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要、不要进来了呜”少主崩溃的求他出去,然而锅包肉一进去就已经疯了,疯狂的操弄着他梦寐以求的少年,不留一丝力气。
鹄羹也不闲着,他揉搓着少主的红果果,直至把两个红果果都玩不止一倍才肯放过他,上下夹击的快感让少主受不住,他想要逃离这里。
可两人前后夹击,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放、放开不要呜啊!”少主像是陷入沼泽无法获救的可怜人,身心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中,过多的快感冲刷着他心里的边界,他快要崩溃了。
然而这些话都没有用,少主只能痛并快乐着承受来自两人的疼爱,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撞击,无处可逃。
直到锅包肉撞到一个点,少主差点把自己翻下去,锅包肉就知道自己找到了,鹄羹却不以为然,都这么久了才找到,鹄羹表示唾弃。
撞在点上的快感更胜,少主哭的更可怜,他不想要这样,一点也不想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佛跳墙爬床不再区限于爬床,他会微笑着对刚刚睡醒的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每当他问起佛跳墙又会说这很正常,见他还不懂不会多想为由对他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止是佛跳墙,哪怕是刚刚被接回来的糯米八宝鸭,回来的路上都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舔并且咬了一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他长大之后都变成另一种人。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他们都会宠着自己,不会对他做不愿意的事情,现在都变了。
“啊不要啊哈”少主颤抖着腰身,在锅包肉的一次撞击下,再次射了出来,这次射出来的不在是精液,少年被操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慢慢渗出,淋湿了床上的被褥。
少主本来就被鹄羹操射两次,现在又被锅包肉和鹄羹各自玩射两次,他被榨干却仍然不被放过。
鹄羹有些担心少年的身体,这毕竟是第一次,却被两人操到失禁。
“呜呜疼好疼不要了”后穴被拍打的麻木,穴内被摩擦的像是着了火,他已经遭受不住任何的情事,现在只想让身上的人放过他。
可惜锅包肉还在坚挺着,鹄羹也没有下去,注定少主不能这么快休息。
锅包肉更加快速的操干着已经不成形的后穴,鹄羹到底还是心疼少年,就不打算在对他做什么,只是抓着少主的手为他套弄,少主软绵无力的求饶,声音都颤抖着,快感积堆过多就不再是快感,少主特别想早点结束,可他的体力连支撑他说话都不行。
“呜”小小声的哭腔声和明显疼极了的吸气声让两个大男人终于良心未泯的想起少主今夜是初夜,他们非但没有温柔对待还想继续逞欲就有点禽兽了,两人快速的射出来,因为锅包肉内射,少主还被烫的浑身抖了一下才晕过去。
鹄羹穿好衣服弄好热水,锅包肉把人抱进去,鹄羹房间里有很大的泡澡池,足够坐下三人
俩人就这样夹着少年帮他洗澡清理。
在清理的时候,两人又再一次立起来,没办法,这真的不能怪他们欲望太强,谁让少主太诱惑了呢,他们顶不住也是正常的。
但两人仅仅清理完之后左右一个抱着少年睡觉。
第二天,佛跳墙爬床的时候发现人并不在院子里,不在房间,那会在哪呢?佛跳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黑压压的眼睛闪烁着不知名的光,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清楚他心里的怒火有多大。
他心爱的少年被他们吃干抹净,现在他却不能动他们。
如果他动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他们发现,那么这样的结果可能就是与少主无缘,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鹄羹锅包肉神清气爽起的很早,心情也很愉悦,甚至看到最讨厌的佛跳墙都觉得顺眼了几分。
佛跳墙心情不好,说话都带刺“郭管家心情很好啊,这么闲吗?”
锅包肉看他一眼,这人仗着少主喜欢他的味道并且熟悉他的味道天天早上起床对少年做一些过分却又不会完全逾越的事情,让他平日里很不爽,可如今他已经把少年吃到嘴里了,这些东西完全不必看在眼里,勾起嘴角回了一句“确实不错。”
佛跳墙眼神更冷,却也无可奈何“少主呢?今天他不在房内,不会出事了吧。”
锅包肉眯了眯眼,这个态度看来是猜到了啊,但锅包肉可不会将人双手供出去“我派少主去完成任务,这会还没有回来,佛跳墙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
锅包肉明显不想告诉他,佛跳墙又不是傻子,咬牙微微一笑“没事,就是一天没看见他怪担心的。”
锅包肉点点头,气到情敌让他心情很好。
佛跳墙冷着脸回了自己房间。
另一边,少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黑乎乎的房间让人心生惧意,他想下床去看看,身体却浑身疼痛,他没有一点力气,思绪回归,他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被他信任的两个人给做的崩溃,他想哭,可是昨天哭的太多,现下眼睛酸涩哭不出来。
心里只觉得难受。
“吱呀。”一声,门开了,少主吓了一跳,因为眼睛酸涩,仅仅只是微弱的光都让他睁不开眼睛。
温柔的声音如同春天的阳光“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给你揉揉好不好?”玉麟香腰放下手上端着的白粥,快步上前抱着少主,轻柔的帮他揉着眼睛。
玉相遥喜欢少年,却从来不会强迫少年,连要个抱抱都会询问,对待少主,他会用极致的温柔和耐心,即使这次看到少主被这样对待,他心疼还是大于怒火。
将人带到自己住所后,玉麟香腰重新给少年洗了一次澡,仔仔细细涂好药,伴着少主信赖孺慕的目光,不留痕迹的把少年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全部抹去,只留下他的味道。
他的温柔是无声的侵占,是让人舒服的同时将人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