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人和沈逸书对视一眼都笑了,离开了慕远城那让人窒息的地方,现在见到了这么一对可爱的兄妹,让你觉得空气都跟豆腐脑的香味一样美好了起来。那哥哥憨然一笑,正准备说话丁可人正吃的过瘾,却不料身后突然有人一声大喝,吓了丁可人一跳。她回过头去却见,几位衙役打扮的人正站在豆腐脑的摊前,为首一人正对那兄妹二人喊道:“尔等谋财害命的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显形于市,可曾心安?”这下,不仅丁可人吃了一惊,显然那对兄妹也极其吃惊。那作哥哥的忙问道:“赵捕头,敢问草民和妹妹所犯何事?谁知那位姓赵的捕头却冷笑道:“wuchi小民,天理昭昭,岂能容尔等信口狡辩,来呀,给我锁了,带回衙门,听候发落!”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由于近来各种事情耽搁和柳絮感冒严重,更的不多,望亲们能够继续支持柳絮。冒名顶替的女人这下,不仅丁可人吃了一惊,显然那对兄妹也极其吃惊。那作哥哥的忙问道:“赵捕头,敢问草民和妹妹所犯何事?谁知那位姓赵的捕头却冷笑道:“wuchi小民,天理昭昭,岂能容尔等信口狡辩,来呀,给我锁了,带回衙门,听候发落!”那妹妹马上哭泣道:“大人,草民冤枉啊,所犯何事,还请大人明告啊!”这下,那位赵捕头反而有些吃惊了,他看着那兄妹俩道:“莫非,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们隔壁发生了命案,当铺的孙掌柜被人杀死了,所用凶器据街人举报,正是你们切豆腐的菜刀。如今,县老爷要本捕头将你们锁了前去问案!”那找捕头话音刚落,早有一班衙役,拿出脚手链,将二人绑往衙门。豆腐脑的香味还在空气里继续飘散,被一名衙役打翻了的豆腐脑,白白地洒了一地,显然还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班衙役一行人浩荡着向县衙走去,路上站满了观看的行人,不时的指指点点,所持观点,却褒贬不一,更多的只是在看热闹。随着队伍的逐渐远去,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开始散去。丁可人和沈逸书一行也目送那些人远去。然后,回首询问道:“逸书,这兄妹俩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我不相信?你相信不?”沈逸书只是微笑,最后对林护卫说道:“看在豆腐脑的面子上,也许本钦差应该去拜访一下我们的知县大人!”“这青州县是个什么样的县城?你认识这个青州知县吗?他是不是个好官?”丁可人随意地问道。“这青州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但因地处重要,历来受朝廷重视,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掀起惊天大浪来,至于现任严知县,已在这个位置上做了整整七年的知县,仍迟迟未得到提升不过最近听说朝廷准备将现任刺史大人调往别处,严知县便会取而代之不过,这个严知县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青州上游有两条河,每年到了雨季,河水容易泛滥,就会淹没附近的农田,村庄,让百姓流离失所,而这位严知县到任之后,制订了几项治水方案,不但治住了泛滥的河水,还能化水患为水利,造福河边的无数百姓。前年青州大旱,百姓流离失所,是他率先慷慨解囊,捐出钜资,还请求朝廷拨款赈灾。朝廷迅速拨款,但是护送赈银的兵马刚到青州边界,就遇上凶恶的盗匪,不但赈银被劫,官兵也被屠杀殆尽,噩耗传来,震动朝野。可是我们的严知县当机立断,在最短的时间内组织人马,亲自率领兵马,直捣黄龙,打败了骁勇善战的盗匪头子,夺回赈银。那一战轰动天下,让他一举成名。这也是朝廷这次打算提拔他的一个重要原因。”