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浩天再次来到民舍前的时候,船长已经离开了。
结束了竞b,获得跟随昆仑进出“方丈之地”的名额,唐浩天不由自主地私自下山来到民舍。
在来的路上,唐浩天的脑子还是混沌的,甚至还不断回忆被船长压在胯下,被yanju反复ch0uchaa的画面。只是想起在幽黑的暗道里,肆意流出jgye和尿ye的情形,金丹修士就浑身发烫,pgu发软了。
终于站在民舍前,看着朴实的砖瓦大房,从院墙探出的一点梧桐叶,唐浩天却一下子冷静了。
因为神识一荡,畅通无阻,唐浩天在自飞剑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就清楚地知道船长不在里面了。
唐浩天依旧走进了民宿,没有屏障的民舍结构,在金丹修士的神识之下无所遁形。
唐浩天清楚地知道哪里有机关,哪里有暗道,哪里存着上了年份的酒,哪里放着cuiq1ng的药。甚至东厢的暗娼正跟p客青天白日地办事,黏腻的汗ye是如何流过0背,粘稠的jgye又是如何淌过腿根,都清楚地浮现在唐浩天的脑海中。
所以,唐浩天更清楚地知道,那气质中庸,容貌普通的男人已经不在这处园子里了。
“哦,瞧瞧这是谁,这不是修士大人吗?”是上次享用过唐浩天身t的两名大汉,依旧穿着粗布的短打,或是自觉cg过唐浩天的身t,便有了高人一等的资本,调笑着拥上来。
船长不在,唐浩天的理智就回笼了,他看着眼前的两名大汉,心如止水,无异于虫豸蝼蚁。
“……他呢?”到了这一刻,唐浩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船长的姓名。
大汉之一却立即明白过来:“何必一定要找他?修士大人若是痒了,咱们兄弟也可以效劳的。”
唐浩天修长的手指微扬,修士术法,并不见什么凌冽的风炫目的光,悄无声息,搭话的大汉就倒在地上,却是si了。唐浩天看向幸存的大汉,又问了一遍:“他呢?”
幸存的大汉要识时务得多,望了一眼仰望在地面如si灰的同伴,膝盖一软,k腿就sh了:“他走了,一位修士来找他,想是有事,很匆忙地就跟着那修士走了。”
唐浩天知道大汉没有说谎,他神识一扫之下,能看见卧房桌前的书还翻着,砚台里墨汁未g,显然主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收捡。唐浩天点头,又问:“那找他的修士是谁,你可认识?”
大汉摇头:“来过几次,却不知道姓名。想是很厉害的修士,修了很多年,修得头发胡子都白了。”
须发皆白便是道法jg深的修士,这是凡人的谬论。
真正修道之人,反倒越天资卓绝,越是年少结丹,越是容貌青春少艾,不见丝毫老态。
电石火光的刹那,有什么激电般闪过唐浩天的脑海。唐浩天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修长的手指略略一扬,这幸存的修士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与他先一步去了的同伴倒在一处。
到了出发的日子,与唐浩天一道跟随昆仑前往“方丈之地”的,还有另外十一名金丹修士。
竞b是在蓬莱举行的,为了竞b出随行的人选,七大上山门齐聚蓬莱。
如今选出了所有人选都在蓬莱,索x也就从蓬莱出发。
清晨,仙鹤的,无可辩驳。
但在九都仙府声势浩大地迎回天清子,这位昔年丰都二号人物的当口,人人都瞧见了魏无暇的热切殷勤,一转头却又立了易湘子为都主,事情就透着难以言喻的古怪。
收编形意门的一战大捷,在魏无暇的口中,尚且不过是天清子归来的幸甚至哉的陪衬。收编形意门的恩赏,又怎么可能越过了天清子去?
思及此,易湘子下意识地望了天清子一眼。
这位没正形的师叔歪在椅子里,正冲天清子眉目舒懒地笑,笑得十分丰神俊朗,十分写意风流。
“怎么,你不愿意?”久等不到易湘子的回应,魏无暇一挑眉梢,尾音也上扬了。
易湘子终是一拱手,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冷y至极:“谢宗主。”
魏无暇点头,面上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岿然不动,话锋一转:“你收纳形意门,是功。杀尽了形意门万余门人,杀孽太重,有伤天和,却是过。是功得赏,有过也不能不罚。我现免去你yan明掌院之职,再罚你入世受劫一遭,易湘子,你可认罚?”
有了丰都都主之位,yan明掌院便是虚衔,即便是免去了,难道还有谁敢将易湘子从yan明院赶出去?细细算来,罚到易湘子头上的不过只是让入世受劫这一桩罢了。
易湘子再次抱拳:“易湘子认罚。”
之后,魏无暇主持着讨论了形意门的赃物瓜分工作。
再之后,魏无暇邀请天清子小叙,天清子答应了,两人的身影一道消失在议事院外。
升任都主虽然是件喜事,但天清子一走,就把先前异常的和煦热切也带走了。各都主长老纷纷想起自己修仙修得心x寡淡的修士身份,对着易湘子草草道贺上两句场面话,一转头便捏着法诀跑了。
丰都都主,战修首尊,每一任最后都是以身殉道。
没错,战修善战,同境界无敌,甚至能跨境界挑战高阶修士,战力之强,玄门称奇,但却从未有过踏破虚空渡劫成神的记载,世界辟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易湘子虽被誉为一千六百余年来最出se的丰都战修,但要说惊采绝yan,远远地赶超过去前几任都主,也是有限的,想来结局是不能免俗,如此算起来,当了这个都主也算不得什么喜事。
都主长老们走得g净,魏澜君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