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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1页)

而实际上,当凤澜止被带进天牢的时候,赫连将马上下令询问,凤澜止的目的何在。这一问三不答,便有了接下来的刑罚。千钧一发之际,阳炼冲了出来,他知道,他必须坚持到凤苍穹醒来,否则赫连将不会放过凤澜止。而打斗和拉扯之极,那串深紫色的佛珠,就掉了下来。赫连将想去捡的时候,从凤苍穹昏迷至今一直发愣的凤澜止,终于回了神,理所当然的在赫连将之前,捡起了。“凤苍穹给我的。”深紫色的珠子,在阴暗的天牢里,闪着绚丽的光芒。“大胆。”赫连将呵斥,“明明是你偷的,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小朋友,说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眼前冷笑的男人,和自己那晚谈天话地的男人,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凤澜止看着,双眼渐渐的眯了起来。“你没有求证过他,又怎么知道那不是他给的?”看赫连将的意思,这东西,似乎非常珍贵。“澜止啊……”赫连将突然笑了起来,他语气亲和的唤着凤澜止的名字。恶寒,从凤澜止的全身串流,他从来不知道,澜止两字,他只想从那人口中听见。而初闻别人如此叫时,竟有一股想杀人的欲望。“有些事情,不需要去求证,因为事实摆在那里。听多了,反而容易被扭曲。而有些事情摆在那里,只要你心里认定是这样,又何必管别人是怎么认为。”赫连将伸出手,“我们来做个交易,我放了你,把这个给我。”有些事情,不需要去求证,因为事实摆在那里。听多了,反而容易被扭曲。而有些事情摆在那里,只要你心里认定是这样,又何必管别人是怎么认为。赫连将的话,让凤澜止迷茫的心,渐渐的安定了。就像漂泊在大海的人,终于找到了出口。他说过自己要相信凤苍穹的,可事实上,他去求证了。既然心里已经认定了,为什么还要求证?是因为被之前邓亭的话影响了吗?凤澜止的唇角,终于扯出了笑,很浅,犹如春风般的怡人。凤苍穹,我不求证了,我顺着心里的认定。我期盼着你不会骗我,所以,我等。“我不会交给你,但是我也不会死。”将珠子藏进怀里,少年洋溢着自信的神采,光芒夺目。“哦?”赫连将意识到了危险,这个样子的凤澜止就像……年少的凤苍穹一样。“那么,盗取传国神珠,刺杀陛下,给我拿下。”说着,他退后几步,弓箭手立即围了上来。“赫连大人,千碎公子是陛下的贵客,何况大人承诺过陛下,三日之后,公子若没有找出凶手,您再追究责任也不迟。”阳炼拔出剑。“大胆。”赫连将冷哼,“阳炼你作为陛下的贴身总管,此时此刻不守在陛下身边,却反而来教训本官,护着这个刺客,本官倒是怀疑阳炼你别有用心,如今,本官治你个刺杀陛下帮手的罪名。来人,将两人一同拿下。”久久没见侍卫行动,赫连将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回头,才发现凤苍穹在刘书川的搀扶下进了天牢。“陛下。”“免了。”凤苍穹苍白着脸走了进来,“朕醒来未见千碎公子身影,才知被国舅请来了这里,不知这摆的,是什么阵势?”视线瞥过众人,停在凤澜止的身上。凤澜止心痛了,明亮的双眼同样锁着凤苍穹的脸、凤苍穹的眼。那双眼中,还是一样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可他不敢忘记,昨夜,这个男人说,是自己负了他,负了他的情。骄傲如凤苍穹,是受了怎样的伤,才会讲出这样的话?恍然大悟,凤澜止明白了。“陛下,微臣昨夜听人来报,此人暗夜刺杀陛下,这才将人带来这里询问,如今陛下醒了,这事自然请陛下做主了?”“赫连大人既然让朕做主,那朕就做主,此事暂且算了。朕不过和澜止月下比剑,是朕技不如人,这等丑事还请国舅给朕隐瞒,若是朕丢了面子,可不饶你。”凤苍穹谈笑风生,全当私事处理。赫连将喜欢和凤苍穹作对,那是出了名的。