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哼,嗯,哈啊——!”诺缇现在连话的说不出来,推的手下意识抓住了手下粗硬的头发,腿把布莱登的头夹紧,脚趾在空中夹紧又松开,身体一颤一颤,小口合都合不住,任唾液留下。
终于,在又一股爱液被布莱登的舌头卷进口内后,他微微后退,松开裤子,解放出了坚硬的肉棒,那刚挺直指着诺缇的小嫩穴,青筋爆出,卵石般的大龟头亮润着,更加骇人。
布莱登覆在了诺缇身上,带着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正准备大力钻进去,却突然被诺缇叫住了。
“布莱登,你耳朵过来点,我想跟你说句话。”
布莱登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听话地凑上头去。
只听诺缇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竟有着平常少见的性感,布莱登的耳朵跟着融化了,然后她吐息如兰,慢慢吐出一句话。
“狗崽子,去死吧。”
然后她猛地张开嘴,露出四颗尖牙,狠狠地咬上了布莱登强壮的肩膀。魅魔的牙齿可以分泌麻痹的液体,从而使猎物丧失行动能力。当初的探索生理结构和身体防御的奥秘的课程诺缇可是满分,所以她才能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一点。
等布莱登再醒来时,已然黄昏。他偏了偏头,一股剧痛连着脖子和肩膀一同作用,让他“嘶”了一声,伸手去碰,摸到了纱布。
“醒了?”虚幻的声音响起,布莱登随声望去。只见窗帘被拉开,窗户大开,户外的微风卷着夕阳降临了这间狭小的房间。在橙红的微光与轻柔的风中,诺缇小小地蜷腿缩在临窗的靠背椅上,毛茸茸的光晕在椅背后形成一圈光环笼罩,而她则隐藏在阴影下,粉眸熠熠发亮,平静地望了过来。
布莱登退烧后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脑子却清醒了,他的心随着面前的景象一跳,意外有些心虚,嘶哑着嗓子问,“你竟然没走。”
“对啊,我没走。”诺缇轻轻笑了笑,“因为我答应了要照顾你的伤的。”
“然后你又给我弄了一道。”布莱登撇撇嘴,不记教训又调侃了一句。
“是啊。”诺缇笑意不减,“是你活该。”
布莱登被顶了一下,也不敢回嘴,房间的氛围凝重,一时间静默着。诺缇先打破了沉默,她站了起来,布莱登才发现她上身穿着自己的衬衫。
“你估计饿了,饭在竹篮里,看你应该退烧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她步子不带停顿,直直地往门口走去。布莱登就在这一刻被恐惧扼住了喉咙,他感觉如果放诺缇走了,那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再见到这个女孩了。虽然这其实无所谓,但是他唯独不想的是,让她流露出这般心碎乃至心死的眼神回去。
“诺缇……等一下!是我做错了,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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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子很聪明,及时认怂才是追回女孩的正道!
没白咬一口!
论诺缇在什么时候最可怕——发情和愤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