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心里委实爱着你。」他低声说,「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第一眼?那是在岱宗派的山顶上,还是在二十年前?」张茗陽脸上微微一红,二十年前就会有情yu之念,除了龙宫岛岛主这几尾y龙之外,再没有别人了。沉默了许久,他才道?「龙主,你赢了。」青龙主登时气结,恶狠狠地道?「既然是我赢了,你便得赔我些彩头。」张茗陽无可奈何,被他按倒在床上又亲又吻,心中却是慢慢盈满了柔情。
或许再过几年,慢慢放开了,会对他的深情回应得更多吧。毕竟,来日方长不是么……?
——《全文完》——
番外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
青龙宫中帘幕低垂、烛火处处,照得大殿仿佛白昼。二十餘侍从垂手侍立,却静悄悄的,就连一根针掉落也能听得到。
张茗陽看着被他打了一巴掌的青龙主,几乎立时怔住。
青龙主白皙的面颊上印了个五指红痕。神情却仍然从容自如,甚至还带着一丝莫茗的微笑。这笑容让他并没有半分狼狈的样子,反而显出一种独特的雍容气度。
「你、你怎地不避开?」张茗陽的武功一直试图再练,但落下来后,自然不及青龙主,他震怒之下的一掌,自然早在青龙主的意料之中,却没想他根本没躲闪的意思。
两人相处日久,张茗陽的话虽然不多,但也只在情急之时才结巴,今日是过於惊怒了。
青龙主温言说道?「所有人离开龙宫岛后,只能服下忘情丹,你那些弟子自然也不例外。
在龙宫岛这么多年,你早该知道了。」「可是你做了手脚,让云逸忘了许多事,我今天才知道,他连武功也忘了大半,仿佛庸人,虽是岱宗派掌门,却诸事由师兄弟处理……你何必下如此、如此手?」「他太聪明,上了回中原的船还想着逃走,蟒部的弟子让他多吃一颗忘情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若不是你暗中指使,又有谁敢多餵食一颗忘情丹?」青龙主笑容渐敛,淡淡地道?「你知道岛规严苛,一旦施刑,只有死路一条。就连我龙宫岛的弟子,若是多次逃走,也只有处以沧海月明之刑。青龙岛主管刑堂,更不可能徇私枉法。」张茗陽不由得脸色一白。」沧海月明,珠有泪」,这刑罚便是将犯奴的后穴塞入裹着春yao的鹅卵石,并用丝绢或是生牛皮包裹犯奴的下半身,缠成鮫人之形,於月夜沉入海中,犯奴在茫茫大海之中即便熟悉水xg,却也解不开下半身束缚,只能陷入情yu勃而无法紓解,苦苦挣扎,仿佛鮫人般游动,到最后流尽血泪,却也只能溺死海中。
青龙主看他很是明白事理,嘆了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今日打我这一掌,乃是大不敬之罪,照理也是要受罚的。我虽然不会怪你,但这里这么多侍从,总会传了出去,到时青龙岛又如何立威?」「要、要受罚么?」张茗陽的声音低了许多。其实云逸没有受多大伤害,他之所以生气,只不过是气青龙主的故意隐瞒,时隔半年,他才知道别的弟子只是忘了龙宫岛的事,但云逸却是忘记得更多,而青龙主又故意挑衅,让他一时激动之下,打了青龙主一掌。
如今想来。
青龙主自然是故意的,设了陷阱等他入壳。
「我又怎捨得罚你?」青龙主假惺惺地嘆了一口气,但目光中尽是喜悦之色,「可是若不罚你,这么多弟子自然也不会心服……如果你是我的龙后,自然就例外了。龙后打一巴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还要说许多关於当了龙后的好处,却没注意张茗陽神色不豫?「若是不当你的龙后,又要处什么责罚?」这半年青龙王一直想方设法让他答应这件事,想不到今日竟然用了这种卑劣手段,让他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要处以鞭刑二百,或是黥面之刑,一百鞭后你也只剩半条命了,又怎能坚持下去?
