当下一边肏穴,一边问道:"你说小弟每晚都操你这骚洞,怎地还是如之前般紧,快要夹断我的鸡巴了。"
何氏以为夫君不信小叔每晚都宿在她处,便道:"官人若不信,可去问二叔。"
"是小弟的鸡巴大或是我的鸡巴大?他有没有这样操你?"说着狠狠往前一顶。
"官人怎么尽问奴家和二叔的事?"这样的丑事,她也不想再提。见夫君和她欢好之际,竟不停追问,忍不住便要下泪。
程大力见娘子这般,实在不好再问。在外面听墙脚的程大山却被弄得心痒难搔。这荡妇口中嫌弃,被他插穴时还不是骚水流得满床。那骚洞绞得他的鸡巴好生受用,此时听着房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女人隐忍的呻吟,真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
翌日一早,程大力便喊了程大山过来,道:"你和娘子之事,她已相告。长嫂为母,你怎能作这禽兽之事?念你初犯,为兄便就此作罢。若你不思悔改,可别怪我无情。"说毕拂袖而去。
可程大力就是看准兄长不会拿他怎样,思起昨夜一幕香艳,下午乘着程大力出外办事,便到厨房寻了何氏,一把搂着她一顿乱亲。何氏挣扎着道:"二叔休得无礼,官人已回来,亦已知道你我之事。"
程大山想起昨夜美人躺于大哥怀抱,种种风情只能想象,淫性一起,便理不得身在何处,伸手往女人衣襟内寻那玉乳揉搓起来,任凭何氏如何闪躲,却那抵得住男人?
"嫂嫂这乳儿又绵又大,昨晚大哥都享用过了,这回可轮到我了。"
何氏哭道:"二叔就不怕官人回来撞破吗?"
男人扯开她的衣衫,露出一双丰满的奶子,低头便噙着乳首吮起来。何氏的乳头本就异常敏感,被小叔子这样含着,舌头轻撩,另一只乳头被男人以手指提捻,立时身子便是一软,一股酥麻自乳尖直卷全身,口中嘤咛一声,胴体微颤,一副娇弱难耐之态,叫人忍不住更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程大山的舌头又从奶子慢慢游走到颈脖,再到耳廓,在女人耳畔吹了口气,女人哆嗦了一下,只听程大山道:"嫂子不是最喜欢这样吗?"连月来和何氏欢好,程大山早己摸熟了女人的身体。这女人心中贞洁,身子却好淫,随便几下挑逗便能起性。曾有几次在床榻间行事之时,男人故意旁敲则击,打探得女人和前夫房事频繁,才知那男人也是需索不断,所以他也就无所顾忌,夜夜和女人共赴巫山。
女人娇弱无力,只得求道:"你我断不可再如此,昨夜我才和官人。。。现在又和二叔,这。。。难道二叔不羞愧吗?"
此时男人下身早已肿胀难受,那还会顾及什么哥哥嫂嫂?三两下便退了二人亵裤,再抬起女人一条腿,攥着鸡巴,龟头抵着穴口,边往里面挤,边道:"嫂子还说不要呢!这会早湿了。大哥既已回来,我也不好独食,以后就劳烦嫂子,这腿儿得多张几回,好让穴儿服侍我哥儿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