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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靠到墙！&rdo;

俄国佬听命退到墙边。

哈洛克继续说下去。

&ldo;莫斯科的人还不晓得，倒还情有可原，可是你应该清楚。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跑到巴黎来找我？为什么放出话、开出价码要我的命？&rdo;

&ldo;你完全搞错了。我们未经报告莫斯科的上级，怎么私自行动？至于我远从巴塞罗纳来找你，你应该清楚才对。布拉瓦海岸那趟差事，是你最后的一趟差事，而我正好又是你的对手，只有我才有你最近的消息。不派我来找你又派谁？&rdo;

&ldo;说得好听已极，满滑溜的。&rdo;

&ldo;我说的全是你知道的事情，怎么骗得了你。&rdo;

&ldo;可是你明明漏了些事情。为什么单单要来找我？你莫斯科国安会的同志对我毫无兴趣。相反的，他们连碰都不想碰我，他们对我避之犹恐不及。你竟然还说，我特别令你们感兴趣。明明就是你们vkr对我有兴趣！&rdo;

&ldo;我并不否认你所认为的矛盾。或许，他们和我们的观点有所差异。&rdo;

&ldo;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可是我们却晓得一些莫斯科国安会同志们所忽略的内情。&rdo;

&ldo;诸如‐‐？&rdo;

&ldo;你已经被贵国政府下了&lso;催命符&rso;了。&rdo;

&ldo;难道你晓得其中原因？&rdo;

&ldo;原因并不重要。我们却愿意提供你庇护。&rdo;

&ldo;原因怎么不重要？！最重要！&rdo;哈洛克修正对方。

&ldo;好吧，我告诉你为什么，&rdo;苏联干部只好吐出真相。&ldo;贵国情报机构判断你已经不正常了。&rdo;

&ldo;凭什么这么判断？&rdo;

&ldo;凭你显示敌意，乱威胁，乱发电报揭底，白日见鬼，胡思乱想，得了狂想症。&rdo;

&ldo;就因为&lso;布拉瓦海岸事件&rso;的缘故？&rdo;

&ldo;对。&rdo;

&ldo;就因为这样？说疯就疯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在鬼扯，这些话可不能让我相信。&rdo;

&ldo;我告诉你的全是实情！&rdo;俄田人坚持道。&ldo;我到巴黎来找你，并不是自作主张，而是听命行事的。我开出去的价钱，只是希望有人能找到你，让你我能碰个面谈一下。老天，我难道还有其他用意吗？假如真的是想来宰你的话，岂不更简单，只要把你的下落探到，一个电话打到贵国驻巴黎使馆，由他们来行刑不就结了。&rdo;

&ldo;所以你们真正的用意，是想提供我庇护，送我到苏联去，但是你又怕我不吃这套，才带了两个贴身保镖来的，假如我不干，你就宰掉我。&rdo;

&ldo;基本上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怎么样，我们能不能谈？&rdo;

&ldo;我们正在谈。&rdo;哈洛克研究对方；他发现对方讲的话相当可信，有八成是真的。接受庇护，投靠对方，否则就赏颗子弹。到底哪个选择才是他们真正的意图？他必须以话套话，挖掘出对方真正的意图才行。&ldo;你是说‐‐希望我能把我真正晓得的情报告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