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给予她湿润断续的吻,连嗓音都含化了。
白日宣淫的可不止我一个。
他总是这样粗暴又温柔,说得人没法开口讲述。
体内埋入的异物尺寸无论多少次都是难以忍受,让人摁着细软腰肢深入,灼热温度撑满柔腻紧窒的内壁,伞端硬度有意顶撞上最脆弱的一点。她只有呻吟,整个人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泄出的水液能打湿半张办公桌。湿滑,越是湿滑就越是下坠,越是下坠就越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原本绷紧的双腿挂也挂不住,再可怜地被那双手臂托起来。
天生的上位者微眯了眯眼享受湿软内里过分的紧密包裹,就更肆无忌惮往那点送去。?整个过程里就用双浅琥珀色眼睛于俯视的角度在她身上打转,迟疑她脸颊欲坠不坠的羞怯神色。
觉予被顶得连他的领带都抓不住,就别说去解什么扣子,还生怕自己把那身娇贵衣服给拽皱,连晃在半空的脚都无所依附。声音里全是咿咿呀呀,到最后也没能安下动作,在人愿意放过她之前成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他动作可称不上什么轻柔和温情,缓慢和钝不是他习惯的作风,无论工作还是在床上,他都喜欢绝对性质的掌控与压制。
拒绝有用吗?
没有用,拒绝只会换来一些残忍的诱哄。
觉予认为没有比自己更能适应的了。
她唇边的呻吟在煽情地拉长,浑身发软状似无骨尽力打开身体,那声音又哽咽到没人能说不喜欢。
相连的下体似乎紧贴到毫无缝隙,那人用他炽热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填满了这具仍然青涩的身体。
湿漉漉的甬道正兴奋地吮吸着他肿胀的性物,欲求不满地吞吐,不留余地挑起高昂的欲望。
觉予无法忽视下身那些窒息般的充盈饱涨感,吸着气收紧了,内壁层层叠叠无措挤榨嘬吸体内的肉刃,情动的泪水盈满眼眶。
他就未去节制,顺着那处敏感点拉开动作,欲望在窄小湿润的穴道猛烈抽动着。每一次挺动,怀里的小姑娘都会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甜腻到打翻了蜜罐。泞泥不堪的地方被坚挺的器物不间断的猛烈撞击,肉体撞击带起粘腻水声,不断碾压下极端蚀骨的快感让她不知收敛地缠上去,款款扭摆着腰迎合抽插。
哭腔也被撞击到支离破碎,又要克制着不弄脏那身衣服,手指抵在领带针之下,即使要扯些东西也只能去扯人西装衬里。她就要受不住了,缩着腿弯想逃,濒及顶点那刻脚趾都蜷在一起,大腿连带着颤栗。
下身绞着体内硕大的器物,觉予用尽力气在最为脆弱时攀上人脖颈。
商先生不需要提醒就能心领神会,大开大合的顶撞间用惯常的温柔嗓音去说些情话。
她想要听喜欢,他就反反复复说爱。
他再低下头,呢喃着吻在她攥到发红的手指上。觉予不用听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话,每次都对他的恶趣味叫苦不迭。
我该送你一枚新的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