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陛下放心,臣心知、臣心知啊。”失踪从天牢出来,凤澜止被安排在凤苍穹的寝宫里,而凤苍穹,一直没有出现。御书房“你说什么?”凤苍穹的的神情有了裂痕,胸口因为紧张而泛怒,以至于血又流了出来。“陛下。”刘书川赶忙上前想止血。“死不了。”抬手阻止,“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蹙眉,看着阳炼,随即又缓和了声音,“瞧我忘的,昨夜你慌张的进来,应该就是为了此事。将事发的经过详细道来。”忍着胸口的疼痛,凤苍穹觉得,更痛的是自己的头。“是。”阳炼严谨道,“杨御医吩咐过,每过半个时辰就为太子殿下擦一次身。昨夜宫奴也是隔了半个时辰才进去的,但是……进去之后,却发现太子殿下的床上已经空了。那宫奴是从咱们神凤殿派过去的,奴才的亲信,他深知兹事体大,也没有喧闹,冲忙跑来告诉奴才。奴才第一时间去了太子寝宫……奴才询问过侍卫,中间没有人进出过。”“太子殿外都有朕的影卫守着,要光明正大的偷出一个人都非常困难,更何况运出一具尸体。”凤苍穹眸光一凌,“去太子寝宫看看。”昨夜碰巧神凤殿的事情一闹,如果阳炼去看的时候,对方还没有将祈昊的尸体偷出去,那么此刻……“昨晚赫连将进来的时候,可有去过太子寝宫?”“没有。”阳炼回答。“那么邓亭呢?你紧盯着?”“昨晚陛下昏迷之后,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在神凤殿。”刘书川回答。“荒唐。”凤苍穹脚步一停,一股不好的预感产生,但说不出哪里奇怪。“昨晚,可真是一个好机会。赫连将进宫,整座太医院悬空着。这偌大的皇宫里呆久了,难道临危不乱四个字都忘记怎么写了吗?非要等人在你们的脖子上抹上一刀,才知道自己死于非命吗?”继续往前走,太子殿的侍卫,已经换了班,那安静的神儿,分明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凤苍穹已经明白了,祈昊的尸体,早就运出了皇宫。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来皇宫偷太子的尸体?又是为了什么?“陛下您受了伤,太医院的御医怎还能静下心呢。”阳炼觉得就这件事而言,责怪刘书川,是有些过了。听阳炼这以下犯上的话,凤苍穹也不生气,只是浮躁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是朕失言了。”“陛下。”“陛下。”守在太子殿的侍卫,恭敬的行礼。凤苍穹从他们的中间走过,挥手让他们免了。太子寝宫内,明明这是太子卧病三年的房间,却感觉不到丝毫的人气,像是为了验证主人已死的事实,而那隔了一夜的被窝早已凉透。凤苍穹的手,在床上抚过,脑海里跳跃出凤祈昊小时候的事情,点点滴滴,不经意的,却是那么深刻。子女之中,属他和自己最亲近,也则因为赫连璇身在佛门,所以他从小由自己顾着长大。可是……看着如今空空如也的床,凤苍穹的心,终还是闪过为人父的担忧。祈昊是个缺心眼的孩子,因为从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他的世界里,干净的没有一丝杂念,如果不是卧病三年让他体会到了人性的稀薄,他的世界里,或者没有好人和坏人。“陛下。”阳炼出声。“阳炼啊,你说,朕该怎么做?”坐在床边,凤苍穹挑眉,“如果此时下令封住城门,说不定还能寻得祈昊的下落。但是,如果此时下令封住城门,朕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就付诸流水了。”“陛下。”阳炼,无话可说。这么多年来,一路上,是自己陪着陛下走来的。从婴儿的太子到现在的一国之君,这条路,凤苍穹走的比谁都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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