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峰道:“晚辈识见不多,一切听凭前辈的吩咐。”
公孙成道:“江世兄肯予合作,在下十分感激,最为重要的几点是最好不让敌人发觉,万一被人发觉时,亦该走避为上,非绝对必要,不和人动手。”
江晓峰道:“晚辈记下了。”
说话之间,忽见远处火光高照,夜暗中清晰可见。
江晓峰瞧那起火之处,颇似刚才存身的篷帐,心中暗道:原来,他刚才留在最后,埋下了火种,烧去篷帐。
常明道:“那片大火可是公孙叔叔燃放的么”公孙成道:“我留下了火种,烧去篷帐,咱们不能给蓝天义留一点痕迹。
望望天色接道:“这把火,必然引来蓝天义严密的搜查,明日,咱们要在这古柏上,留他一天。”
常明看看东方已经变白,接道:“公孙叔叔,如是明用不能离开这株大古柏,咱们得早些各点食物才成。”
公孙成道:“你师父一生耿介,当得完人之称,唯一的嗜好,就是爱吃,但他收了你这个精灵古怪的徒弟,你师父的好处,你似是都未学会,单单学会了他那唯一的嗜好。”
常明笑道:“我小要饭的,如果再学不会师父唯一的嗜好,师父定要把我逐出门墙了。”
公孙成道:“你自认爱吃,这准备食用之物的事,就交给你办了。”
常明看看天色,道:“太阳升起之前,小要饭定然赶回来。”“
言罢,放下救索,下树而去。
江晓峰闭目靠在古柏上一处枝桠之上,心中暗道:“我和那方秀梅在大树身中,躲了一月之久,想不到数日之后,要在一棵大树之上停留下来,人生的遇合变化,实在不可思议。”
侧目看去,只见公孙成也闲着双目而坐,不知是在运气调息呢?还是正在运用思考,以微等谋对敌之策。
不大工夫,常明攀索而上,只见他胸前鼓鼓的,不知装的些什么东西。
公孙成睁开双目,笑道:“你替我们准备的什么食物?”常明探手从怀中摸出两只煮熟的大肥鸡和十个鸡蛋,三个大馒头,一壶老酒,笑道:“时间太急了,小要饭只好匆匆而归。公孙叔叔,将就一些了!”
江晓峰心中暗道。去不过顿饭工夫,煮熟了两只鸡!
十个鸡蛋,又带回来一壶老酒,这份快速,实是够惊人了。
但闻公孙成道:“你这两只鸡和十只鸡蛋,都是偷来的。常明道:“不能算偷,小要饭的留下十倍于此的价钱。“
公孙成道:“难为你这样短的时间,竟然都把它弄熟了。”
常明把一只煮熟的鸡子,撕成了三块,分给了公孙成和江晓峰,笑道:“咱们先吃它几只。”
公孙成十分小心,食过的鸡骨,都不许丢到树下。
三人匆匆食过,天已大亮。
公孙成一直留心着那土岗下冒起伪烟气,看它逐渐消失,才长长吁一口气,道:幸好我没有算错,你们可以先坐息一下了,咱们轮流值班。“
常明笑道:“如若天气晴朗,在这棵大树立可以看到十里之内的情势,公孙叔叔未雨绸缎,选中了这株大树。”
公孙成道:“你不用太高兴,那蓝福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这大树之上,并非是绝对安全,咱们不能有一点大意。”
常明道:“那么公孙叔叔和江兄先坐息,小要饭的精神还旺。”
江晓峰道:“两位……”
公孙成接道:“江世兄不用客气,小要饭的既然自告奋勇,心中必然有所把握,咱们也可以放心休息。”
江晓峰想想自己伤未痊愈,照那蓝家凤之言,还需要两月以上的时日养息才成,当下不再多亩,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这株古柏,不仅高大,而且枝叶密茂,一分叉之地、更是校车交错,足足有四五尺方圆大小,只要选择的位置不错,坐在上面十分安全。一江晓峰闭目打少,不觉间斯人忘我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