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参汤吊着吧,一两个时辰没什么问题,但再长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最年长的大夫摸了摸胡子,他们几人整整守了驸马两天两夜,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奈何此病来势汹汹,加上驸马身体底子太差,能坚持这么久,也是苍天垂怜了。
“现在只希望王大夫研究好的药方能管用。”
半个时辰后,下人急匆匆的端来熬好的汤药。
但是陆时礼已经喂不进去药了,两碗药全都流到了床上。
大夫无奈再次禀报萧宜华。
“把嘴掰开灌进去。”萧宜华的声音毫无波澜,跟刚刚急躁冲动的样子判若两人。
大夫得了命之后,只能照做,硬生生的掰开陆时礼的嘴,一张俊美异常的脸此时却被捏的变形。
一碗汤药被粗暴的灌了下去。
小山拨开大夫的手,将陆时礼轻轻放在床上。
“公主,药喂进去了。”
“嗯。”萧宜华攥紧的手终于松了点,白皙细嫩的掌心里渗出了点点血迹。
时间流逝的速度从未变过,从古至今,一直都在缓慢又快速的流逝着,可萧宜华就觉得等待的那半个时辰有半生那么久,每一分都是煎熬。
门外的所有人都在等待屋内的声音传来,但又怕传来的不是他们想听到的声音。
“公主,左将军求见。”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走进来禀报。
萧宜华随口嗯了一声,视线丝毫未动。
左将军进来后,朝着萧宜华单膝跪地,“回禀公主,葵州城附近有流寇作乱,城内也发生了好几起聚众闹事、抢劫打砸的事情。”
萧宜华眉心微皱,冷漠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属下已经将城内闹事的几个头目控制了起来。城外的流寇速度很快,抢完百姓的粮食就走了,而且五日之内来了两次,每次都很快,目标性很强,属下怀疑是有预谋。”
“查到主谋了吗?”
左将军低头致歉,“回公主,城外的流寇还没有正面交手,不过属下已经安排了人手保护附近村民;城内的还在审问,属下用了刑,有人受不了招出是受何大人指使。”
萧宜华沉思了一会儿,“何衍近期在牢里有跟外面联系吗?”
“没有,每日都很安分。”
萧宜华语气有些不悦,“安分?”
安分怎么会指使人聚众闹事呢。
左将军突然反应过来,“公主恕罪,属下这就安排新的人去看守何衍。”
何衍在葵州任职多年,势力盘根错杂、根深蒂固,看似在牢房里,实际上对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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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打算闹事,但听说萧宜华要他必死无疑,何衍才决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