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放开你。”
我整个希望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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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恢复成了在南裳王府那个样子,想到昨天哭丧着哀求着的自己就想给自己两个巴掌。其实有啊王在也好,至少不用为生计发愁,不是么?
但是奇怪的是,只从那天之后,啊王就没有再碰过我。
倒不是说我赶着想让啊王来蹂、躏我,也不是说啊王完全跟我没有肢体接触,啊王还会对我亲亲搂搂。
而我在他面前表现地很轻松。
我会在他面前表现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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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有一块乌云挂在我头顶,哦不是指啊王带给我的压力,是真的乌云,却又不见天公要下雨的样子,只是偶尔雷鸣闷哼两声。
啊王给我解锁了新姿势。不是那种新姿势。
从前我跟啊王的接触,基本就是滚床单和滚床单之后我养伤他送药。现在,啊王命令我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让他给我画像。
而我不能拒绝。
啊王:“哎呀你别挡着。”
我脸上笑嘻嘻,很好,啊王以后你一定会成为艳照门的冤大头。
还有,啊王突然变得很喜欢拧我的腰腹和乳首,无论在哪里有事没事就钻进我的衣服里拧一下。
我觉得他这种显而易见的调戏真的不能打消我想要离开的念头。
再有的就是,啊王还会问我一些问题,我要是答不对就必须为他用手服务一次,啊王贱兮兮地凑过来,“手不方便的话,嘴也可以。”
我差点把他的东西给拧断。
我知道啊王想要我从心底里接受他,我应该也在积极配合,要我配合一辈子都可以。
反正我也没得选择。
我以为啊王这些小情小爱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没想到不过十天半个月,啊王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天夜里,我迷迷瞪瞪的醒来,被电一般浑身酸,啊王伺候着我,而我斗志昂扬。
我差点一脚把他踢下去,腿已经弓起来准备下脚了,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你在干什么?”我觉得身子软软的,浑身不对劲。
啊王口齿不清,“伺候你呀。”
我觉得我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一直往退,啊王插住我的腰,让我又抖了一抖。
然后他凑过来用满是味道的嘴来吻我,打着商量道:“一人一次呗。”
我俩就这样一人一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无论怎么漱口嘴里都是啊王的味道。期间啊王把一个道具放在我体内,无论我干什么都不能摘,美其名曰,“先习惯习惯,怕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