“听起来,这个严知县好像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丁可人说道。谁知沈逸书反而笑道:“这严知县到底是不是一个大英雄你等会就知道了,我敢保证他绝对出乎你的想象之外!希望你到时不要受到惊吓才好!”“怎么,他长的很凶恶吗?”“大人,青州县衙到了!”林护卫在马车外说道。丁可人和沈逸书走出了马车, 青州县衙坐落在县城的最东边,由于青州地处东西交通要道,作为一个交通枢纽,朝廷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进行建设,因此,这青州县衙也是修的相当的宏伟和气派古铜色的大门敞开着,分裂两旁,门外蹲着两只象征威严的铜狮子门庭中央悬挂着皇帝亲提的四个大字:青州县衙衙门四周大数参天,芳草戚戚美不胜收林护卫让守门的衙役进去禀告。“呜呜呜呜,大人,下官真的再次见到你了!”一个胖呼呼的中年男人,像只乌龟般跪在地上,肩膀耸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连青砖都被他哭湿了一大片。“呜呜呜呜,大人,呜呜呜呜——大人!”哭声持续不断,痛心得如丧考妣,这是什么状况?丁可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个青州城的县令是怎么回事?这就是自己刚才以为得大英雄?他自从见了他们几人,跪在地上参拜后,就哭个不停,又不是女人哭什么哭?又不是要杀头?也不是要抄家,干吗哭得像死了人一样。这样的人也能当官吗?好歹也是一县之长,也得注意注意形象不是吗?丁可人现在终于知道,想象和现实其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丁可人把目光再次移到沈逸书身上,他却意态悠闲,剃锐飞扬的剑眉下,是一双黝暗的黑眸。虽然身材比寻常男子健硕,但举手投足间却温文儒雅,不见半点傲气。他薄唇微扬,露出和善的笑,神态轻松和煦,仿佛就连泰山崩于前,都无法改变那慵懒的微笑。他看似斯文,但是擎着茶杯的手,却是黝黑有力,甚至略显粗糙,难以分辨是文人还是武将的手,看来像是适合笔、亦适合剑;适合雅、亦适合狂——,总之,他喝着下人刚送上来的茶水,不受这县令大人的分毫影响。“呜呜呜呜,大人,下官已经有两年没见过您了,呜呜呜呜——”地上传来可怜兮兮的呜咽。“严知县,起来说话吧!”沈逸书淡淡的说道,端起那三件一套的盖碗青瓷茶杯,以杯盖滑过杯缘,再啜了一口retang的香茗。“呜呜,属下罪该万死,办事不力,不敢起身——呜呜呜呜——呜呜哇哇——”“严知县,本钦差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哭完了没?”沈逸书叹了一口气。实在很难搞清楚严知县为什么这么爱哭!“下官知道,下官是见到大人高兴才哭的!”丁可人闻言,不想翻白眼都不成了!“呵呵,严知县你真的这么想念本大人吗?难道你不知道本大人此次前来是要押你回京城受审的?你还希望见到本大人吗?”沈逸书说道。“当然希望见到-----什么?受审?真的吗?大人不是开玩笑吧?下官可没做什么违纪乱法之事?”很神奇的这位严知县竟然不哭了,他擦干眼泪,显然一时之间拿不定是真是假,挪动着胖嘟嘟的身子,在房内不断踱步打转。“当然是真的!”沈逸书深邃的目光一敛,薄唇似笑非笑。“大人,你就别捉弄下官了!”这位严知县突然转过身来面带笑容地说道。“你以后再见到本官就哭,看我怎么----”沈逸书没有说下去,接着,两人都笑了起来!这严知县不哭了之后,倒真的还有几份豪迈之气,他直言不讳地问道:“大人,不知您此次来我们这小小青州有何要事啊?”沈逸书微笑道:“你心中就别东猜西猜了,我这次只是回京城途经青州而已!如果说真有什么事吗?也是关于豆腐脑的事情!”“关于豆腐脑的事情?”那严知县听到这个答案,显然一时不明白沈逸书到底所指何事?脸一皱,头摆来摆去的,三层的下巴肉甩过来又甩过去。那样子很滑稽,看的丁可人只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