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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酬(第1页)

報酬

这廖长川是个种地的,因事到县城,此时恰逢归途,遇上何洁凝遭劫,救下少女后,她以身相许。适逢他未有婚配,得此佳人,自是珍爱,便带她回到村中,正式迎娶,婚后恩爱,生下女儿洛花。

日子如流水般,到得洛花长到十岁,廖长川得了病,整日卧床。何洁凝请了郎中来不知多少回,药也进了不少,就是没有起色。她心中发急,即使家中已无长物,就是不肯放弃。

廖长川有两个兄弟,几人已分了家,公婆最疼小儿子廖长烈,自与他住一处。这廖长烈早就觊觎二嫂美色,见二哥那儿是足襟见肘,便对母亲钱氏道:"娘,儿子看二哥这病了都快四个月,哪有起色呢?凤儿生翠花时伤了身子,二哥那边也是没有男娃,总不成儿子和二哥都断了后。倒不如由儿子兼挑两房,二嫂或许还有机会生个男娃呢。”

钱氏也是个糊涂的,心早就偏向小儿子。廖长烈这会虽帮着二哥的地干活儿,却没少在钱氏面前抱怨。廖长烈的媳妇是钱氏的姪女钱金凤,生女儿翠花时难产出血,命是捡回来了,此后却再难有孕。钱氏虽心有不满,待自家姪女却也不至于太狠。这时听了廖长烈提议,便也动了心。这何氏也是廖家媳妇,只要能为家中传个香火,那爹是廖长川或廖长烈,谁又在意呢?再加上小儿子帮廖长川的地儿干活,长贫难顾,这老二的病看来只是拖着,将来若有个三长两短,何氏孤儿寡妇,还不是要老三帮忙照看着?若不给老三一点好处也实在说不通啊。

钱氏当下便跑到廖长川家,跟何洁凝说开了。女人又羞又恼,只觉婆婆欺人太甚,可她性子本就软和,此时只是红着眼睛,憋着泪水。钱氏也没期望说一两回便成事,往后寻了机会,对何洁凝说:"若长烈不来帮忙,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又要照顾长川,这地根本种不来。况且将来若能怀上,生了个男娃,也是替我们廖家续个香火啊!长川又如何会怪你?"

钱氏来来回回,软硬兼施,何洁凝再是委屈,最后还是同意了。廖长川未殁,这会儿明目张胆和何洁凝欢好,哪是兼挑两房?这可是赤裸裸的叔嫂通奸!于是钱氏只说何洁凝照顾廖长川费神,便留了洛花在廖长烈家,只让洛花日间回去,晚上好让娘亲歇个安稳觉。

实则何洁凝如何能歇?晚上不过是张着腿儿由著小叔子插穴罢了。何洁凝已为人妇多时,少了少时青涩,却多了一份妇人的妩媚风情。而且生产后那本来就饱满的乳儿更是肥硕,再加上廖长川是个体格强壮的,二人房事频繁,甚是恩爱,女人也被滋养得什是水润。

最初廖长烈也不敢夜夜索欢,可尝了何洁凝的身子便像中了蛊般。村中妇人,谁有这女人的娇嫩?那身子白得如羊羔子般,明明是生了娃的妇人,偏偏那腰就细得如柳枝,穴儿紧窄,吸得他的鸡巴好生爽利。

这晚廖长烈又伏在何洁凝身上,爱不惜手地揉着她的乳儿,一边耸动腰臀,尽情捣弄。他身材魁梧,这样入将起来,阴囊下下拍打女人的臀儿,啪啪之声混着性器磨擦的水声,咕吱咕吱的,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尤其了亮。女人侧过脸,就是不肯看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一眼。她本是咬着唇不肯哼声的,可后来实在是抵不住交合的快意,最后还是”啊”地叫了出来。她怕惊动卧病在床的廖长川,于是用手死死按着嘴巴。

廖长烈知她所忧,却故意挪开她的手,喘着气道:”嫂子便让三弟听听你的叫春声。嫂子不必担忧,二哥这几天也未曾醒过。就叫几声给三弟听。”

何洁凝哪耐得住廖长烈连连进击?此时早已是溃不成军,予取予求了。她的双手被男人按在头顶,穴儿被入得阵阵酥麻,她咿咿呀呀地叫着,边摇着头,流着泪,可身子却只能任由男人顶弄。那春情快意直达四肢,叫她不由得身子绷紧,本来玉白的皮肉泛着微红,紧接着是一个哆嗦,便丢了阴精。

她又恼又羞,完事掩着脸嘤嘤哭道:"三弟怎能如此欺我?你二哥还在隔壁,你却夜夜来要和我行。。。那事,难道不迫天遣吗?"

廖长烈爱极女人的细皮白肉,完事了还是爱不惜手地上下爱抚,闻言踎踎地道:"嫂子这奶子长得又白又大,这么几个月没人疼,就不痒吗?这阵子三弟代二哥尽责,二嫂这身子还不是挺喜欢的,刚才是谁的骚逼咬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老子的肉棒可差点让你这荡妇给夹得要射呢!"

廖长川病倒前,二人房事频繁。何洁凝的确是惯了男人夜夜入穴的,这样几月不曾欢好,身子是真的旷了。遇上廖长烈这样不知廉耻的,天天缠着她交媾,心中再抗拒却也敌不过馋鸡巴的身子。只是她再悔恨,这地还得种,身子便权当和小叔子交易。当下她不再言语,只闭目不语。廖长烈见她欢好后明明一脸春意,却仍是一副不甘心的委屈模样,当下便又来了兴,掐着乳儿又吮又搓,大屌复又抬头。他才不会委屈自己,便以双膝顶开女人的腿,就着方才二人交合的汁水,鸡巴再度滑进阴道里。

种地的事宜是解决了,但医药费长此下去,何洁凝也倍感吃力。这天郎中张青泉提醒她:"廖娘子,连同今天的药方子,还有之前三次的,恐怕我再不能赊赈了。"

何洁凝沉默不语,之前她已求了张青泉数次,她何尝不知这是再说不通呢?但难道就此放弃廖长川吗?想起二人恩爱,她实在心如刀割。

张青泉也是个眼利的,其实半月前他便无意中在何洁凝低头时窥见脖颈一处红痕,那痕迹再明显不过,是和男人的暧昧。当时他心中震惊,便悄悄留意起女人来。她很少出门,除了照顾病中的丈夫,便是到婆母和小叔子家。他和廖家老爷子同年,对廖家几兄弟可是从出生便认识到现在,对几人很是熟稔。这廖长烈的性子明明就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的,怎会主动帮老二忙?再加上他是个藏不住事的,近来满脸春风,张青泉便有了猜想。

当下他伸手撩了撩女人的发丝,道:"这药呢,也不一定要银钱。廖娘子怎样报答廖三帮忙干活儿便怎样报答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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