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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1页)

反正这种事他干不出来,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嗯。”姜衫从喉咙里溢出了这个字,随着许淮烟走进了上清殿。上清殿内部确实宏大宽广,高高的弧形穹顶上镌刻着各种符文神兽,支撑穹顶的褐漆抱柱间隔均匀,而且玉龙盘柱,精致清凉。黑色地毯上银纹繁复,最中央搁置着一座金色三足大鼎,而包围大鼎的还有比它小三分之二左右的金色三足小鼎,上下共六个小鼎,组成了「七星阵」的形式。上清殿的左右则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装各种药材的百子柜。所有的炉鼎此刻都没闲着,但来往的道童却只是往六个小鼎里添药材,掌控小鼎里的火候,炉口的火呈妖魅的淡蓝色。“师尊!”道童们见许淮烟领着姜衫走进,忙转身面向他恭敬地弯腰作揖。许淮烟挥一挥手,他们又各忙各的,也不互相交流,给姜衫一种流水线社畜机器人的感觉。姜衫扬了扬下颌询问:“那个大鼎是干什么的?”“哦,那个啊,就是炼丹嘛,不过炼的不是普通的丹药,近似仙丹。”许淮烟轻描淡写地回答。“仙丹?”姜衫怎么觉得不太可信呢?“只是一个名字代号,夫君不必太当真,说它叫仙丹是因为它确实能增进半神灵性和法术功力,”许淮烟继续领着他往里走,“且只有半神以上才能服用,否则那东西与剧毒无异。”姜衫似是而非地“哦”了一声。许淮烟走到大殿的尽头,正面墙壁都是和田白玉浮雕,其上描绘的画卷很像是古风网游里的仙境什么蟠桃园、南天门之类许淮烟抬手轻轻叩了叩墙壁,回音清灵,他悠悠道:“这后面就是闭关之地,为夫就不带你参观了。”“嗯。”姜衫表示无所谓,又跟着他走出上清殿,步下石阶时,一名梳着双丫髻的小道姑乖巧地向许淮烟道了声「师尊」后,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拽住了小道姑的手腕:“我知道你那天晚上你走后,就是她来敲我的门。”姜衫指着她偏头对许淮烟道。转瞬他又想起,许淮烟说过这女子已经死了但他还能见到。艹,姜衫又立即松开了小道姑的手腕,妈的又活见鬼了。大鼎和无心人(师尊比我更残忍·下)姜衫眼角忍不住仔细打量了小道姑的脸,发现对方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死人也不像是鬼。只是她表情有些僵硬,双目空洞无神。“为夫当然知道。”许淮烟歪了歪头。姜衫后怕地舔了舔唇瓣:“她真死了?”许淮烟递给小道姑一个眼神,小道姑点点头恭敬回答:“没错,小道已经死了。”姜衫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下意识看向许淮烟,许淮烟递给他一个可以继续问的眼神。于是,姜衫又追问小道姑:“你怎么死的?”小道姑无神的目光落在了许淮烟脸上,可能是得到许淮烟的许可,她愣愣地拉过姜衫的右手,姜衫发觉她的手很冷,全身登时紧绷成待发的弓,左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攥紧了许淮烟的衣袖。“听,小道就是这么死的。”小道姑笑容僵硬,拉过姜衫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姜衫的心跳快得即将从嗓子眼里蹦出,眼前女子不愧是个死人,她没有心跳但没有心跳顶多证明她是个死人,和她怎么死的有什么关系?小道姑似乎明白了他的疑惑,空洞地微笑解释:“小道不是没有心跳,小道是没有心。”艹。姜衫立刻收回被她拉过的右手,情不自禁后退了半步,直接撞进了许淮烟的怀里,许淮烟顺势就揽住了他的肩膀。然而,姜衫就跟是应激反应的猫,推开许淮烟,边快步跑下石阶边深呼吸。他不用想也知道,许淮烟就是剖掉小道姑心脏的罪魁祸首,剖心算是许淮烟的基操了吧?