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芝茫然地看着徐涛,她怎么也想不到徐涛会打她,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打我,我也要打回来。”徐涛冷冰冰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徐灵芝颤抖着嘴唇,话卡在嘴边,什么也说不出,她觉得徐涛像一个陌生人。
这不是她的宝贝儿子,不是她的孝顺儿子!
声音,神态还有眼神,那不是儿子看妈妈的眼神。
“你滚!”徐灵芝崩溃了,眼泪止不住流,她把自己紧紧关在房里,泪霎时打湿了枕巾。
大门开了又关,徐涛走了。
徐灵芝不再压抑,撕心裂肺的哭声终于穿透房门,飘散在外徐涛一夜未归。
第二天,徐灵芝早早上班。
徐灵芝走后不久,门被打开,某个男人回来了。
茶几上,仍摆着昨夜的饭菜,靠近小床的一边,空碗纹丝未动。
男人趴在小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西斜,徐涛睁开眼,钟表刚好指向五点整。
他开始打扫屋子时间指向五点半,徐涛看了眼钟表,丢下手中的工具,开门,下楼。
两分钟后,钥匙转动,门打开,徐灵芝回来了。
她精神憔悴了许多,行尸走肉一般回到房间,关了房门。
直到第二天这扇门才被打开,徐灵芝上班了。
几分钟后,徐涛开门进屋自从那天之后,徐涛再没收到过徐灵芝的电话,徐涛也没想过主动打过去,两人错开了时间,徐涛不问徐灵芝白天怎样,徐灵芝也不问徐涛夜晚在哪。
这是两人无声的对话,也是两人相同的对话。
两人都知道彼此在说什么,也用彼此明白的方式回答对方。
一天。
两天。
三天。
五天一周。
两周后。
南阴市中心,君帝夜总会。
光怪离的霓虹灯下,不时传出ktv声音:“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一排趴活的出租车中混着一辆黑色二手普桑。
车队缓缓挪动,终于轮到了这辆黑色普桑接活。
“大哥去哪?”普桑司机挂着谄笑,熟练地趴在副驾座位上,轻开了门缝。
“你这不是出租车吧。”那人没有上车。
徐涛连跑下车,拉开副驾车门,弯着腰做了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