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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姜衫,你对我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你真的这么狠心吗?”许淮烟桃花眸里蓄满了晶莹。姜衫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无力,他不忍心地错开视线,目光集中在鼠标指针落在的「确认」按钮上。他大声答道:“我不是姜灵渊,我是姜衫,我只是一个替身,你爱的根本就不是我,你放过我吧!”随着他话音结束,食指点下鼠标左键,按下了「确认」键。草许淮烟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成了半透明,姜衫望着他,哽咽地咽了咽唾沫。“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对你不够好吗?我用尽了全力爱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淮烟双眸通红,咬牙切齿地控诉。“妈的,你特么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姜衫也被他撩起了怒火,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可乐瓶重重地搁在桌面,“你爱的是姜灵渊,不是我,我不是姜灵渊,你脑子有病就吃药,不要把你的一厢情愿强加在我身上,”许淮烟歪了歪头,眼神更加无辜可怜了。姜衫被他的目光刺得心疼了一下,登时更愤怒了:“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邪神,我俩立场不同,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是无恶不作之徒。”许淮烟:“我是作恶很多,但我没有对你作恶啊,我一直在保护你啊。”「艹,你特么要是没对我作恶,我特么是被狗日的啊?」姜衫想到此处,发觉身上的痛感又明显了。“我的危险特么的都是你带来的,你现在还有脸和我说你在保护我?”姜衫嘲讽地笑道,“再说了,我只是个替身,姜灵渊的替身罢了,不用你费尽心思保护,因为替身永远都是替身,我怎么也不可能变成姜灵渊,我们是两个人!既然你这么深爱他,又爱得这么痛苦,那「消失」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你可以免受爱情的苦,而我也得到了解脱我俩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你明白吗?”“不明白。”许淮烟脱口道,他半透明的脸色有了些冷淡,看着姜衫的眼神也流出了一丝恨意,显然识别姜衫刚才那番话气着了。姜衫:“”许淮烟唇角抽了抽:“姜衫,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让我活吗?”姜衫再次错开他的视线,弯腰右手握着鼠标,他神色刻意冷漠,一面熟练地点进「废纸篓」,一面对他道:“对不起,你明不明白已经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他选定后按下鼠标右键,点击「清倒废纸篓」,在弹出的确认窗口里再次点击「请到废纸篓」。文件彻底消失。姜衫虽然没有抬头,但能感受到许淮烟也没了,他下定决心删除时绷紧的那缕神经忽然间松了下来,握着鼠标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他刚才不是删除了一份文件,而是亲手杀死了一个人。姜衫向后跌坐,但椅子方才已经被他踹到了,他一屁股摔在地上,后腰狠撞在椅子腿,新鲜的疼痛直冲脑门。然而,他的模样好像并不在意,手也没有下意识去揉腰,只是有些悲伤地吸了吸鼻子,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到底是腰疼还是心疼姜衫不敢细想。许淮烟没了,被偷窥的感觉自然也随之消失了,他麻木地洗头洗澡,然后躺在了床上。身旁的那张床空荡荡的,许淮烟回不来了,他室友也回不来了,不知道天亮以后,这个世界会不会因为许淮烟的消失又发生新的变化。比如同学们也随之忘记了许淮烟这个人,一切又回到了被偷窥之前的平静,生活细水长流,他毕业后会找到一份好工作想到毕业设计,姜衫盯着天花板又无法自拔地想起许淮烟给他画的毕业设计图,而且还没画完。艹。姜衫暗骂了自个儿一句,紧紧闭上眼睛,想道:不要再想他了,明天一定要把毕业设计图补完!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姜衫轻轻蹙了下眉头,眼皮下的眸微微动了动,他有种被人盯着的错觉。不是被偷窥,是被光明正大地盯着但是,寝室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人盯?靠!姜衫霍然睁开眼,一张明丽秀美的脸刚好在他的眼前,这让他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怎么又回到书里了?即便玄学也不能这么玄乎吧?苗松月面带微笑惊喜道:“姜衫,你终于醒了。”姜衫:“”“他已经醒了,你可以下车了吧?”这是许淮烟的声音。姜衫赶紧偏头,许淮烟恢复了一身雪白缎子袍,漠然地摇着折扇,没有半分眼神偏向他。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深感这回落在许淮烟手上,自个儿肯定完了。“不如二位在我春瘦派多住些时日?就当是本君答谢二位护我申国、护我门派之善举,”苗松月稍作矜持地邀请,旋即又道,“淮烟神君,你这病啊,得治否则哪天入魔后,可能就失控了”“滚!”许淮烟字正腔圆的一个字让苗松月讪讪闭了嘴。要不是因为打不过许淮烟,她一个堂堂春瘦派掌门才不要受这种委屈。许淮烟因为才被姜衫骂过脑子有病,所以现在听不得这话,桃花眸里情不自禁地就缠上了少许血丝。他见苗松月不仅没滚,而且嘴巴还蠢蠢欲动,于是一记眼刀飞了过去,苗松月马上勾起一抹得体温柔的笑意,然后火速离开了马车。这下车厢里只剩下姜衫和许淮烟孤男寡男共处斗室了许淮烟仍然不看他,他也只敢战战兢兢地偷瞄他一眼,呼吸和心跳在这紧致的氛围里皆特别清晰,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缓解气氛。好像说什么都是枉然从马车上下来后,苗松月在自家门派弟子面前,又变成了趾高气扬仙气缥缈的师尊,平静端庄地目送许淮烟的马车离开。“松月,其实本君闲来无事,可以在此多住些时日。”王云朗不知什么时候凑近在她身旁。苗松月微微受惊,偏头看向他时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认出了他的衣衫:“云朗神君,你还走啊?”王云朗欲哭无泪:“”岫清山、玉间教。“卧槽,许一半,你不要太过分,你什么意思?你不要乱来啊!”姜衫边使劲挣扎边大声嚷嚷。羞辱当然,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姜衫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许淮烟根本不搭理他,左手拎着他的胳膊,「噔噔噔」快步走向卧房,单手推开双扇门,然后就把姜衫扔了进去。他用的力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姜衫向前倾倒,并推撞倒圆桌和坐墩,重重地摔在地砖上。“握草。”他自言自语地回头。“砰”的一声,身后的双扇门毫不留情地被关上。姜衫一手捂着刚摔疼的腹部,一手揉着昨晚后腰受的伤,前日身体没消散的酸痛淤青之类仿佛也卷土重来。许淮烟的声音从紧闭的门扉传进:“姜衫,本君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答应爱本君,本君就让你出来,如果你不答应,那你就不得踏出房门半步,直到你想通答应为止。”他的声音平静冰冷得没有温度。以姜衫的本性,这个时候应该立马点头答应才对,但脑子里「正道的光」不允许,而门外的许淮烟也附加了一个条件:“你的答案必须真心实意,否则后果自负。”凭什么?连撒谎都不行了?如果撒谎会怎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姜衫不怕死,他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枯坐在窗边,无聊地看着窗外风景。姜衫试过了,房门可以打开,窗户也开着,此处没有密闭,清新空气很流通,只是他出不去罢了,小道姑凌筱筱偶尔会在许淮烟的授意下送来糕点水果香茶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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