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捂着耳朵,无辜叫喊:“妈诶我交代啥啊,我就单纯的想家、想您和老爸!为啥老觉得我闯祸呢,您就这么看待我的?也太伤我的心…”
安南整这一出,倒把安母给整不自信了,难道是真冤枉了儿子?
安母拿安南没辙,叹气戳着安南的脑袋,“你啊,我看你就在这给我演戏吧,和你爸爸一个德行,惹我生气了就来我这里来撒娇。”
安南听出来点儿意思,余光瞥见门口偷听的人影,故意出主意道:“那您就别理老爸,反正什么事儿他都憋着不说,干脆您搬我那住去得了,让老爸一个人在家蹲着…”
谁让自己老板总是嘴硬,遇到事就憋心里。
门口的偷听的人影可不就是安父!
安父沉不住气了,故意咳嗽两声弄出动静,安母顺着声音往楼梯处看去,安父寻了个“头疼”的由头,安母一听老头子头疼也没心思收拾安南先去给安父找药。
等安母离开,安南嫌弃道:“不是吧老爸,为了吸引老妈的注意力还搞这老掉牙的招数。”
“老掉牙又怎么了,这恰恰说明你妈妈心里有我!”安父嫌弃的看了眼安南,“你平时没什么事也不用回来,你的房间搬到一楼了,少来二楼溜达。”
其实对于老爸老妈闹别扭差点离婚的那段时期,安南也不是一点都不懂,老妈是受不了老爸的占有欲才想离开,后来因为老爸一直犯头疼,检查又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加上那两年生意也忙,自己老妈到底是放心不下就又留了下来。
不管怎样,看到现在老爸老妈的关系变好,安南也安心不少。
安南打个哈欠准备回卧室:“知道啦,我的活动区域就在我这个房间,这总可以了吧?”
“还有件事。”安父叫住安南,语气变得严肃,“我再给你年前最后这些时间,年后你给我老实进公司,本来当初是安排你从政你表弟段暄进公司,但你这性子指不定闯出什么祸来,所以把你们调换了方向你进公司,到时候你和你表弟也可以相互照应,你也知道那些倚老卖老的的都想瓜分了安家,但安家的产业只能也必须在安家人手里,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让我失望。”
安南站在安父拉长的身影里,阴影下的安南收紧了袖口下的手,良久后才回道:“知道了。”
回到卧室的安南先去冲了个澡,他本身是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可是人生哪能事事顺心?他既然是安家的儿子,就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承担这一切。
洗完澡的安南胡乱擦了把身上的水就一整个躺在床上,有时候这样无聊的日子多了也会倍感空虚,所以安南才喜欢找些刺激找些乐子调节一下生活。
对于现阶段的安南来说,禹琛就是这个乐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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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宣如同被逼急了的困兽,歇斯底里的嘶吼挣扎:“段暄你t就是个疯子!”
“疯子?我是疯子,被你逼疯的。”段暄笑的残忍,将池宣禁锢在怀中撕咬他的脖子,“想起来了吗?我这只会咬人的疯狗,绳子可是在你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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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安南打开手机,那帮子一起玩的朋友说圈子里新来了几个模样都不错的小男生,还给安南发了照片,安南粗略划拉两下看了几眼,就兴趣缺缺的关掉了对话框。
还是禹琛看起来比较养眼。
第二天安南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手里还拎着咖啡和三明治。
按照禹琛的要求开禹琛的车送他去学校,毕竟安南那些车随便拉出哪一辆都得引起围观。
“遵命!”安南朝禹琛飞了一吻。
禹琛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把安南的飞吻拍走,引得安南傻乐。
禹琛一大学教授,平时也就算了去学校开个过于拉风的车还是有点不太合适,影响也不好,毕竟学校里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禹家的二公子。
禹琛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觉得像现在这样平凡又平淡的生活就挺好。
禹琛把车钥匙扔给安南,就自顾的坐进了副驾驶。
安南在车后座看到了自己的那条腰带。
安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禹琛,“禹教授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
“从何说起?”禹琛是明显没睡醒的样子,回话的语气都带着睡意。
说完也不等安南回他,就在副驾驶上闭上了眼,“我再睡一会,到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叫醒我。”
安南还真没看出禹琛是个会因为早起而在车上补睡的人。
看来禹琛也不似表面那样的不近人情,有些小习惯还挺可爱,安南忍不住靠近了一点瞧,禹琛的薄唇紧抿着,看着挺软,亲上去应该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