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的身体倒没多大变化,只是每隔七、八天时,就会止不住地浑身乏力,小穴处微微流出y水,幸好他是白龙血脉,否则早已力竭而死。
如今重新被玉秋离带着yu望的目光打量,他竟有几乎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很快被玉秋离把裤子褪到了脚弯处,自己还不能抗拒,只能用手支撑在床上,双腿曲起,微微喘息着。
「让你脱你就脱,还故意说那些话挑逗我,看来是你很想上我的床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的愿罢!」玉秋离捏着他的下巴,冷笑地看他。
这种略带羞辱xg的动作让他血液上涌,气极反笑:「龙主冰肌玉骨,美艳天生,谁不想嫖一嫖?今天龙主猴急地扒了我的衣裳,是不是看到我的本钱了?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心动?」
这种无耻的话他厚着脸皮说完,也不由得很是尴尬,但玉秋离正气头上,也没看出来。
玉秋离抓住他的xg器,冷笑道:「就这么一点也能叫本钱?」
身体的柔软再次被玉秋离握在温热的掌心时,他不由浑身一颤,一种奇特而熟悉的感觉登时涌上,像是维系彼此的一根线本来已经断掉多年,却又重新拧在一起。
他的xg器也不能算小了,只是离开龙宫岛后,他这里便没有再长大,仍然保持着十九岁时的模样,甚至还是浅浅的粉色,不知是白龙珠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如此。
「比起龙主的伟岸,也只是稍稍逊色罢了,难道龙主不知道技巧好比器大更要紧么?龙阳十八式我都练过,比你这种只和姑娘搂搂抱抱的,自然大为不同。」
玉秋离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试上一试,如何?」
萧泽一听,不由暗暗叫苦,早知会引起玉秋离的好胜之心还和他耍什么嘴皮子,早点认错不就完了,还想着口头上占玉秋离的便宜。玉秋离虽然是在问他意愿,但摆明了不能拒绝。
「我们好像还没吃早饭……」
玉秋离被他气笑了:「我现在已经在吃着,你能不能不要吵我?」
正在此时,下人在外面禀报,说是蕙求见。
萧泽心下一惊,连忙穿了衣裳下床。
玉秋离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致欢爱,只不过戏弄他几句,此时蕙已进了房,便不再多说。
蕙神色颇有些矜持不安,她端着一碗汤踌躇地进了门,看了看玉秋离脸色,才小心翼翼地道:「醒酒汤昨夜就熬好了,后来看到公子吹灭了灯,想来是睡下了,所以不敢轻扰。不过现在喝也是很好的。」
玉秋离并没有感到宿醉的头疼,但蕙一番好意,便谢过了,又道:「昨夜没有惊扰姑娘罢?」
蕙还担心他酒醉未醒,又酒疯,看他又恢复到斯文有礼的样子,登时放下心来,说道:「没有的事,公子多心了。公子平时并不喜欢饮酒,怎地忽然过了量?莫非是有心事?」
「只是一时烦闷罢了。」玉秋离很平和地笑了笑。
「上次公子赠剑,奴婢还未曾回礼,连夜绣了个荷包,还请公子不要嫌弃。」蕙满脸都是羞涩,递给玉秋离一只绣着鸳鸯的荷包。
萧泽不由得一惊。
他早知和玉秋离亲近的人都难免会被他迷惑,玉秋离又对蕙如此体贴,必然会让蕙误会。
没想到前几天才赠剑,这么快就有了下文。
萧泽心下不由有了些酸意,女孩子都会绣荷包剑囊,这虽然没甚么了不起,但却胜过他这个臭男人千百倍了。
如今仔细看来,蕙和惜真都是一般地美貌端庄,高华尊贵但又有细微处的不同,惜真有一种傲气,蕙更千娇百媚一些。
只是……她们都及不上玉秋离的丰神似玉。
看到玉秋离收下,蕙更是欢喜,不由得羞涩地一笑,向玉秋离行了一礼,便告退了。
玉秋离看着她的背影,竟是出了神。
或许他真该找个人定下来。
他直觉地这个问题似乎问过谁,但一时又想不起。
蕙二十出头,年纪是大了些,不过自己也不再年少,伴侣还是年纪相近的好,这样更谈得来些。如今蕙失了记忆,又是中原出生,和自己的身世倒是颇为相近。
他心里觉得蕙不错,却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便想得到旁人的肯定,端着醒酒汤品了一口,却是酸酸甜甜的颇为提神,想来蕙的厨艺也很好,随口道:「娶了姑娘的人,想必运气不错。」
「是啊,以后必定是贤妻良母。」萧泽本来想挖苦几句,没想到从口中溢出的,却是赞同他的话,心下悚然一惊。
他其实并不想说这句话的,他更想说的却是:「她下巴太尖,毫无福相,娶她怎么会运气不错?」
这句话自然是抬杠,从昨天晚上知道玉秋离想要成亲的意思,他就十分反感,总觉得玉秋离像了疯一般,总有些奇怪念头冒出来,可恨他被白龙珠所控,还得跟着帮腔。
可是玉秋离说得不错,他都二十六、七了,若是别人,早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真有成亲早的,孙子都抱上了。而立之年想要成亲,这本不是一件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