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嗡嗡的响着,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柏砚寒就这么坐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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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他是被疼醒的,柏砚寒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将自己身子放直,转动着已经生锈的脖子,就看到楚逸又抱着米饭啃,刚想说话,来自脖子上的剧痛让他一下子发不出声音。
“落枕了,别乱动。”楚逸趁着吃饭的间隙说了一声。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柏砚寒抬手揉着脖子,没好气的说道。
楚逸吃完最后菜,起身走到柏砚寒跟前:“我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叫。”
柏砚寒皱起眉头:“你故意的。”
楚逸拍到柏砚寒的手,把自己的手搭在柏砚寒的脖颈,笑道:“你猜对了。”他一顿:“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嗯嘶!!!”柏砚寒还没嗯出声,楚逸就加大力度揉了下去。
柏砚寒脸上的黑线多了几分,死咬着牙,楚逸揉的力度更大了些,开玩笑道:“报报之前的仇,不过分吧。”
说完,没听到柏砚寒出声,楚逸也不在意继续揉着,脑子里还想着待会下飞机要吃什么。
“抱歉。”突然,冷不丁的从下面冒出两个字出来。
楚逸愣了一下,没听清:“什么?”他反问。
柏砚寒闭上眼睛和:“没听见就算了。”
楚逸让大脑重启了一下,手上动作终于轻了些:“我自己选的,跟别人没关系,谁知道你会下手这么狠。”
只听对方笑了一声:“对自己的仇人下手不狠难道要等着对方那枪反杀自己吗?”
“也是。”楚逸耸肩道:“那还要谢谢你当初没立马杀死我。”
“不客气。”柏砚寒试着活动了下脖子,依旧疼的厉害。?
◇老登发言
他继续道:“万一你赌错了呢?如果在我知道后第一时间就把你杀了呢?”
“你做不到。”楚逸开口:“当时你还杀不了我。”他突然俯身,贴在柏砚寒耳边:“不过现在不一样,你想杀我随时都能杀死我。”
“我不想杀你。”柏砚寒白了一眼:“别整天嘴里喊打喊杀的,我们国家是和平国家。”
“哦~”楚逸不屑的应了一声,张嘴:“回答你之前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柏砚寒问。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赌吗?”楚逸笑着:“因为,我们意大利人从罗马帝国时代开始就时最喜欢赌博的民族。”
柏砚寒眉头都快要挑到天上去了:“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拿命赌的原因。”
“你猜?”楚逸拍了拍柏砚寒的后颈:‘试着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