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白飞讽刺的纪嫣然无奈的别过俏脸想要漠视白飞的讽刺。
但她的想法显然不能如愿,白飞强硬的逼她表态说倒:“记得妳怎么答应我吗?”
纪嫣然强任着不适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我-纪嫣然将做为白飞的女人满足主人的意愿,遵从主人的任何命令。”
“那告诉我妳刚才舒服吗?”
“……舒服。”颤抖的语气夹带着不甘,还有洩气。
“喜欢吗?”
“……”
“要我再说一次吗?”白飞看着床头的血浪,提醒这位当红的才女应该知情识趣。
纪嫣然的俏脸变得惨白无力的看着这个引导她堕落的恶魔,“嫣然喜欢主人的侵犯。”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嫣然喜欢主人的侵犯。”昧着良心,纪嫣然自动的向白飞走去,高潮不断的敏感娇躯居然饥渴的传出莫名的骚痒。
“说得好。”白飞拍着纪嫣然的丰臀状似讚许,又像鼓励。
他明白要让纪嫣然这类高贵自信的天仙绝色口中听到淫声浪语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是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做为自己的奴隶。
因此他又是下药或姦淫调教,就是为了打破纪才女的道德枷锁让她彻底的服从自己,而纪才女现在虽然在面对男人的姦淫及羞辱时虽然不会反抗,但白飞明白这位绝色才女仍未彻底的臣服。
他决定要摧毁纪嫣然心底的眷恋,让她心悦诚服的做为自己的女人。
“要项少龙活命,妳就得服从指示。除了拥有淫荡的身体外也必须成为忠实的奴隶,要知道杜将军想要的可不是不解风情的才女。”
“你还想要怎样?”不复清白的身子已经是无法洗清的圬迹,现在的自己不过是男人利益下的附属品,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这几天我们将通过长白山前往楚境,为了不想在此行生任何变数,需要妳充分的配合。第一,身上必须无时无刻戴上贞操带;第二,避孕的山草药必须每天服用;第三,从今天开始妳必须穿上这套衣服,直到我叫妳脱下为止。”
“这是什么?”衣服是由丝绸製成薄若蝉翼的轻纱,紫色的肚兜,窄小的亵裤以及一条细细的带子,最后再披上一袭轻纱罩袍,想来就是最低贱的妓女也不会穿上这等衣裳。
“这是奴隶的服装,穿上它。”做为尽责的主人,白飞不在意为天下闻名的纪才女解除疑惑,而他更感兴趣的,是穿上轻纱后的纪才女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刺激。
这绝对是屈辱!
纪嫣然明眸秀目中闪动着愤怒的光芒,却在与白飞好整以暇的目光对阵下败阵。床头的血浪让她想起了──少龙,已经为他承受男人凌辱的娇躯也不在乎多一次的侮辱。
以纪嫣然的慧质兰心她痛苦的明白这是白飞为了宣示对自己的拥有权而採取的手段,可她又能如何?
无助以及绝望痛苦的席捲她的心灵,以美貌及智慧闻名的才女只能在苦海中挣扎,渴求苦尽甘来的一天。
她幽怨的咬着樱唇,苦忍着羞愤的才女娇豔火红在白飞的注视下那如蝉翼般单薄的衣裳与赤裸相同,仅能拖住乳峰隐隐下坠的胸衣将娇嫩如凝脂白玉的美丽樱桃衬托的淋漓尽致,若非戴上足以令她洩气的贞操带那窄小的亵裤甚至无法掩饰玉腿根部的美好春光。
在白飞的巡视下纪嫣然敏感的现自己竟然春潮涌动,开始涌起难以自製的慾望,下体的渴望,令她感到那种惟有男人可以解除的骚痒在全身涌动。
不要说一天,她开始觉得玉腿酥软的自己现在连走出的帐篷的力量也欠奉。
而白飞则若无其事的在这袭轻纱披上罩袍,使得这位绝代红颜未致以在一众手下面前如此尴尬。
“只要妳乖乖听话,晚上就让妳乐翻天。”
走出帐篷的纪嫣然迎接的是白飞一众手下莫名的目光,那刺目的目光令纪嫣然涌起羞惭,显然自己在帐篷内所遭遇的为难还远不及此刻目光来得刺眼。而从那些人的眼光中她看见不屑,显然自己在帐内任人凌辱的丑事已经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