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03
猫儿轻挠线团似的,那香气随着夜风一波一波挠动黑狼肺腑,他吐纳许久,灵气始终汇集不成,在身周如散沙一般溃散,黑狼有些儿焦躁,待要静心凝神,好像有丝线吹入体内游走,想拽拉不住,想找寻不着。
白芨料到今日已是自己的死期,算起来从跳崖那日起,不知不觉她居然多活了这许多日,也算是意外的福气。因抱着必死之意,也就没那么害怕,今晚、最迟明日,这头狼一定会咬断她的脖子,吞入腹中,但愿死的不要太难看了。白芨靠着岩壁抱腿坐着,一声不吭,这会儿癸水一波波的往体外涌,腿间已是沉甸甸黏糊糊的,白日里她匆忙中用一块布条裹了一包干草绑在裤间,这一顿折腾下来,身上这条亵裤已是血迹斑斑,清凉晚风一吹,血腥味分外浓郁,白芨难受的想换个姿势,蜷缩的腿刚伸出,黑狼霍的睁开眼,阴沉着脸,踱着步伐扬着尾巴朝她走来。
那狼起先低头在她身上乱嗅,鼻息吹出腾腾热气都吹在白芨肌肤上,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白芨怕极,咬着唇不敢吱声,黑狼湿润的鼻贴在白芨衣上游走,旋即触到了白芨腿心,闻到香气的来源,利爪扒拉开白芨并拢的双腿,低着头往里游拱,温热的狼鼻已贴在白芨腿心入口。
白芨没料想有这么一出,又何曾被这样触碰过,“啊”的一声,像上岸的鱼一样弹起啦,翻了个身伏在地上,缩起腿瑟瑟,惊慌道:“求。。。求求你。。。别这样。。。"
黑狼好似没听见白芨的求饶,只觉那香气轻盈有若实物,饮入腹间如火一样,烧的骨缝发痒,下腹鼓涨,像饿了许久一般,要将眼前这个猎物拆骨入腹。他已两百年未尝过饥肠辘辘的感觉,这下哪肯罢手,喉间发出几声急促的短嚎,亮出爪朝白芨衣裤一扒拉,把白芨拖入身旁。
亵裤顷刻间七零八落,兜血都布条散落在地,上头有仍湿润的血液,黑狼勾至爪尖低头嗅了嗅,浓郁香气盈鼻,不由得闭眼伸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条。
好香。好香啊。
白芨饶是魂飞魄散,在昏暗的光亮下看见了黑狼这诡异又毛骨悚然的动作,一时也不知是惧是羞,血液轰隆隆的灌上脸庞,这。。。这。。。这真的太诡异了。
它深吸一口气,满足了一瞬,鼻头又往香气的源头觅去。
那可是从未有人沾染过的蜜源呀。
因这条破碎的亵裤,白芨脐下春光外泄,两条修长秀美的腿在月色下分外柔婉,这玉腿颤抖着,被黑狼的喷出的热气和狼毛拂过的触觉所震慑,身不由己的分开了一条细缝。
黑狼尖尖的、湿润的鼻端拱入这粘液血丝流淌,娇嫩细腻的花心,温热的、战栗的、奇妙的所在,如痴如醉的嗅着,尤其不知足,伸出舌头舔了舔。
粗砺的舌头刮在娇羞滴血的花瓣上,白芨只觉得腿心一片酥麻,一丝丝窜入身体,羞惧的发抖,啊的一声尖叫,再也无法忍受这诡异的画面,双腿屈起,使劲全身力气,把黑狼的脑袋从自己腿间狠踹出去,匍匐着往后爬:“你别。。。你别过来。”
黑狼被她这么冷不丁一踹,居然偏了偏头,从她滑腻的腿间刮过,撞在岩壁上。
它偏首,黄而圆的瞳对着她,眨了眨眼,前爪在地上刨了刨,对着白芨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吼叫,并没有太生气,而后懒洋洋的在白芨身周踱了几圈,低头叼起她的衣领,一路拖行至洞口,顺着洞口飞跃而下,把悬在空中、七荤八素的白芨扔进了溪涧里。
“啪”的水花溅起,白芨一时没有防备,连呛了几口水,在洗潭里扑腾了半晌,落汤鸡似的勉强站起来。
水不算深,勉强只到腰际,但这大半日,白芨已被这头狼折腾的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黑狼没有下水,蹲坐在不远的石岸上,朝着白芨扬了扬狼首,意思是,洗。
它素在深山中修炼,但也不是没有见过人,山里的猎户,小村的人家,也稍稍懂得,人也分雌雄,吃五谷,寿不过百,易病易夭,但集聚而居,繁衍生息极快。眼前这不知何故进入灵谷的女人,身上流着能让诱它发情的香。
白芨诡异的发现,自己好些能理解黑狼发出的指令,她欲哭无泪的在水里梳洗头发,心想:“难道这黑狼嫌我肮脏,要等洗干净了才吃?”
磨磨蹭蹭,足足在水里洗了大半个时辰,直至弯月高悬,清晖明耀,浑身冰冷,黑狼在岸边不耐的呜呜几声,几欲下水叼人,白芨才涉水上岸。
她湿衣沾身,月色下勾勒出柔美身形,楚楚动人,瑟瑟发抖立于巨狼面前,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