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配合?”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明白自己必须有所牺牲,只是牺牲的程度有多大……“只要才女能在这段时间内完全服从在下的指示一切好商量。”白飞谦虚的说着,心底打得可是如意算盘。
“所谓的配合是……”人在屋檐下,纵然万般不愿纪嫣然惟有选择低头。
“简单来说就是精神和肉体上的服从!”
“如果我宁死不从……”
“那项将军只怕生不如死。”
美丽的娇艳刹那间变得惨白,她明白自己能够以死保存清白之躯,却放不下夫君。
“桌上有个瓷瓶,请你在更衣后将它均匀的涂在身上,表达合作的诚意。”
“这是什么?”预知瓶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但是她希望恶梦不要如此快的来临。
“只是一些能对才女加以制衡的药物。要知道,纪才女除了博学外,武学修为更是昔日大梁的三大剑客之一,我总要防备些。”
纪嫣然默默的接过瓷瓶,转身走回关押自己的营帐处。
“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
“我要如何确定才女是将瓷瓶内的东西涂在身体上?”
“你的意思是……”不祥的预感即将成为事实,自己应该如何反抗,又怎么反抗?
“才女聪明过人,想必知道如何证实我的疑问!当然或许才女在乎自己的清白更甚于项将军也未可知?”
接着纪嫣然思潮起伏的犹豫,白飞得意的走到她身前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筐着绝色娇艳的丰盈腰肢,手指在他周遭的数个大穴点了几下,胯下耸起的分身紧贴着丰臀,淫靡侵犯的意思极其明显。
“不要……”纪嫣然颤声的低呼,却没有反抗。
白飞提起嫣然的右手,将紧紧搂着的绝色丽人反转过来与她脸脸相对,使得她无法逃避自己此刻的侵犯。
“让我来为才女更衣。”
白飞无视纪嫣然挣扎的吻上才女诱人的香唇,充满侵略性的双手恣无忌惮的在她丰满迷人的肉体上下活动着。他的手掌深入武士服的结合处,以自创的春风逍遥手法刺激她体内敏感的窍穴引纪才女此刻不该有的欲念。
“放开我。”纪嫣然象征式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在对方御女无数的抚摸激起她强烈的春潮,使得她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不知道伤重垂危的项将军是否经得起大刑伺候?”入侵白色武十服的双手肆意的玩弄着原属于项少龙的美妙肉体,为美绝人寰的绝色才女宽衣解带。
想要反抗,其中却夹杂着委屈与不甘,多少的血泪辛酸,只能任由对方侵犯属于夫君专有的权利。
白飞咬着纪嫣然细润的耳珠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吐气道:“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在这三个月做个听话的女人,我就放了项少龙。”
“真的?”纪嫣然简直无法相信。“可是我怎么信任你?”
“只要纪才女能在这三个月内做个听话的女人,在何时何刻,不管任何场合绝对服从我的任何指示,一切绝对有商量。”
“我该怎么做?”为了挚爱的项少龙,她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只要能让他脱险,自己再苦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