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还意有所指举起手机摇了二下。
路易停住。
他的脑袋用最快速运转。
威尔森小姐这一大段话他听下来,透露出几个讯息:
-她想离开英国。
-她没钱。
-她想用礼服换机票。
-她竟然威胁他!
不由得瞟望过去。
妳堂堂一个英国机械工会副会长的千金,不会连机票的钱都付不起?
我到机场才发现我的信用卡出了点小问题。
天知道只有出点小问题。
妳为什么逃?别告诉我不是,妳已经从昨天逃到现在。
路易没耐心与她促膝长谈,更不想处在失控甚至被控之中,他必须知道过去二十四小时到底发生什么事,这女人想干嘛。
我是离开不是逃。
我不认为这是真话。
真的!
好。那为什么会选择在婚礼当天「离开」?
哪那么多为什么?就想离开啊!
说实话。
你怎么这么固执?
固执的是妳。
言谈明显陷入胶着。再说下去只是鬼打墻。停下,然后她开始某种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她抬眼一望。
不说你就不帮我?
对。
路易答。
好。
她说完瞬间就凑到路易脸颊,这突来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然后她的唇游向他耳边,低沉吐出,我-杀-人-了。
路易缓缓转头。
看着距离不到十公分的精致小脸,净透无暇。无暇到看不出任何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