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搂着女主的腰将人压倒在床上,然后撑起身脱自己衣服,脱完又去脱女主裤子。
就在这时,女主从迷离中回神,恰好看到摄影师去拉自己短裤拉链,她立马慌了,这才明白原来事情真发生了,她才知道自己无法接受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于是她拼命反抗,但摄影师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劳资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整这个?
想什么呢,姑娘。
两人力量悬殊大,女主一番反抗后很快又被摄影师制住了,眼见着女主就要强行被插后,卧室门砰地一声巨响。
男主踢开房门,将摄影师揍翻在地,把人直接扔出房间。
受惊吓的女主埋在男主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后者温柔安抚,像哄孩子一样。
沈梨看得无语,她到底错过什么了,为何这剧情这么一言难尽,正疑惑自己看的不是恐怖片吗,忽然脚腕发凉,像被什么冻住一样。
沈梨吓得猛缩回脚,心脏砰砰狂跳。
“躲什么。”沈清深捡起地毯上的冰块,将它从新裹回毛巾里。
沈梨呼出一口浊气,缓了缓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她没好气开口:“你走路出个声好么,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
“是你太专注了。”沈清深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沈梨懒得跟他争辩,没忘记刚才的罪魁祸首,“你刚放的什么?”
沈清深没回答,坐在双人沙发的末端看她一眼,“脚伸过来。”
沈梨略想了一想就知道他的用意,她朝他伸出手,“给我吧,我自己来。”
医生说了前三天都要冰敷,作用主要是抑制炎症,收缩局部血管防止肿胀外渗,用法是每天三次到五次,每次十五到二十分钟,示具体消肿程度灵活调整。
沈清深没坚持,将手里叠成小方块的毛巾递给她。
因为沙发上多了一个人,沈梨不得不调整了坐姿,规规矩矩侧坐好,受伤的腿压住没受伤的腿。
她把毛巾盖在还红肿的脚踝上边,透骨的寒透过柔软厚实的毛巾传来,冷得她一一激灵。
幸好不是冬天,不然得冻死吧。
沈梨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脚上的疼痛感,重新看起了电影。
镜头从漆黑的夜空一转,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
女配早晨起来倒水喝,透明的液体进入口腔,经喉咙一滚滑下了食道。
喝着喝着,女配停止了动作,脸上涌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镜头缓缓拉近,女人的唇缝间隐隐透出一丝黑色。
女配拿水杯的手慢慢放下,而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渐渐抬起。
她两指一捻,徐徐往外拉。
鲜红的唇缝往外扯出一根乌黑的发丝。
起先是一根,后来是两根、三根……再后来几十根,好像永远拉不完。
玻璃水杯从手中摔落地板,四分五裂。
女配的手指伸进喉咙,跪在地上难受地往外呕。
每呕一声,嘴里就吐一团头发丝出来。
作话:三次元这两天有点事,没来得及码,先补一更,之后补齐。
关于小可爱问哥哥手冲对象,指的是许清浅,我是直接以她们回归本来姓氏写的。
每条留言都有认真看,谢谢大家支持,祝可爱善良的你们福运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