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我妈算是彻底接受了,我爸还没有,但是肯和我一桌吃饭了,已经不错了。”
“给他点时间,不急。”
“嗯,我等着。你怎么样?”
“还和去年一样,只是今年没人肯陪我赶集了。”江淮一脸遗憾。
“你怎么还没放弃这个爱好啊江大爷?”
“嘿,不放弃,每年咱俩都去,等咱俩老的时候,你就走不动了,然后我就推着轮椅带你去,那时候你就不觉得格格不入了。”
“为什么不是我推你?”
“就你那身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江淮你往窗外看看。”
“怎么,你给朕打江山了?”
“你看看窗外能放下你那张脸不?”
“林恪,我发现你是真没事了啊,在这儿跟我跳。”
“是啊,跳得可高了,放奥运会分分钟拿冠军那种。”
“你等着吧,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江淮,咱俩能有那天吗?”
“哪天?你哭着求我那天?那肯定有。”
“滚蛋,我说咱俩一起变老那天。”
“肯定有。”
“江淮,你别跟家里说。”
“我知道,我要是说,肯定先告诉你。其实咱们说不说也不重要,一年也回不来一次,以后咱好好过就行。”
“江淮,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那种。”
“林恪,我也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那种。”
“新年愿望好好许。”
“放心吧,早想好了。”
大年三十那晚,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林恪默念:“去年的愿望您帮我实现了,今年求您再帮我一次吧,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可能也就这一个愿望了。我希望能永远永远和江淮在一起。”
开学这天,林恪本打算自己叫个车去车站,林父却一把接过他的行李,朝自己的车努努嘴,“上车吧。”林恪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泪,半天才出声,“谢谢爸。”儿女永远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尖尖,不论儿女做错了什么,怎么伤父母的心,父母总是会无条件地包容他们。自己不是赢了这场战役,只是父母实在不舍得让他输。
开学事情多,江淮一直找不到和林恪独处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周六晚上,“还是301教室,速来。”
“走着呢,您能别像饿极了的狼一样行吗?”
“你要再不来,我比饿极了的狼还可怕。”林恪看着信息,无奈地勾起了嘴角,只能加快脚步。
林恪刚敲了门,就被一双手拽进来直接摁在了墙上,“靠,江淮,你是疯了吧!”
林恪脑袋磕在墙上,疼得他直喘气,怎么他每次和江淮亲热,他都要受点伤呢?
“对不起,我真是想你想疯了,疼了吧?”江淮轻轻摸了摸他磕到的地方。
林恪叹了一口气,先亲上了江淮的嘴,他的舌头刚伸进去,江淮立马反客为主,勾住他的舌头激烈纠缠,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着林恪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硬物上。,另一只手自觉地摸索着去研究林恪的皮带。
一个假期没见,林恪也想他想得厉害,他配合地握住手中的粗大,有节奏地上下抽动着,另一只手环抱着江淮的腰。林恪扎的是军用腰带,江淮轻车熟路一下就解开了,解开之后他反而不急了,隔着内裤慢慢勾勒着小林恪的轮廓,不急不慢的,摸得林恪受不了,“操,你大爷江淮,你要么伸进去,要么拿出来!”
“怎么?着急了?要你就说出来。”江淮继续挑逗着他,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度。
林恪的喘息更加急促,“说出来,嗯?说你想要。”江淮鼓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