那个洛三娘的女儿不就是这么死的吗?许淮烟轻松追上他,抬手扶了扶右眼的金边单片镜道:“夫君,你别怕,为夫不会伤害你。”“你连你师尊都不放过,好意思说这话吗?”姜衫站定侧身看向他,同时恍然大悟,“你当初该不会把你师尊的心也剖出来了吧?”“怎么可能?”许淮烟轻笑着摇头,“上清殿的道童全是无心人,他们也配和师尊一个待遇?”“无心人?”姜衫皱眉喃喃自语。许淮烟:“没错,玉间教的弟子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有心人,一种是无心人,有心人无法越过禁制踏足这里,无心人则完全听从为夫的安排。无心人之所以成为无心人,是因为他们犯了错,成为了本君的药引,时机成熟后他们的心和灵统统会被投进大鼎里炼药。”姜衫:“真的假的?”许淮烟却只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嘘,夫君,这是秘密,如果你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有心弟子,会害了他们,切记。”“”他骤然想起许淮烟曾经说过的某句话,但那句话在脑海里轻飘飘地又掠走了,他仍然没有抓住那个念头的尾巴。许淮烟抬手按在他的肩膀,贴心道:“夫君,为夫没有剖师尊的心,为夫当时只是取了师尊的心头血,生吃了师尊的神髓”艹,还不如剖心呢姜衫脸色瞬间惨白。“夫君,你放心好了,”许淮烟按住他肩膀的手令他动弹不得,声音细软温柔,“为夫成熟了、后悔了,只要你爱为夫,为夫就不会伤害你。”“那如果我没法爱上你呢?”姜衫咽了咽唾沫,大胆问道。许淮烟噙着笑意的唇角抽了抽,有一丝瘆人,他按住姜衫肩膀的右手慢慢下滑到了姜衫的心口,好像在威胁他:如果你不爱我,我就把你的心也剖出来。“放心,为夫既能得到你的人,也能得到你的心。”许淮烟轻抚着他的心口,眼神笑意缱绻。能「放心」个屁,许淮烟越让他放心他越不放心,姜衫有理由相信许淮烟说的「心」就是此刻他胸腔里狂跳的实实在在的心。姜衫语气干巴巴:“你太残忍了。”“这不能完全怪为夫,”许淮烟又露出了他装模作样的无辜脸,“神之途径走到最后就会失去人性,只存神性所以「惨无人道」不仅在我们教派一脉相承,在所有神之途径都是一脉相承夫君,你知道吗?为夫其实已经很善良了,为夫只是把他们的心和灵扔进大鼎,留着他们的肉体当傀儡驱使,为夫的师尊可是直接把活生生的人给扔进去,那惨叫声太恐怖了。”“”卧槽,妄想成神的全他妈疯批精神病!许淮烟是,他那师尊更是,草草草草草。姜衫忽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许淮烟,最终之无奈地干笑:“呵,你师尊挺浪费,你倒是充分利用”正道的光极度愤怒:“许淮烟,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言语早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失望,我永远不会与你这种魔头邪神为伍,我更不会爱上你,你最好是趁早杀了我,否则我有一天绝对会杀了你为民除害!”姜衫忙道:“草泥马,要死别害我呀,快快快,快把我打晕。”「duang」许淮烟神色复杂地手起刀落,一个手刀下去姜衫就软绵绵地晕倒在地。碧落阁,无人画像前。姜衫一面揉着被劈的脖颈,一面抬头望着画像道:“为什么不把五官添上去?”“因为为夫想忘记他但两百多年了,还是忘不掉呀。”许淮烟坐在画像下的檀木椅,右手把玩着三颗黄水晶骰子。姜衫的心莫名被微弱地刺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既然你说成神后只有神性,人性会消失,那你为什么还那么爱他?爱情也属于人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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