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笔没有停过,一口气连写了十几首诗,有律言、有绝句七言、五言。全都是跟酒有关的。
周围的人看着秦泽一连写下十几首诗,每一首都能够惊掉众人的下巴。
所有人眼里只剩下震惊和佩服,全都呆滞的原地。有人更是惊恐的看着秦泽,如同看怪物一般。
一口气十几首写酒之诗,这特么的还是人吗?太恐怖了,他们若想写诗,不得绞尽脑汁,可这家伙信手拈来。
还没等众人的震惊消失,只见秦泽接下来写的却是词。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直到秦泽写了十来首跟酒相关的词,周围的人彻底麻木。所有人只是怔怔的看着秦泽面前的诗词。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这特么的还怎么写诗作词,光是秦泽一个人,就写了三十多首诗、词,全都是关于酒的。这让他们这些来参加诗会的人,还怎么活。
众人终于想起了秦泽说的那句话,他出手,卢汉升几人连写诗的勇气都没有了。
果然……别说他们没有勇气,哪怕是诗仙来了,估计也得自愧不如。
秦泽写出的三十多首诗词,个个可流传百世,名流千古,他们四大才子,怕是将脑子干烧掉,也写不出一首可与秦泽的诗词媲美的。
“现在,你们还觉得不过如此吗?服了没……”秦泽转头看向神情呆滞,一脸死灰的卢汉升几人,声音平淡之极。
“你们若不服,我可以再写几首……”
他这话一出口,差点没将卢汉升几人给气得送走,特么的,这家伙还是不是人,写了这么多,竟说还可以再写几首,他这脑子怎么长的!
卢汉升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他已经无话可说。
真若是再强词夺理的说诗词不行。那他就是真的太不要脸了。传出去,他家人怕也会羞于有这样的子孙后辈。
“你不要得意,不过就是会写几首诗词而已,哼……我们走着瞧……”卢汉升冷哼一声,面子挂不住,转身就想走!
这家伙竟然想耍懒,只字不提自己输了的赌注,秦泽嘴角微勾,张嘴想叫停几人。不过,纪宁薇却比他先开口了。
“等等……输了就要认……卢公子几位莫不是忘了自己刚刚的德行了吧,怎么?这是想耍懒?!”
她玩味的看着卢汉升,眼底闪过道寒芒。随手挥了挥,周围维护安全的纪家护卫,顿时将卢汉升几人围住。
“哼……耍懒?有吗?本公子就在这,你问他敢要这个赌注吗?”卢汉升闻言,不屑的看向秦泽,声音带了丝鄙夷。
他在笃定秦泽不敢动他,特别是在纪宁薇告诉秦泽他的身份之后,他觉得眼前这贱民,怕是没有胆量对他出手。最多只敢跟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