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嘴上说着一切全都尊重沈雁初的决定,可她还是希望她能够参加下个月的商演活动。
她也知道,对方现在正处在克服发育关的艰难阶段,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担心万一她性子上来了,直接撂挑子不干,那就不好收场了。
“幸好,她不是那种性子说来就来,不顾全大局的人。”
或许是由于太过激动,刘丽萍一个不小心,竟把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
虽然她碎碎念的声音很小,却还是传到了沈雁初的耳中。
沈雁初莞尔浅笑。
“您说错了,我就是那种由着性子胡来的人。这次我之所以没有拒绝,不过是因为不想拒绝罢了。”
刘丽萍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的性格。
可有的时候,会难免为她这样率性自我的性格发愁,这也是事实。
“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进行商演的时候,不要太勉强自己,在动作难度上可以适当做一些保留。”
最后,刘丽萍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
沈雁初轻轻颔首。
“我明白。”
更衣室里。
保洁员正在打扫卫生。
她弯下身子拖地,脖子上挂着的吊坠从衣领里露出来,在空中不停地摆动着。
金属折射着房顶吊灯投映出来的昏黄灯光,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咦?你这个吊坠好眼熟啊!”
一名运动员被晃了一下眼,盯着保洁员颈间的吊坠,一脸好奇地说道。
“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皱了皱眉,仔细思索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款式倒是挺别致的,可我也没记得在哪个大品牌的宣传册上看到过啊!”
柳涵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当看清那枚吊坠的款式时,眸光微微闪了闪。
保洁员闻言,连忙伸手捂住吊坠,把它塞进衣领里边。
有些慌乱,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开口解释着。
“我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哪能买得起什么大品牌啊?我这个是镀金的,不值几个钱的。”
“哦,我想起来了!”
那名运动员惊呼出声。
“我记得沈雁初戴的那款吊坠好像就是这样的款式。”
沈雁初走进更衣室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怎么?你对我的吊坠很感兴趣?”
她今天穿了一件干枯玫瑰色的针织衫,衣领有些低,那枚吊坠正好露出来,嵌在锁骨中间。
连同那一抹红色胎记。
“不是……不是……”
那名运动员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