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一眼,颇有几分戏谑,早上不是要死要活地说不行了么?「
墨寒叹息道:」我是『拼将一生倾,尽君一日欢』,还请龙王不要嫌弃。「
玄龙王微微呆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绪,随即笑道:」你不是要我抱你么?这便来罢!「
他张开手臂,将墨寒紧紧抱在怀里,就在墨寒怔时,他在他的脖子被颈环磨破的小伤口处轻轻舔了一下,随即剥了他披在肩膀上的狐裘,吻上他的肩膀。
这个人意外地比初见时肩膀窄了些,不过或许是自己看错了,这倒是正合他意,他本来就喜欢美少年。可是若是这人要当自己的龙後,则是几十年不会改的大事,难道当真就这么定了么?
他心中迟疑,落下的吻慢了一些,偶尔碰在墨寒的ru尖处,也只是稍稍碰触,并没有刻意挑逗。
墨寒却像是没有觉他的心不在焉,对他敏感地带完全忽略不见,于是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背脊。
并没有经过滑润就进入的身体仍然会有些不适,即使早上才欢爱过,但红肿的穴口又被入侵时,仍然产生强烈的痛楚。
他眉头微蹙着,口中不忘称赞玄龙王器大物伟,令他无法生受,心下却颇为寥落。
这一生侥幸不死,也只是别人的替代品,忙忙碌碌,耗尽心神。
第七章
墨寒用尽一切手段,坑蒙拐骗,终于从玄龙王手中拿到了钥匙,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可是要他帮自己摘下颈环,玄龙王却怎么也不肯了,只说把中衣系得紧些,别人也不会注意。
他无可奈何,只能就此离开寝宫。
玄龙王看他出门,朝阳照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很长的影子,忽然说道:「等等!」
墨寒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他也不知为何忽然叫住了这个人,此时又有几分後悔,想了想才道:「送你个东西,你拿着罢!」
他随手一抛,墨寒抬手便接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黑色玉玦。玦决同音,临别相赠,意为诀别。
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到了分手时刻,也不必去中原瞎忙了?
他疑心大起,问道:「龙王的意思是……」
玄龙王有些不耐烦:「就是你所以为的意思。」
他不好再问,反正「他」这一次去中原,如果玄龙王不再思念爱慕的话,自然再也不必出现了,和永别也没什么不同。
他蒙着面出了寝宫,并没有被人盘查,玄龙王惯常驱逐男宠离开,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还有人引着他出了寝宫。
开始时是被玄龙王心急火燎地拉进寝宫最後孤身一人出来,这样的差别待遇不用玄龙王多说,他也明白什么意思。
他两次犯了玄龙王的逆鳞,玄龙王不将他打出去就算是客气了。
第一次惹怒是祈求玄龙王和他一生厮守——他安cha在寝宫的弟子回报,玄龙王在别人提出厮守终身时,他便会很是不耐烦,再也不见那人。第二次就是要求高位——那位聪慧淡泊的玄语公子就是因为不满足玄龙王许下的玄蛟位置,美名其曰」不想另一个人比他更靠近玄龙王「,想让玄龙王册立他为龙後,结果玄龙王回道「此事务必仔细斟酌」,将那人请出寝宫後,也是再也不见他了。
他服下玄龙珠後,不必担心玄龙王对他没兴趣,要担心的是玄龙王有一点点厌烦时,他容貌也产生变化,腿脚却跑得不够快,被抓个现行,所以令玄龙王大倒胃口的招式自然要多参详参详。
为了避免有人跟踪,他这次转了好几个圈子解下面巾才回到冷琴居,反正黑色只有一种,别人也看不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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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臻七、八天没看到他,以为他是出事了,但又不敢四处查探。寝宫中源源不断地送了密信出来,都是打了漆印的,他也不敢拆开,整天胡思乱想,长嘘短叹。墨宝哭得眼睛都肿了,此时看到他回来,猛地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
「何必哭成这样?」墨寒揉了揉墨宝的头,哄了好久,墨宝才破涕为笑,下去给他准备吃食。
墨寒对墨臻道:「以後岛上的事你学着处理罢,我不在时玄龙岛也不至于乱成一团。还有一事,你到工坊里问问吴师傅,问他最近有没有打过一个龙纹玄铁颈环,让他照着一样的样子再打一个颈环和钥匙过来,可以用凡铁,从我的帐上支给他一百两银子。这件事……就不必告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