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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没什么好隐瞒的，沐少渊也不屑于说谎，“对。”这个项目就是他专门为季染量身打造的，绝对适合她的公司。直接又肯定的回答让梁经理有一秒钟的失语。他没想到沐总竟然没有一点羞愧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坦然。“那这样做不是在浪费公司资源吗？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招标直接和四季签合同好了。”梁经理语气有些冲。虽然他也挺看好季染的，但没经过正当程序发出来，只能说她有希望但不怕百分百。而沐总的话，相当于直接抹杀了其他候选人的所有可能性。“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沐少渊耐心有限，即便是部门经理，也得挨他的说，“有空管管下属，一百万都敢接，是当做养老费么？”梁经理想到在办公室里和总助的谈话，又想到了谢华，也气得不行。自己作死不行，还非要拉上别人下水。他听出来了沐少渊这句话什么意思。肯定是谢华收了别人的钱才做这种事的，还是一百万！但他也失去了在本行业继续工作的机会。沐少渊的话梁经理听出来了潜台词。他听出来了沐少渊对这件事的不悦。不敢再和沐少渊讨价还价，梁经理只能全部答应下来，“沐总说的是，下次一定改，这种事一定不会再次出现！”“嗯，出去吧。”沐少渊对他喊口号的行为很不感冒。信誓旦旦叮嘱过助理的事，沐少渊同样又叮嘱了梁经理一遍，让他这两天不要对谢华表现出异样的情绪。梁经理听懂了，回去后一切如常，没有表现出亲近或者疏远谢华的倾向。殊不知，谢华也在观察他们。只不过谢华没有公司监控调阅的权限，他只能自己偷偷录像，等着给自己的金主分享。那头陈颜颜气冲冲地从商场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陈母给挑的裙子，吊牌甚至都没剪。陈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颜颜！站住别走了！”陈颜颜不情不愿地站住，梗着脖子等着陈母的惩罚。走到陈颜颜近前时，陈母已经快气笑了。“你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对方话都没说完你就走？”陈母觉得自己在陈颜颜很小的时候就教她各种礼仪，今天一看全都被狗吃了！听陈母劈头盖脸地的训斥，陈颜颜心情越来越压抑。“跟她这种人我没什么好说的。”陈颜颜双手环胸，模样很拽。她越是这个样子，陈母就越是生气。“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不是她一个人在逛街，你沈姨都在，你骂季染就是打她的脸！”陈母没想到陈颜颜来这一层都不曾思考过。女儿的脑袋里天天到底装的都是什么啊？“沈姨和沈桓哥就是被她骗了！她装得还挺像，结果背地里不还是勾引别人的未婚夫吗？”“你闭嘴！”陈母生怕周围路过的人听到陈颜颜说的话，恨不得上去捂住陈颜颜的嘴。“妈你怎么老吼我啊？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刚才在店里你就没有护着我！”陈颜颜的神经在这一刻崩断，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和陈母在大马路上吵了一架之后，陈颜颜二话不说就去了她自己的房子，没有回陈家老宅。一进门，陈颜颜就迫不及待地给谢华打了电话。在被问到进度时，谢华想起梁经理白天训斥自己的画面。以他多年溜须拍马的经验来看，梁经理应该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这算是本部门的一大丑闻吧。“陈小姐你放心，进度稳中向好，后天开标，您就等着看就好了。”听他这样信誓旦旦，陈颜颜的心情好多了。只要能把季染赶出整个项目，就不枉自己那一百万。“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陈颜颜对谢华继续说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你就死定了。”谢华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影响这件事的成败后，陈颜颜才挂断电话。挂掉电话之后，谢华不禁想起了梁经理训斥自己的场面。梁经理应该不会把这件事报告给上面，不然他也要被牵连受处罚。就算了为了他自己的职级，梁经理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谢华自以为是地笑了笑，把手机扔在一边，随后进入了梦境。开标当日。季染和周晓彤穿着标准的职业装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染姐，你说今天会是咱们吗？”周晓彤的心态明显比上次好多了，但还是有点底气不足。合作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