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原话说吧。”
几句话后,两人商量好一人继续盯着一人等待着阮暖归来,通知此事。
的确等回来了,不过侍女看见的是叶英小心翼翼给阮暖遮掩着刺眼的光芒,然后将阮暖送至放置了冰鉴的房中。
屋内与外界两个世界,冰火两重天,席子和冰鉴都给人带来舒服的凉意。
叶英坐在她的身旁凝视着她许久,眉头紧锁着,伸手探了探阮暖的脉息,再正常不过。他和陆小凤有着同样的疑问,一天不睡不至于困成这样。
他眼神瞥至一侧轻叹一声,许是之前的日子阮暖一直劳累,所以到今日熬夜后爆发出来,才会这样吧。
若他能力再强些,能帮阮暖分担更多就好了,想来换作二弟或许能做得更好。他俯下身在暖暖额头落了一吻:“好好休息。”至于公孙兰和上官飞燕这些来自红鞋子中人的事,他都会一一解决。
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本是冲着叶英来的,结果来了这出,他们的事暂且耽搁。西门吹雪除却练剑无事需要操心,他倒是一丁点儿都不介意。
叶孤城不一样,他还有白云城,但在他所得消息中公孙兰的红鞋子并不简单,隐约与南王有些联系。假如真有,他就得着重考虑些事情,所以他也关注着此事,暗中调查。
白云城地处南海,部分能自给自足,但也有些必须通过海上要塞前往陆地购置。南王不知有何图,似有意以此为筹码与他联系。他尚在考虑之中,且看看南王对于公孙兰之事如何处理。
陆小凤身体不累,心却老了十岁,又忙活了半天中毒之人基本都已安置好,公孙兰犯案被捕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一回到铺中,他就成了一个大字躺在榻上,吐出了数口浊气:“好累。”
“。。。。。。”西门吹雪斜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会。
他猛然跃起握住了西门吹雪的衣袖,发自肺腑的感谢了下西门的帮助。
“多亏了西门你卓绝的医术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造了不知多少级浮屠了。”
西门吹雪沉声道:“真想感谢我?”
陆小凤使劲点头,紧接着他就听到催魂铃声。
“刮了你的胡子。”
他喉头一哽,摸着自己两撇小胡须思考一阵,忍痛说道:“好。”不就是胡须嘛,刮完还能长,就当他为大家奉献。
做人要讲究诚信,陆小凤拿了把刀就到后院对着盆中的水抵到胡子旁。双脚一跺,心一横,他手中的刀开始滑动,碎毛发跌落水盆中泛起圈圈涟漪。
刮完后他捂了捂脸后数了三二一松开,以水为镜看清现在的样貌,看上去小了好多岁,嘴上半圈滑溜溜像剥了壳的鸡蛋。
他声声叹息都是为这逝去的胡须哀悼,与此同时当地县官一个头两个大,成绩没做出多少,好好个节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父母官自然要给大家一个完美的交代。尤其是江南这边第二富的阮姑娘也扯进此案之中,他更加不能怠慢。
看着送来的状纸上控诉着的公孙兰残忍罪行,他仿佛感同身受,胆战心惊。
不过阮姑娘派来的陆公子说了,得好好查一查,看看她有无其它罪行,一并算上,亦可联系它处官府,看看有无类似之事发生。
“唉,多事之秋呀。”他放下状纸后揉了揉眼便去牢房中见见做出这泯灭人性之事的凶手。
牢房中的设施很差且背扬靠阴,是府衙中最为阴暗潮湿之地,犯人们睡的都是草席,草席直接铺在凹凸不平的地上,常滋生虫蚁。
公孙兰身上除了衣服可用之物都被阮暖搜走,她的内力完全提不上,和普通人并无二致。
时不时听见的老鼠吱叫声把她恶心得半死,还有不要命爬到她身上的虫子将她细嫩的肌肤咬肿了块包,不止一处如此。
明明都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为何还不动手,她宁可早些死去留个全尸,也不要受关押在狱的折辱。
不过倒也给了她一些时间,说不定有转圜的余地,她的姐妹会来救她,还有。。。。。。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