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他的爱人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的此刻,戚梧只觉得自己压抑了二十年的思念一瞬间冲破了理智,变成了凶猛的怪物,不惜一切代价的摧毁着所有。
戚梧吻过她的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竟让他觉得很美妙,分明是不对的,可他还想拥有更多。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她的体内,探访着她窄小湿润的花径,“好紧……有多久没做过了?”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唇瓣上一抹鲜艳的血色,看着增添了几分他的野性。
“……三年。”戚桐叹了一口气,如实回答。
戚梧失笑:“不是情人可以坐满一整个雀巢吗?”戚桐有些脸热,说不好是被他挑动情欲所致还是戳破了谎言,她偏要嘴硬:“情人就只能上床吗,不可以单纯的谈谈情说说爱?”
戚梧眸色一沉,强硬道:“不可以。”
戚桐沉默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第一次觉得不知如何开口,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仿佛小的时候做错了事,害怕被他责骂时才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她咬了咬下唇,觉得很羞耻,偏偏在此刻回想起他是自己的父亲,天生有着对自己的威慑力。她将眼神撇开,却又被他捏着脸颊,迫她凝视着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不管想找多少个情人,结几次婚,怎么玩都行,但是我绝不允许你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不管是谁。”
戚桐低声道:“你真自私……你要我没有所爱。”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呢?
“是,我自私残忍。是我造就了你半生的痛苦,可道歉对于你我都没有意义。”他的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碾着,让她战栗更甚,“你可以恨我,至死方休,但是桐桐……永远不要把我排除在你的计划外。”
戚桐怔住了,看着他平静的面具破碎,露出那个无比熟悉的温柔的他来,“你可以利用我,你明知那么做你可以赢,现在我就在这里,让我成为你的刀,帮助你拥有所有的一切。好吗?”戚梧说完,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把她的身子侧向一边,确保不会压着她的肚子,然后抬高她一条腿,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在她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探了探,然后挺身而入,惹得她立时惊叫起来,又痛又爽的抓紧了床单。
“乖,不要紧张,你会吓着孩子的。”他轻柔的说,可动作又霸道得不得了,一下下往她内里深入,直到插到最深处,尽管他的性器还露了大截在外面,开始挺腰抽插。
吓着孩子?他以为这都要怪谁!
戚桐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跟上他的节奏,可这对一个孕妇来说无疑是困难的,特别是他的尺寸又一言难尽,虽然每次都爽到爆炸,可前期的时候也是痛苦得很,只因他实在是太粗,把她的娇穴狠狠地撑开,几乎要到了撕裂的地步。
“啊啊啊!……轻,轻一点…你答应过的…呜呜……不行……”
戚梧擦过她汗涔涔的额头,装作不明白一样道:“怎么会?以前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吗,坚强一些,别让孩子觉得你没用。”
他怎么那么爱拿孩子说事?戚桐身心俱荡,口中的呻吟破碎成一片片的,她想抓住些什么,可还是被抛入云端,无法自控。
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火热的大龟头戳着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向她的宫口,让她不得不心惊胆战,可到底是三年多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了,她觉得自己的神思越来越飘忽,只能全身心的投入这一场性爱里。
“桐桐,你咬得好紧…”戚梧挺着腰,不停侵犯女儿的身子,内里温暖紧致得差点让他发疯,竭力克制着自己,没有更狠心地操弄她,暗自盘算着等小外孙生下来以后,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哪怕被他插着操穴,下面还是溢出不少蜜水来,将两人的下体都弄得湿哒哒的,戚梧更是爱她爱得不行,嘴里也说些混话来逗她。
“怎么这么浪,小穴就这么渴望男人?那就乖一点,让我再操多一点进去,让你更爽。”
戚桐眼尾发红,全身都没有力气般瘫软着,任他予取予求,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大掌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着,那根肉棒一刻不停地往她的穴里捅,勾出她越来越多的淫欲,浪荡泛滥成灾。
她呻吟着,生理泪水从柔媚的脸颊滑落,然后被他舔去,在一阵毁天灭地的快感过后,她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只有和他做的时候,才是最释放自我的,连灵魂都解脱了一般。
戚梧还没有射,却也不急于一时,只是拥着她,温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身子上,抚慰着她不安的情绪,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抚摸着,感受那正在她身里孕育的新生命。
真奇妙的感觉,他的骨肉又拥有了自己的骨肉,可同时,她又是自己的女人,是到死也不会放手的爱人。
“我对不起……”戚桐轻轻的开口,哪怕离得这么近,可戚梧同样没听清她的后半句话,却察觉到戚桐近乎绝望的情绪,“桐桐,怎么了?”
戚桐轻笑着摇头,呼了一口气,甜媚道:“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你可以……继续。”
得到她的允许,戚梧哪里还管得了许多呢,将她抱起来,让她轻靠在床头,娇软的身躯后垫着软枕,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露出被凌辱过一次,媚肉糜红,泛着水光的小穴。
他红着眼睛,扶住自己的阴茎,再一次插入这销魂的穴里。
于是两人再次落入无止境的肉欲当中。
(十)束缚
戚梧离开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高奚,他请她留步。
“戚先生有什么事吗?”
“打扰,听说高医生和我们家桐桐是很久的知交好友,但我一直没能和你好好说上过话。”
高奚微笑道:“哪里,是我没有及时拜访,失礼了。”戚梧摇摇头,面带苦笑:“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让她那么痛苦的活着,却不曾为她分担过什么。”
高奚没有接话,面对好友的父亲,她一向很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