黥面的话,就是刺上世上最美的青龙纹,也不免显得面容狰狞,很是不美…」「我若不答应,你是不是要在床笫之间逼我就范了?」青龙主看他神色颓然,不由心中有种隐隐的惧意,连忙道?「茗陽,我心里是真的爱慕你,你若是不想宴请宾客,我们便在青龙岛上悄悄拜一拜天地,也不必让人观礼…」「好。」「到时我再对四位兄弟说一声便可,更或者不告诉他们也行,就是你想回岱宗派去看看,我也定会陪着你……什么?你是答应了?」青龙主急急说了几句,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看到他微微低头,面红过耳,心下不由更是喜欢,只觉得心跳都快了许多。
他自然不是那种不会把握机会的人,随即命人呈了龙后的衣物上来?「今日便是良辰吉日,我们拜了堂再说罢。」张茗陽一看呈上的两个木盘,一边放着配饰,一边放着衣衫。这套衣衫是新制的,翡翠冠上玉石如水,青衣折枝寿纹滚边,比起之前青龙主给他那套尽是刺绣的衣衫要低调许多,但青裳中内嵌的银丝在灯下仿佛银砂一般,工艺并没有比那套低廉,显然也是因着张茗陽喜好而设。
青龙主兴致勃勃地要给他更衣,於是屏退了侍从,让他们在屏风外伺候,径自解了他的衣裳,让他坐到椅子上,给他褪了个一丝不掛。
虽是做了无数羞耻之事,但张茗陽仍然感觉十分紧张,靠坐在椅背上时,却见屏风外影影幢幢,却似无数的目光穿过屏风,能看到他一般。
「就……就不能让他们退出去么?」青龙主叹了一口气道?「每个龙后册封时,都要衣饰谨然,不可稍有不敬。他们是给你做个见证,免得几位龙主说我心疼你,把仪式一免再免,衣裳不整就去祭拜天地,只怕会遭到天谴,会有不测……唉,这也是岛规之一,却不是我故意为难。」张茗陽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不将那厚厚的岛规尽数看下来,也不知青龙主有没有欺骗自己,但此时只想尽快把仪式做完便罢,反正青龙主早有准备,不会拖延太多。
青龙主从盘中取了一个碧玉笼子,便往他xiati套去。这笼子是碧玉雕龙,两只后爪刚好抓住两边的睾丸,盘旋的龙身和其餘三爪将他整个玉茎缠住,龙头正好含住了他的前端,微一动弹,便觉光润的玉身磨擦着敏感之处,xiati迅膨胀,却是被碧龙所困,无法勃起。
他xiati的毛变得稀稀疏疏,显得玉茎甚是可怜,青龙主扶着他站起时,由於玉龙的重量,xiati也被拉扯着垂下,让他更觉局促,却又不觉得疼痛。
「非要这样么?」他小声地问着,面颊热得烫。xiati只被青龙主稍稍摸了一下,便胀得极大,青龙雕饰仿佛嵌入其中一般,让他更觉胀痛难忍。
「嗯。没事的,穿了裤子就好了。」青龙主温言安慰,让他靠着自己,将一枚玉势慢慢顶入他的后庭,玉势下端打有小孔,整个被xiati吞没后,小孔中垂下两条细长的金链,金链同时穿过碧龙双爪的缝隙后,蜿蜒向前,青龙主再用两枚碧蝶连在金链之尾,衔住了他两端娇艳的茱萸。
「只是夹住而已,不会留下伤痕的。」青龙主安慰他,他却觉xiati胀痛难当,ru尖麻痒至极,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青龙主给他穿了褻裤。
褻裤下却是一个洞,刚好将碧玉雕龙露了出来,却又哪里是青龙主所说的,穿了裤子就好了?他这才现金链子不长不短,却更好压在他的双球上,轻扯着他的ru头,使得他不得不微微躬身,以免牵扯之时碰触到敏感之处。
青龙主给他穿了中衣时,衣裳碰触到蝶翅,让他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xiati胀痛却又不能释放,只能用目光哀求着青龙主,让他快些将仪式做完。
青龙主看到他神态时,却是目光幽深,手上的动作更是一缓。微弓起的身体却是将他的臀部若有若无地勾勒出来,让青龙主更觉得自己有些作茧自缚。
只匆匆画了眉,便觉得面前这人迷离的目光仿佛勾魂,让他情难自禁。原来这个人的容顏修饰过后,竟然也不输龙宫岛佳丽。只是沉静刚毅,并不是别人欣赏的那种柔美。
换了衣裳过后,青龙主便让一个侍女进来,给他束,他拿了一对玉鐲,给张茗阳戴上。
这一套的玉鐲、蝶翅、雕龙、玉势,都是青碧之色,浓冽的青碧温润至极,浑然一体。
张茗陽却是毫无所觉,额角上尽是细密的汗水。青龙主怜惜万分,用帕子给他擦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妆毕,他站起身时,只觉得内壁猛然被摩擦到敏感之处,让他浑身一颤,却是扯动双ruxiati,就连走动一步也是极为艰难。
祭台就在大殿外的平台,不过三十餘丈的距离,但对他而言,却是仿佛漫长得永远到不了一般。
他厚不起脸皮向青龙主求助,只能苦挨了十几步,还没走出门外,便脚下一个踉蹌,正要摔跌在地上时,青龙主横腰将他抱了起来,脸上神色仿佛责怪,又似怜惜?「我们今日便成夫妻了,夫助妻一臂之力也是寻常,张家哥哥为何不愿求恳一句?」他低声道?「若是岛规要这样,那也没有办法。你们身上带有龙血,若是遭到天谴,只怕会有大祸…」他声音嘶哑,满是情yu,却是不减担忧之色,青龙主不由得暗自懊悔自己邪佞之心忽起,逗弄於他,却是让他为自己担心,这才勉强承受这些苦楚。不由暗自惭愧,心下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抱着他时,便如在云端一般。
按着仪式焚香跪拜后,张茗陽已有些体力不支,青龙主匆匆祷祝过后,便将他抱回房中,屏退左右,轻吻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