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非常刚毅的脸,可所谓英俊。看着眼前的人,凤澜止肆意的狂笑。“公子。”“少主。”红梅和四侍卫赶到的时候,只看得见自家主人风采俊俏的笑容再也收敛不住,“公子,这人打算怎么处理?交给那些武林中人吗?”“他们?”凤澜止挑起红梅的下颚,“丫头,你怎么变笨了。”“奴家……奴家是让公子给惯笨的。”红梅羞涩道。引来了四侍卫集体昏倒的眼神。凤澜止听了忍不住戏谑:“是我对红儿太好了不是?如此说来……”“不不不……公子,您可以待红儿更好。”“少主。”日提醒凤澜止。凤澜止勾起唇:“实验。”“实验?”五个人眼中闪过光芒,流碎堡谁不知道少主最爱做实验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实验?”辰问道。“男人是否能代替女人孕育生子的实验。”一字一字的道出让人听了毛骨索然的话。五人明白,是方才大厅里的事情真正惹怒了少主,“去找几个健壮的男人回来,咱们就地来做实验。”“我去找。”红梅自高奋勇,可走了几步又回来了,“公子,怕是今儿个不易做实验了。”原来是归不聂感受到刚才打斗的气息寻了过来,却没有想到凤澜止的下属快他一步。“少堡主的踏雪无痕果然继承了尊父的风范,归某不才,跟丢了。”厚实的笑容,规规矩矩的眼神,凤澜止忍不住怀疑,这样的男人,如何在尔虞我诈的武林中生存。“归盟主客气,其实……”温润的声音已经回来,而且略显尴尬,“是澜止不才,在您面前献丑了。”公子?红梅翻了翻白眼,她家公子何时变得如此矫情了?“不不不,是少堡主技高一筹。”老实的脸庞上,有些红晕,被少年如此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归不聂觉得自己隐藏在皮囊下的心,跳跃的更厉害了。“那……澜止做主,唤归盟主一声大哥,盟主若是看得起澜止,就直呼澜止一声兄弟,如何?”刹那间,归不聂觉得满天彩光照上了自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澜……澜……澜止兄弟。”这一声兄弟喊出了堂堂正正的男人,整个心的柔情,不该有的心思,被永远的埋下了,今生……他们只做兄弟。“嗯。”明眸含笑,流光辗转,凤澜止从没想过,无心的一场玩笑,竟换来了日后这男人生死与共的感情。看着少年的笑,归不聂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那些人怕是等级了,兄弟请。”顿了顿神,他恢复了之前刚硬。“归大哥请。”然才走了几步,归不聂又疑惑的看着凤澜止,吞吞吐吐的话不晓得该怎么开启:“兄弟,方才忘记问你了,那诋毁堡主的人可是抓到了?”凤澜止噗噗笑道:“归大哥若是不提起,我怕是忘了,就是他。”待两人离开之后,两道隔着些许距离的身影靠近。“主人,你看。”他们停留在刚才被凤澜止一剑解决的尸体旁边。一身深紫长袍的男人蹲下身,修长而完美的手指摸着死者的脖子,若非刚才亲眼所见死者被一剑封喉,单从表面上,很难断定死者死亡的真相。“主人,从刚才到现在有了一段时间,怪的是死者的伤口还未流血。”阳炼蹙眉。凤苍穹起身,从怀中抽出丝帕,轻轻的擦了下方才碰过死者的手,丝帕飘下,盖住了死者的脸:“阳炼,你跟了朕三十年了,可知朕的性格?”“奴才愚钝。”“无须跟朕来这一套,三十年,你于朕是君臣、是主仆,却也是至亲之人。”修长的身影立于天地间,凤苍穹抬头看着蓝天,“朕能够平安长大,若是论功,你是最功不可没之人。”“陛下谬赞。”“赫连老贼对朕的江山虎视眈眈,千百年来神凤的基业不能毁在朕的手上。朕就不信,神凤的帝王非得要赫连家的子孙。”温柔的眼神渐渐释放着嗜杀的残忍。神凤除去惩罚凤澜止和归不聂抓着那人才走了一半的路,就碰到了一起追出来的武林众人。“归盟主,那人可是抓到了。”几名方才还嗤笑千碎雨的武林人问道。归不聂刚正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归某是跟丢了,千碎堡主的踏雪无痕果然名不虚传,多亏了少堡主才能将敌人抓住。”凤澜止微笑的道:“大哥谬赞。”那神情带着几分优雅,几分谦虚,几分冷淡,少年白衣飘扬的静立着,可气势让众人犹如看到了武林第一人,千碎雨。当年有缘目睹千碎雨风采的人均无法忘怀,那人一把长剑,笑傲江湖,冷峻的容颜,恰似天下之尊。和眼前的少年又有几许不同,无形之中,千碎雨多了几分张扬,凤澜止多了一份静雅。“少堡主。”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少堡主。”“少堡主。”众武林人纷纷拱拳,表示尊敬。凤澜止露的那一手,的确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涟漪,且威力不小。纵使还有人敢大言不惭,也只能把这些想法往心里带。“大家客气了,这是澜止分内之事。”温润如水的声音滑过,且缠绵不绝。多情公子封号,由此而来。因为抓了敌人,所以武林中人士气高昂,却忘记了这只是一个小罗罗,而武林大会更是如期举行。至于那个被抓的敌人,被关在归不聂用来招呼凤澜止的别院里。而自那天之后,那个院子里总是传来凄惨的叫声,叫声过后混合着几丝呻吟,众人当是凤澜止的手段独特,却未曾想到,这堂堂正正的武林盟主的府邸,却上演着极其奢华、淫靡之事。两个身高足有2米,块头犹如200斤的屠夫,正赤着身子,强行压在一个身材匀称的男子身上。男子同样赤着身,嘴巴里塞着布条,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欢迎。而男子的下身,两条腿被人用力的拉开,那两腿之间唯一的入口,两根狰狞的棒形物体正在轮流着进入。对面,风采冷然的白衣少年正隔着面具,悠闲的喝着茶,茶如喉,很快只剩半杯。“你们说,都过了两天了,他这肚子里,是否能够创造奇迹。”凤澜止笑吟吟道。立于他身后的日月星辰四侍卫,均是沉默。对于凤澜止的性格,他们自是了解,这男子在前日宴会上的放肆得罪了他们家的少主。咚咚咚……未等四侍卫回话,敲门声响起:“少主。”原来是红梅守门守累了,“少主,这女人生子也得十月怀胎不是,男人要受孕,又岂是一天两天就够的,依红儿的意思,您该把他带到流碎堡,让二堡主研究研究的。”为什么少主非要把她赶出来,不就是男人之间的那回事儿吗?她……也想看呢。“不成,我怕脏了小爹爹的眼。”拿着茶杯的手一挥,杯中剩下的茶水犹如透明的丝线,朝着门口的缝隙中射去。啊哟……外面先是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接着响起女子的尖叫。原来红梅正趴在缝隙中偷看,澜止这水丝直射红梅的眼睛,她怕了,闪躲不及,才倒霉的摔倒在地上。“公子,你太过了。”红梅跳了起来,一觉踢开门闯了进去。只是在她闯进去的同时,四侍卫已移动位置,那演出的三人被踢进了床上,好在床未塌,床幔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