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挂掉,看到他们回来又上了这个亭子,我闭上了眼睛,暗自数了3下:1,2,3。
再次睁开,刚刚强视力所造成的眼睛酸痛慢慢消散,与此同时他们俩也走上三层。
“哎,常青,你怎么跑这么快?我跟这哥们刚在一层二层找你都没找到,还以为你跑别处去了。”
我笑笑请他们过来坐下,开口道:“刚才的事情还记得吗?”
“刚才?什么事?”范智奇怪地看着我,小兵脸上也很好奇。
还是发生了,我独自笑道,看来信息密封法则完全把我给限制死了,只是转眼见,我没用眼睛看到他们,他们也同时没看到我,刚才的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完全消匿在时间长河中。
看着范智和小兵满脸奇怪的表情,我便知道小兵该问了。
“阿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无奈地看着他笑道:“专门等你的,好不容易你来海南一回,我去宾馆接你你忘了?”
小兵愣了一下,马上笑道:“靠,还真是奇怪,怎么转眼就给忘了。对了,孔主席说找你,就让我跟着来海南了,也没给你打电话。”
“我已经和孔主席见过面了,呵呵”,我呵呵一笑,这信息密封法则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生效的,除了有关“当当”和它所传达的信息外,其他同时发生的事情会被剥离留存,造成在我身边的人只有部分的残缺记忆,但他们却丝毫察觉不到,认为那些记忆是完整并且连续的。
因为没有时间断点和空间断点,这结果就是我虽然仍在他们的记忆中,但一旦关联到“当当”及其传递的信息那些相关信息时,就会自然消失。
用“当当”的话,这也是对我作为仲裁者身份的一种保护,虽然我还不太明白,但的确没给我造成过多的麻烦,除了我不能把想要传达的信息通过通常的方式传递出去外。
小兵和范智两人坐下,我看了看他们,不禁一笑,道:“我给你们俩讲一个真实的笑话。”
“好啊”范智立马笑道,“啥叫真实的笑话?真实的谎言?施瓦辛格演的那部电影我可看过至少三遍。”
“对了,阿长咱们俩一起见的主席,后来又坐车来了南海大学,然后又去跟这个哥们去买电脑回来说要在这个东坡茶馆吃饭,奇怪,你怎么跑在我们前面的,我都没看见。”小兵突然说道,看着我,脸上一副想不通的表情。
我哈哈一笑,先给他解释了解释:“可能你们俩刚好在看别处,我就先上三楼来了,呵呵,别纠结了。”
“快说,到底啥真实的笑话啊?”范智急道。
我笑道:“你们知道1994年美国最大的地震洛杉矶地震不?”
范智摇摇头:“不知道。”
小兵点点头:“好像曾经看到过,不过不记得是不是洛杉矶。”
我道:“1994年洛杉矶地震,死亡60多人,造成经济损失300多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