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是个披头散发的青年男子,看造型像是一个伍卒,还是很精锐的那种。
火鬼是个红衣少女,给人以一种张扬跋扈桀骜不驯的感觉。
土鬼是个壮汉,长的异常壮实,看年纪能有四十岁左右,满脸络腮胡子,造型上颇为像是张飞。
钟立霄下意识就想到那句“俺也一样”。
望着四鬼,钟立霄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四鬼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摇了摇头,“被炼制成灵鬼的过程中,我们的记忆都被洗掉了。以前那个魔修就喊我们森、淼、焱、垚,你也可以这么喊我们。”
钟立霄沉默。
再次感受到“被炼制成灵鬼”短短几个字中所蕴含的残酷。
钟立霄:“需要我帮你们重新取个名字吗?”
红衣火鬼焱傲娇道,“不需要,名字只是个代号,你取的名字终究也只是你取的,本姑娘一定会找回我过往的名字的。”
其他三鬼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不需要新名字。
钟立霄点头,尊重他们的意愿。
随后,就开始了祭炼的五鬼搬山令的过程。
钟立霄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任由精血将五鬼令淹没,随即他和五鬼令之间,就开始建立起联系。
而这也只是祭炼五鬼搬山令的开始,最重要的还是要将他的法力印记没入令牌,最终烙印进灵鬼魂体之中。
灵鬼越是抗拒,炼化令牌的难度也就越高。
同样,五鬼身上的煞气越重,就算是他们不反抗,这些煞气也会本能阻碍令牌的炼化,加剧炼化的难度。
而这也是五鬼搬山令的前任主人,为何费尽心机也要洗掉五鬼的记忆的缘故。
时光飞逝。
眨眼就是三天过去,钟立霄就感觉像是进行了一场漫长的熬鹰之旅。
五鬼身躯之上的煞气,就像是一道壑深水阔的护城河,而他就像是一个艰难泅渡的入侵者。
就算是耗尽力气,终于成功游过护城河天险,但力气也基本上消耗的七七八八。
而这个时候,还要面对城池之内守城士兵的攻伐。
简直就像是自己舟车劳顿,而对手以逸待劳,难上加难。
钟立霄总算是明白,为何那个魔修坐拥五鬼搬山令这么久,依旧未能完全炼化这些令牌。
被他逼到墙角后,甚至还需要借助七根鬼头针封禁肉身强化精神,竭力避免被反噬。
而这或许就是魔道法器的弊端!
威力强则强,但过于剑走偏锋,远没有正道修士习惯性使用的那些傻瓜型法器来的安全,中正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