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笙……求你……别用藤条打……”
“枫哥下周就会国,你觉得,他知道了,会怎么揍你?”季笙勾起嘲讽的笑意,眉梢一吊,薄薄的镜片后眼神戏谑,“哦,半年前是吗,就在客厅,因为撒谎被抽的三天下不了床。”
难堪的回忆猛然袭了上来,季白脸一僵,更多是害怕,
“别……别告诉他……别……呜我?上去拿……?上去……”她的未婚夫,比她的弟弟还要恐怖一千万倍!
不被允许提裤子,季白光着屁股卡着脚踝处的布料一点点挪过去。
藤条通体油亮韧性十足,季白不懂,为什么会议室有这种东?。她颤颤巍巍的交由他手上,他终于站起来,用藤条的尖拍了拍她屁股,
“转过身,弯腰,手抓小腿。”
她恨极这种主动送出的羞耻姿势,咬着下唇一点点弯下腰,把通红的屁股撅高展示出来。细凉的藤条插入两腿间左右拍打,他说,
“张腿。”
“呜呜不要……呜……季笙我是姐姐!我才是姐姐呀……”
季笙打她从不留面子,他举起手一下抽到她白嫩的大腿上,她尖叫一声往前冲,龇牙咧嘴去摸小腿上的痕迹,再不敢讨价还价,抖着一点点挪开腿。
很快股间凉飕飕的,她知道,自己那点羞耻已然暴露在空气下,一张脸烧的通红。
季笙有意无意地将藤条在她的臀缝处点了点,
“想要脸,就别做丢脸的事,姐姐。”
“20下,大声报数。”
手起手落,啪嗒——打横贯穿红屁股,一条新鲜的愣子微鼓起来。
季白用力抓着小腿,皱着脸,勉强记得报出“一”。
啪搜!
“呃二!”
啪搜!
“呃呜三、三。”
啪搜——啪搜——啪搜!
一条紧挨着一条,每一下之间停留数秒,让她充分吸收疼痛后再落下一鞭。上下抽了六七下后,他换了方向,在原有的横棱上打八字,季白只感觉有刀子在撕裂自己的肉,她大哭着,特殊的姿势让肌肉开始抖动,季笙暂时停下,手停在臀上安抚轻拍,
“放松。”然后啪嗒——!
“啊十二!饶了我啊呜呜饶了我!……”
到第15下,她终于维持不住,身子歪下去,被他捞起。季白反剪她双手连同上半身摁进怀里,另一手举着藤条,毫不放水的对着不停扭动闪躲的圆肉蛋子完成了最后五下。
季白整个人哭的脑袋发晕,全身都是汗,被他拉直了站好,身高的差距让她只到他的肩下,鼻涕眼泪弄的他胸前的布料一片狼藉。
“知错没有。”他抬高她的下巴。
她疲惫的点头,一边点一边委屈的流眼泪,一遍遍认错,一遍遍保证,他拿过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算是原谅了。
“三天后交论文给我,过时不候,自己解决。”
弯身拉好她的裤子,扣扣子的时候明显比刚才困难了一些,她喊疼,他只说“活该”。拿好东?后,把人打横抱起,快速朝停?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