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怪不得王翦送给自己两匹汗血宝马毫不犹豫,原来这两匹大宛良驹不是训练好的战马,而是野性未消的野马痞子。
王翦的家奴人人带伤龇牙咧嘴,疯狂挥舞马鞭恐吓这两匹野马不让它们靠近。
蒙毅站在将闾身后一脸的愁容:“这两匹马是大月氏送给匈奴王的贺礼,王翦老将军带兵深入草原杀敌数百才抢回来,当年秦王见了也羡慕不已。只不过这两匹马野性难驯,就是最好的驯马师也不能降服,一直圈养在府中配种。谁知道不管是产自匈奴的草原马,还是秦国的战马都不敢靠近它们一步。”
看着将闾苦笑道:“这虽然是两匹神骏,但也是两个大爷,好吃好喝什么都不干,王老将军早就养腻歪了,想杀了还舍不得。”言下之意就是咸阳人都知道,所以才白白送给你。
不用蒙毅提醒,将闾也知道自己被老狐狸算计了,这不是两匹坐骑,而是两个活祖宗。不能骑,不能杀,不能打,还得像祖宗一样供着。
但这两匹宝马红的就像是燃烧的烈焰,黑的就像是深邃的星空,优美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砰然心动。
将闾一咬牙,大司命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老子都调,教的言听计从,难道两匹汗血宝马老子就不能骑吗?咬牙切齿的道:“将它们赶到军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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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调来三百扈从,加上国师府的所有仆役,个个手持棍棒如临大敌。
两匹汗血宝马正在大街上耀武扬威,看见众人手持棍棒上前围堵,仰一声狂嘶犹如炸雷,人立而起向着众人就扑,两只钵盂大的马蹄只要被踩上,就得脑浆并裂死于非命。
就是五十名兵卫也吓得一颗心砰砰直跳,虽然手中的定秦剑足以将这匹宝马斩杀,但这可是王翦送给小公子的礼物,敢看不敢杀。
寻常仆役早已经吓的面色如土,身体颤栗不休,嘴里喝喝乱叫。
眼看巨大的马蹄就要落在站在前排的五十名兵卫身上,但这五十名卫兵无一人后退,手中的定秦剑横拍,迎向飞踢的马腿。
蒙毅看的心惊胆战,定秦剑重十三斤,五十兵卫每天扛着巨木锻炼,这要是拍中,就是金马也得腿断骨折变成残废。
间不容之间,众人直觉人影一闪,将闾身形突然出现在红色汗血马马头之下,两只嫩白如玉的小手已经托住钵盂大的马蹄。
红色汗血马桀骜不驯的双眼怒视将闾,身上的肌肉如同水流滚动,狂暴的巨力让将闾蹬蹬连退三步。
“公子”众人齐声大叫,五十兵卫犀利的剑锋已经砍向汗血宝马。
“不要杀它,我没事。”将闾俊秀的小脸青筋直冒,足有三千斤的汗血马体重加上冲击的巨力,已经让将闾独木难支,两只手臂突突颤栗,猛然力一推马蹄。
红色汗血马后腿蹬地调转马头,化成一道红光向着国师府大门冲去。
将闾身形连闪揪住狂奔巨马的长尾,红色汗血马吃痛,两只后蹄连弹踢向身后吊在马尾巴上的将闾。
将闾咬牙双脚连踹飞踢的马蹄,身体借力腾空翻上红色汗血马脊背,两只手死死的抱住烈焰一样的马脖子。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