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06(H)
白芨是被黑狼像烙饼一样翻面翻醒的。
她睡的正香甜,朦胧中睁开眼还有几丝恍惚,待听见耳边急促的嗬嗬兽类喘气声,一骨碌从石盘上坐起。
依旧是个很美的月夜,月色如泻,清晖皎洁,电石火光间白芨惊异的察觉,无论月色多美,这个山谷永远没有星子的衬托。
月光下,有一匹巨狼身披银光,像打量猎物一般注视着她,黄眸莹莹发亮,鼻息炙热,喉间发出咕咕咕低沉的声响。
它往前迈一步,伸出前爪去掏白芨的亵裤。
白芨轻啊一身,忙不迭往后挪躲,饶是如此,这条新缝的宽腿亵裤仍是刺啦一声,一破到底,散落在地。
她娇滴滴的蕊,俏生生的臀,白嫩嫩的腿,都暴露在狼眸下。
白馥馥的桃丘,两片肥嘟嘟的花唇,深幽幽的桃谷,藏身其中探头探脑的小香珠,巨狼偏头认真打量,这处儿,看起来就特别的香艳好吃。
白芨还记得初见时巨狼的那几回舔弄,知道害怕了,颤声道:“你。。。你。。你别过来啊。"
巨狼看她的眼色已有些发暗,不慌不忙的挤入她双腿中,庞大的身型使得她双腿大张,巨狼低首从她腿儿内侧开始,一丝丝的深嗅而上。
白芨闭上眼,抖了抖身躯,一手悄悄的摸上了发髻,将那铜簪抽了出来,攥在手中。
它从白芨腿处开始舔弄,那厚厚的舌头生着软刺,所经之所,发出沙沙的声响,留下一片浅绯色红痕,舔的白芨腿心发麻,腰肢发软。巨狼溯洄而上,将软湿的狼鼻贴在桃丘上时,白芨突然扑上来,抓住它的狼耳,将那柄铜簪,深深的往狼头上刺去。
巨狼只觉头顶微微一痛,甩了甩头,白芨缠住它不放,那铜簪一下下的刺在它耳周的软肉上,虽不算疼,但的的确确是惹恼了它。
它嘶嘶低吼一声,将白芨甩下头顶,跌趴在石盘上,只见少女神色惊慌恐惧,它眼色阴沉沉,将那簪子叼出,扔在地上,屈爪一拍,铜簪已碎成齑粉。
白芨惊出了一声冷汗,向外爬出丈许,复被巨狼叼着拖回石盘,这下连上裳都碎成片片,浑身上下只吊着片戏水鸳鸯的小肚兜。
巨狼冷哼逼近她,笼在自己阴影下,逼着她拗开双腿,白芨呜呜的捂着脸,巨狼复低下头去,长舌勾起倒刺,从小桃丘一路向下,直滑到臀际,狠狠的往下舔弄。
如针刺入肌体,一片酸痛,但那痛里又带着一丝麻爽,绵绵顺着痛意扎进去。
白芨浑身哆嗦,皱紧柳眉,“嗯。。。“的溢出一声低吟,绷紧了腰肢。
狼舌一声声拍舔着肥美花唇,将整片花谷都染满绯色,舌尖在蜜谷里来回穿梭,温热而酥麻的舌,像毛刷一般冲刷着肉缝,白芨满脸嫣红,体内如惊涛拍岸,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身体深处涌出,她毫无依附,喉咙里满是黏腻的呻吟,清泠泠回荡在山谷里,听起来娇媚无骨,在巨狼的舔弄下,那蜜谷中的肉珠儿颤颤的站起来,莹莹水泽,红艳如樱桃,巨狼卷着肉珠儿吸食舔弄,咂吮有声,白芨腰肢绷如弦弓,只觉体内涌起高热,空虚饥渴,闭着眼将手指塞进了嘴中,紧紧咬住,对抗这陌生的情潮。
汩汩清液从穴中奔涌而出,巨狼只觉异香盈腔,身体燥热难耐,几欲发狂仰啸。
狼舌转而抚慰蕊心,那极小的洞潺潺的往外流淌花液,尽数被它舔入腹中,但体内燥热仍觉不够,那舌尖极欲往里钻,却被阻挡在外,只得一下下钻舔,软刺翻来覆去的勾刮,白芨哆嗦的越来越厉害,内里越来越瘙痒难捱,低声呜咽,翘臀摇摆,花缝紧贴着湿热的狼鼻,一下下摩挲着肥厚的花唇和肉珠儿。
那痒意生了根,从狼舌冲刷处一路攀爬,沿着空虚的甬道缠入肚腹,甚至蔓延上了雪峰,顶的两颗红樱桃在肚兜内俏然挺立,她再也受不住了,绷直了双腿,脚趾绻紧,将狼舌绞杀在自己腿心,贪婪的要吮吸入身体里。
一波一波的香液从花穴涌出,白芨紧缩翘臀,花蕊处炸起一波爽意,拍打着蔓延至四肢,她死死的咬着指头,潮红的脸艳色欲滴,一股清液喷薄而出,顺着花径汩汩而下,被巨狼卷吞入腹。
她翘臀不由自主的在半空中抖动几下,又软绵绵的跌回去。
巨狼浑身紧绷,下腹如火烧一般,粗长的鞭柱鼓胀贲张,形状可怖,热气烫人。
白芨浑身出了一身粉汗,双眼瞪圆,咻咻无力的瘫倒喘气,巨狼耐下性子,半眯着眼,偎依在她身侧,伸出狼舌,去舔她后颈的薄汗。
她连这身汗都是香喷喷的,雪白的身躯此刻艳如桃花,红红白白,弱不胜衣。
一人一狼歇了半晌,它腹下实在难耐,狼鞭内血流一跳一跳,几欲迸出,狼舌又去探入花谷舔弄,白芨腰肢无力,脑子空白,被巨狼压倒的双腿高抬,玉足踩在狼背上,那硕大狼首又埋在她腿心胡天胡地。
狼鼻上全是她水淋淋的花液,蹭着花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舌尖围着肉穴口打着圈转儿厮磨剐蹭,又卷着清液咻咻的往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