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甚至连骂都没有骂,因为他的舌头,也被那些黑衣人给割了下来。
黑夜中,厮杀中,他只能听到来自父亲的嘴里,发出的那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他在哭,可是他哭不出来,他一双眼珠子瞪成铜陵,望着自己心爱的夫人被人**而死。
他的夫人,在死了之后,他们也不放过她,他们把她分尸,把她的身体大卸八块,把从她身上一刀子一刀子割下来的肉块,抛到半空中,然后降落下来,掉在地上。
不仅如此,在看到了这一切残忍的对待以后,他的眼珠子,也被那些残忍的黑衣人给挖了出来。。。。
白府。。。。白府。。。。。
不,或许不是白府,他不是白子虚,他不是白子虚——
经历过那一夜,他已经不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里。
他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被灭了门,没有去处的可怜人。
那些黑衣人,看他是个小孩子,可能是那三百多个人,已经被他们换着花样,来回的给玩腻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看到他,看到了他。
却没有像折磨他们那样而折磨他。
他们只是把他抓住,两个黑衣人分别按住他挣扎的双腿和双脚。
期间,他听到了一名黑衣人说话的声音。
这张脸,长得可真好看啊。小小年纪,就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若是长大了,不知道得伤害了多少位好姑娘。
你们两个把他压好了,我把他这层皮给揭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压着他的黑衣人,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而他,只能像是铁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他们压着,任由他们宰割。
而他,却不能动一下,反抗一下。
剧烈的痛苦与刺痛,贯穿着他的整个神经。
当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皮,被他们毫不留情的,用匕首划开,生生的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
那被撕裂的痛苦,那被匕首划过脸,与身体上的神经连在一起,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越是痛苦,他们越是高兴,越是兴奋——
他以为他会死,他以为他会和那些人,一起死,他们会死在一起。
当他绝望的闭上眼,自己的呼吸已经快没有了,只剩下苟且喘气。
他微睁开的眼,微张着的唇瓣。
同样,望着,盯着,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他在看星空,在看月亮,在看天边那最闪亮的星星。
突然的,在他快闭上眼的那一刻。
“啊!!!”
“啊!!!”
“啊!!!”
“。。。。”
他的身边,耳畔,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有的时候是两个人的惨叫声一起响起,有的时候是三个人,有的时候,又是四个人。
他疼的早没有知觉的脸上,被喷溅了无数的鲜血,和他脸上的皮肉连在一起。
他昏了过去,彻底的昏了过去,以为会死的他,就这样沉沉的昏了过去,等他醒来以后,他才发现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变,都在变,都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