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打湿没?”
盛樾把桶递给别人,既然宋秋澄都不管鱼了,他也就彻底没了心思,只关心宋秋澄的捕鱼裤里浸水没,需不需要换衣服。
“打湿了……”
宋秋澄一害臊说话就变得小声,他踢了踢腿,给盛樾听里面的水声,咕嘟咕嘟的。
“还装了不少呢,”盛樾笑着说:“里面应该能养条小金鱼了。”
宋秋澄现在情绪敏感,他听见盛樾和喻应柯一样笑就问他:“你为什么笑?”
盛樾立马收声不笑,嘴角都平复成一般状态:“因为看到你抓鱼很勇敢。”
宋秋澄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说:“我要去换衣服。”
盛樾说:“先把捕鱼裤脱下来上厕所吧。”
宋秋澄坚定:“不是上厕所,我要换衣服。”
“那还是要把这裤子脱下来。”
“你笨蛋吗……”宋秋澄真的很着急,声音听起来像快哭了:“脱了里面是湿的呀!”
湿裤子贴着屁股,他怎么脱啊!笨蛋笨蛋,舅舅说什么老公他也不替自己说话,他真的是笨蛋,自己老公被人搞错了还笑。
“你脱。”
盛樾快速脱下自己的衬衣外套,说:“我用衣服给你盖住,咱们很快就能回房间去。”
“或者我抱你。”
这是第二个选择。
宋秋澄选了第一个,慢吞吞地脱下捕鱼裤,盛樾立马把衣服给他拴在腰上,不等宋秋澄反应,又将他竖着抱起来,快步往回走。
“咦等等!”
盛樾才不等:“澄澄你要动的话我就会走得很慢,你体谅体谅哥哥,乖乖别动。”
宋秋澄瘦,但不是清瘦,摸着软乎乎的,实际也不重,抱着不吃力。
他果然不再乱动,把头埋在盛樾肩膀上,一路上没出声,直到回房间。
盛樾先是去放热水叫宋秋澄去冲澡,然后替他找好要换的衣服放在门外,告诉他等下开门就能拿到。
宋秋澄冲了大概七八分钟就出来了,盛樾在窗边坐着,见他出来,对他笑了笑。
宋秋澄无端问:“我重不重?”
盛樾说:“不重。”
“你太厉害了。”
宋秋澄也坐下来:“你是不是举过铁?”
盛樾平时是有健身,不过不举铁,他答说没有。
“哥哥我想了下,我觉得我有点不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