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cao都能shè得出来。」青龙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十分俊美,但张茗陽却能看出一种恶劣的故意。
「你是想……要把我变成被你一摸……就会瘫成一团的怪物吧!」請芴傳蕃「那怎么能是怪物呢。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恩宠而不可得,你应该庆幸我竟然花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他逃避着青龙主的触摸,偏偏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掌心里,恣意玩弄着。
「你看你这里越来越硬,前面都要流泪了呢……」青龙主看他不说话,也不强求,细长的指甲刮了刮他的前端。他的前端溢出更多白浊的体液,青龙主便不再碰触,仍旧撞击着他的xiati。
身体终究经不住长时间的刺激,他shè了出来,而青龙主也在不久之后放过了他,泄在了他身体里。
情事过后,两人之间静默了许久,张茗陽仍然处在情yu的眩晕中回不过神,听着青龙主穿衣时窸窣的声响,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比青楼目送恩客离开的风尘名妓还不如,同样是被泄后动弹不得的被扔在床上,但那些人还不像自己这般凄惨。
持续几天的进入后,他的身体已逐渐习惯青龙主的尺寸,除了被cao弄得每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外,并没有别的不妥,甚至还从其中享受到快感,而这种快感竟像是让他迷醉一般,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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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主泄过后,面上仍有不豫之色,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离去,只让门外的两个侍卫给他用水。
他躺在床上,只觉得稍稍一动就有液体从那隐秘的甬道中涌出,y靡至极。
好在这一次青龙主并没有将他四肢都锁在床上,只留下手腕脚踝处的镣铐。
或许是知道他已冷静下来吧。
青龙主知道他愿意苟且偷生,这是两人心里都清楚的事。所以青龙主对他的侮辱,更有一种对他看不清局势的嘲笑吧。
身为阶下之囚,要么一死,要么隐忍,除此之外,也没有第三种选择。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慢慢下了床,就着热水擦拭着污迹斑斑的xiati。y液黏在腿上小腹上,十分不适,他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擦干净。
y液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内穴中流出,他身上不着寸缕,白浊的体液只能顺着大腿滑下,方才的清理自然是白做了,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挖出来。
由于担心门外的守卫听到,他不敢出太大的呻吟,只能靠坐在床边上,用手指刺破饱受蹂躏的内穴口,将y液从甬道中导出来。
手指进入自己从未碰触的地方时,一股羞耻之感涌上,让他内穴下意识地一缩,竟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一阵让他麻痹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刻意压低的声音比起时的情yu味道减少了许多,但和他原来的声音相比,的确是有些改变了。变化之大,让他几乎想不起原先的自己说话时的声音。
他放弃了清洗,只觉得疲累至极,于是倒头便睡。
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漆黑,不远处燃着几盏灯火,看来已是晚上。房间并没有掌灯,他腹中饥饿,吃了些点心,正觉有些甜腻,茶早就凉了,他也不计较,将一壶茶饮尽,他便想叫侍卫帮忙。
唤了两声,并没有人理会。
他心中疑惑,走出门外,却见门外也无侍卫,或许是先前的那两个侍卫心中不忿,又恼他不肯告诉他们勾引龙主的秘诀,所以一怒离开了。也不知这几天的情事被他们听去多少,不过岛规森严,青龙主又没有喜欢被人旁观的癖好,想必他们都刻意回避了。
正殿中的灯火半明半灭,想必是极远处的海风吹上岛来,他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想起岱宗派亦是离海岸不远,两地只有一海之隔,不由得心神恍惚。
船只从中原到这里,千里迢迢,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若是有船只去往中原,他潜藏在船上,或许能趁机离开也说不定……只是手腕和脚踝间的铁链不除,别人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岛上的贱奴,自然是极难离开。
这种隐隐的冲动仿佛一簇火苗,在他心里燃烧着,在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身上余未清,还要青龙主的体液才能缓解。
他不由得慢慢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白天服侍他的那两人似乎已经歇下,并没有在门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