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撇嘴:“哼——旁人家里恨不得考个会元回来,再没听过还没考的,当娘的就先给泄气喽!“
让你不搭理我,让你不理我!
宝儿眼皮子忍不住也跳了,……祖宗,您消停会儿成不?
生怕掐不起来不是!
正想着,果然听他亲娘冷笑一声,
“我就泄气了怎么了?”
贝儿瞪眼:……不是这么个套路呀!
娘耍赖!
沉香抹了把嘴角,眯着眼道:“就是泄气了,我儿子照样考的好好的,怎么着——哼!“
就是这么自信!
宝儿:……娘您竟然这么想的,我突然有些紧张了怎么办!
瞧着闺女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别提多精灵了,趁着唇红齿白的容貌,跟白瓷似的肤色,怎么瞧怎么稀罕人,可一想到闺女儿那些个倒霉催的事儿,沉香就忍不住脑门一阵一阵跳啊跳的!
摁着额角,沉香往后倒在椅子靠背上头,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别总惦记着吃了,闺女哟,贝儿姑娘,你给娘个准话吧,你那一摊子,啧啧……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歹通个气儿罢。“
贝儿盘着腿坐在榻上,漫不经心的道:
“还能怎么着呀?我可什么都没干,谁曾想有人就是这么欠……”欠打!
偏打他,他还能看上她,这说说,到底欠不欠!
沉香脸的黑了,“话不是这么说,这话出了这个门你敢说出口,我先收拾了你。|”
一大家的,可架不住这么玩儿!
再说,那是旁人么?那是太子好不好!
虽说皇后深居宫中,一年到头也就拜一回,她只当拜菩萨了,左右左氏也只能当个菩萨了,可欠不欠的话去说一国之储君,沉香顿时觉得心脏有些不好了……
不能这么干呀!
风险太大哟!
贝儿一个白眼翻上天,“好么,好么,这不咱们家里头,我才敢说几句实话……好么,好么,我不说了成不成。只是那咳咳……不是人干的活儿,打死我都不干的,啊——爹?”
最后一句简直翻了九曲十八绕的弯儿,贝儿姑娘眼睛贼的很,直把眼睛盯住武力值最大的她亲爹沈国公是也!
一直闭口不言只拿耳朵听得沈国公,当下毫不犹豫的一点脑袋,毫不迟疑的道:
“好,不干!”
别说闺女儿不乐意,就是乐意,他也得掐了她这条心,那里头腥风血雨杀人不见血,他娇贵无比养活大的闺女儿凭什么送进去叫人糟蹋。
今时今地,凭着他的地位,只要不是皇家太子,闺女儿想要什么样的日子没有,至少有人想给闺女儿添堵之前得动脑子好好想一想,后果能不能担的起……
贝儿一听,小脸乐开了花,当下腻在她宝哥哥身边儿,笑得见牙不见眼,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头冒,
“谢谢爹,爹最好了。”
见不得闺女儿谄媚的嘴脸,沉香冷哼一声,道:
“那就赶紧跟小胖子订下,省的夜长梦多。”
真是的,自己生的闺女儿怎么就不知道对她亲娘说几句好听的!
沈敬重好笑的瞥了眼吃醋的太太,沉香撇过脑袋,只当看不见某人戏谑的眼神儿。
宝儿看着贝儿没心没肺的还伸着胳膊往小几上够小核桃,嘴角就是止不住的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