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命淳于亮守章武,又将他最为防备的人貂蝉关了起来。
袁绍说道“在我确认公孙瓒死之前你都别想出来了,若公孙瓒死了,我们的合作还能继续下去,若我现你在骗我,回来我就杀了你。”
袁绍的谋士们并不意外他会抓貂蝉,甚至还举双手赞同。
沮授高兴地说道“主公并非沉溺女色的人,关键时候果决狠厉,是真正能做大事的明主啊”
貂蝉眼底流露出恐惧,声嘶力竭喊道“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幽州牧,你怎么可能将我关在牢里”
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着了阎柔,也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却听阎柔以悲愤的声音指责袁绍“你凭什么抓我们主公,是不打算与我们合作了吗”
“就凭你们现在全依赖我在做事”袁绍冷淡说完,又高呼道“卫兵呢还不快请幽州牧去牢里住上一住。”
袁绍见貂蝉开始反抗,最终三拳难敌四手屈服于十几个卫兵的手下,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她并没有厉害到鞠义那种地步,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袁绍说道“幽州牧就老实在这里待一晚,明日就能尘埃落定了,只要公孙瓒一死,我就将你放出来。”
说完,袁绍兴冲冲地率军离开了章武往渔阳而去。
貂蝉算计着时间,待月上枝头,她去叫醒了阎柔,指着两人之间的牢门栏杆悄声说道“就这材质,我使个劲儿就能掰断。”
貂蝉说着,手心一力,一点都不费劲地就把牢门给捏碎了。
“什么人”狱卒惊醒,举着火把看了过来,貂蝉眼疾手快一巴掌糊他脑门,将他的惊呼声给硬生生拍了下去。
火把落在地上熄灭了火,黑夜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阎柔眼眸深邃,目光在黑夜之中暗淡无神,他看不见貂蝉的影子,只能根据声音来分辨。
“主公,我们该怎么做”
“袁绍又带走了一批人,现在章武守卫薄弱,可以将章武和他这些谋士们一网打尽了。”
阎柔惊道“只靠我们两个人”
“还有鹅,”貂蝉哈哈笑道“我有鹅军在附近待命,可随时能过来。”
于是貂蝉伙同阎柔与大白鹅们,趁着袁绍不在家,将淳于亮一顿胖揍,抓了袁绍手底下的谋士除了郭图以外所有人。
而郭图则跟随袁绍一路去了渔阳城外,天黑了,看不见灯火,自然也看不见浓烟滚滚,但从熟悉的焦土味来判断,渔阳城刚经历了一场焚烧。
袁绍心中暗喜,表面焦急道“攻城门,救出吾儿”
袁绍之军举着火把,攻城略地,守卫军象征性地守护了片刻便放弃了抵抗,把他们放了进去。
郭图不安地对袁绍说道“主公,这似乎太过顺利了,我们该不会上当了吧”
郭图刚说完这句话,四周突然就亮了,周围全是举着火把的敌人,从城墙上到城墙下,从远到近,密密麻麻地包围住他们
却听公孙瓒的大笑声嚣张传来“袁大头,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我盼星星盼月亮,马草都烧了一堆,可算是将你被盼来了。”
不好,中计了
袁绍脸色大变。
郭图呼喝道“快,众位将士掩护主公撤退”
一切都晚了,铺天盖地的大白鹅飞舞在渔阳城上方,城门从后方紧闭,赵云带着大批人马守在城外,谁开了城门都只有被弓箭射杀的结果。
随着赵云一声令下,憋了一整天的大白鹅们争先恐后地泄着自己的屎意。
天空都在为袁绍哭泣,飘起了绵绵细雨,鹅粪与水相融不易结冰,有些还是屎的形状便洒在了人的身上。
天女散花、沐浴天空,在被鹅粪洗礼之前,袁绍还是个体面人,在此之后嘛他成了高价待估的人肉,特别新鲜,还是名牌的
貂蝉揍人有个原则,不揍文官,她把章武控制住以后,将那一溜的谋士全部绑好,他们惊慌失措质问貂蝉“幽州牧这是何意是要与我们主公为敌吗你就不怕等公孙瓒死后主公会来攻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