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玲舒看着人都走了只剩她自己在这离生,气不过便出口讽刺温怡悦道:“温小姐居然为了这个野蛮无礼的村夫下我的面子,难道是看着那个村夫皮相好动心了不成?”
温怡悦停下上车的脚步,转身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看来吴小姐禁足的时间还不够长呢?要不我去跟你的嫡母说说让你多在家呆几天,再好好修养修养?”
吴玲舒听到温怡悦的话脸色变了变再也没敢接话只冷哼一声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让人赶着马车走了,温怡悦不屑的轻嗤了一声也上马车走了。
萧云旗父子回到了萧良歇脚的茶肆便跟萧良说了事情的经过,因为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将银子的拿出来也不好将银子的数目说出来,便只说了卖了个好价钱,因为赚了银子萧云旗便想再给家里添些东西。
他便跟父亲和祖父道:“爷爷,爹,咱们在这里采买些东西回去吧,虽然现在家里还不缺什么,但是多备着些总是比较稳妥的。”
对于银钱只要够用萧牧和萧良都不会太在乎,便随萧云旗去买了,萧云旗先去租了一辆马车,准备等会儿直接坐马车回去,这样比较快些,想着自家书房还没什么书,他便先去书店买了十几本不同类型的书回去填充自家书房。
还顺便买了一些话本和笔墨纸砚,话本是用来给家里女人解闷的,而笔墨纸砚则是因为现在家里以前林婉兮带来的已经用完了,而现在就只剩下了先前给萧云泽去学堂时准备的,先前买的那些除去给萧云泽用的之后也不剩什么了。
萧云旗便想着家里人都要用便多买了一些,还买了一些有颜色的颜料除了给家里女眷用来描花样之外他还经常看到祖父和父亲有空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拿着树枝在土地上写写画画的。
他好奇凑过去看发现他写的画的大多是除了诗词之外就大多是兵法、布阵图和行军图等,萧云旗看着看着便结合着自身的记忆渐渐看出了一些门道也发现很有意思,然后便觉得每次祖父在地上画之后都会被擦去是在是太可惜了。
现在多买一些放在书房他们想写写画画的时候可以随时取用,除了这些还给家里的女眷都买了好几瓶用羊油做的面脂和类似护手霜之类的东西。
用羊油做的上次在平县没有卖现在在这里遇到了便多买一些,现在天气渐冷了,女子还是要有些保养的东西才是,然后又买了一些布和针线棉花准备拿回家放着给她们在家无聊时打发时间。
粮食什么的在秋收的时候已经跟村里的人买了,所以便不用再麻烦去镇上或者县里买,而且他们家现在有了田地虽说都租给了别人种但是如果明年没有什么天灾*的话,收到的租子他们家肯定也是吃不完了。
不过吃不完萧云旗也不打算卖掉,空间里的地方越来越大了,有多余的放进空间里也不会发霉变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随时应急,所以他只买了一些厨房必要的东西和几个冬天要用来烧炭的小炉子。
又买了一些平时在山上打猎猎不到的肉食,再给家里的两个小家伙买一些小吃糕点、招待客人用的茶叶和一些给女眷的首饰,三人在万县城区内又简单的吃过一些东西后便坐着马车回去了。
出发之前还跟车夫说走一条不用经过平县城区的路,虽然那条路有些远但是最晚天黑之前肯定是能到的,虽然他们不惧上次那淫贼但是要是回家半路被拦下来还要花时间处理他的话真是有够萧云旗呕的。
萧云旗嫌坐在马车里闷便出来跟车夫一起坐在外面闲聊,车夫名叫刘树,年近三十是万县本地人,因为萧云旗给的车钱丰厚所以刘树对他们的态度十分友好。
刘树看他出来便笑道:“小兄弟,外边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萧云旗也笑着回道:“车里太闷了,外边儿虽然有些冷但是我穿的有些候还是在外边带着爽快些。”
刘树笑道:“年轻人虽然火气旺可还是要注意些才是,我听说你们平县有一个员外的庶子就是因为没注意身体着凉了,整个人都废了呢。”
萧云旗奇怪道:“是哪个员外?他这庶子也太弱了些,现在这天虽冷了些但是也没到冻死人的地步吧?”
因为男人之间说话也不忌什么荤素刘树听到他这么问一脸八卦的道:“你不知道,他那庶子品性不好,以前整天的寻花问柳,成日的不干正经事儿,欺男霸女的事儿更是每少干这不这回遭报应了,纵欲过度伤了身子,听说他那玩意儿再也用不了了。”
萧云旗听着刘树的话便觉得他口中的人有些熟悉便问道:“你说的万县的那个员外是那王员外吗?”刘树点头道:“对对对,就是他,我刚才是一时记不起来,就是他的庶子,听说那庶子有十几房小妾呢,个个貌美如花真是可惜了,这么些美人儿却跟了个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