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气的直咬牙,姬无夜的彩礼和你有什么关系,说来说去都是你占便宜,本公主能退出吗!。退出之后还要将姬无夜送进王宫的彩礼退还给你,怒声道:“你不觉得你很无耻。”
将闾正色笑道:“我早就说过,不要试图用你的狭窄来测量本公子的长短,无耻是我的本色,多情是我的风格,其实你想过没有,像本公子这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儿,天下独此一个,换个人早就将你的便宜沾光了,还什么都不答应你。”
红莲咬牙道:“现在你还不是把我的便宜沾光了。”低声哀求道:“公子不要。”
“一般女人让不要的时候就是还要。”将闾一本正经的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选择。”
红莲公主脸红如同火烧,哀怨的眼神我见犹怜:“红莲还有选择吗!”
“哎”将闾一声长叹:“其实你早就没有选择,不仅仅是你,就是韩王安和韩非也没有选择。”
红莲怒声道:“还不都怨你。”
将闾摇摇头:“这件事真不怪我,相反你还得感激我,不管是谁处在你和韩非的位子上,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就连韩国的王室都保护不了你们兄妹两个。”
红莲细想这几年生的一起,哀叹道:“都怪父王,不肯重用王兄。”
“你错了,韩王安的选择是正确的。”将闾认真的道:“韩非一直想用法治来改变韩国的面目,恢复到劲韩时代。但是这种法治变革维新,不管是在山东六国还是秦国,都不能成功。”
“为什么”红莲惊讶的追问。
“历史上每一次的变法维新,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韩非虽然才华绝世但也免不了这个命运,因为他变法维新损害的是贵族利益,所以就会变成氏族权贵的眼中钉肉中刺,最后招惹来氏族权贵群起而攻之,最后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将闾也是唏嘘不已。
红莲默然,随即问道:“强秦因为变法而强大,而且李斯不也是在强秦变法吗!。”
将闾摇头道:“当年卫秧被秦国的氏族权贵陷害,下场凄惨无比。而李斯那不是变法,而是增加法律。”将闾眼眸中露出一丝诡笑。
“增加。”红莲更加的莫名其妙。
“父王在大秦朝堂上乾纲独断,这本身就是再次变法的最好时机,但是我建议李斯增加法律的条款,而不是彻底改变卫秧留下的律法,这才被大秦的权贵氏族所接受,要不然李斯的下场比起卫秧还要惨烈。”将闾清楚的记得,历史上的李斯,就是在秦始皇殡天之后,被赵高和秦国的氏族贵族陷害腰斩于市。
“一个法律能够让一个国家变的强大,但也会让一个国家陷入混乱。韩国的情况是氏族权贵把持朝堂,韩王安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而且四面皆敌,没有强力的王权支持,韩非的变法只能加韩国的灭亡。
你父王为了给韩王室留下血脉后裔,不得不搁置韩非,就是不想让他步上变法者的后尘,也是对韩非的一种保护。没有韩王的放任,韩非能够组建聚散流沙和姬无夜张开地抗衡,恐怕早就被这两个奸佞害的死无全尸了。”将闾冷然道。
红莲珠泪盈眶:“可怜王兄身负绝世才华,却不能见容于韩国。”
将闾悠然道:“一种思想凌驾于当时的思想几百年的时间,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红莲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将闾接着又道:“山东六国的律法全都腐朽不堪,已经不适应这个乱世,父王当初在秦国的遭遇比起韩非还要残酷,但是父王凭借坚韧的心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斩杀嫪毐,驱逐吕不韦,囚禁太后,这样的手段,是那一个王国的公子王孙可以做到。
而父王一旦在秦国乾纲独断,就已经注定了一个旧的时代终结,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全都的被强秦的铁骑碾压而过。”将闾柔和的话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
红莲心中悲喜交加,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半响才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真的能够劝说秦王吗!还有你在大秦究竟是什么身份。”
将闾自信的道:“第一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可以办到。”随即坏笑道:“不过第二个问题还是在洞房花烛夜在说吧!。”
红莲推了一把将闾的肩膀,嘟着红。唇道:“你还是不能相信我。”
将闾笑嘻嘻的道:“因为这个问题不是你真心想问的,而是韩王安和众朝臣让你问的。”
“你怎么知道。”红莲眨动着亮晶晶的眼珠:“我那里露出破绽了。”
将闾叹了口气:“你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间谍,安心的当你的公主吧!等我迎娶你的那一天,我的一切都不会向你隐瞒。”
“你真的只有八岁。”红莲怎么看将闾都像是一只老狐狸,这样的智慧和狡诈,说他八十岁都有人信。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出了这个后悔一生的话。
年龄一只都是将闾的逆鳞,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红莲按到在膝盖上,怒道:“老子不教训你,还真以为老子是个煨灶猫。”
红莲吓了一哆嗦,这位老公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要打屁,股,这次在肿着翘,臀回去,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柔声道:“好老公,你真舍得打人家。”
想起的臀,肉上全是青紫交织的淤痕,将闾也有点舍不得,但是舍不得打,老子舍得摸。
红莲感觉到身体一凉,红裙已经被将闾从下往上撩起,贴身的衣裤还没来得急反应,就已经离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