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本是蝶恋花,奈何茧破花已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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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姐姐?”
谢寻书有些茫然地收回思绪看向李潇煦,她摆了摆手,没去接那块玉佩:“看在你昨天请我吃饭的份上,免费给你算一次。还有,这块玉佩,是贵妃娘娘给你的吧?”
“姐姐,这也能算?”李潇煦有些目瞪口呆。这块玉佩确实是贵妃给的,李潇煊也有。今日不过是临时起意戴了它出来,但不知为何,谢寻书像是看到一件旧物一般。如果没记错,他得了这块玉佩之后,就没怎么近距离和谢寻书说过话,直到前些日子。
谢寻书看了看眼前人,伸手掐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这辈子也是一样的结果,算不出来。无奈,她只能道:“阿煦,待我算出来时,我会让人把签文给你。”
“不急的,煊弟也只是怕你一个人在这无聊,拉着我过来。别因着这个太耗心神,不值当。”李潇煦被她方才呆怔了半日的状态有些吓到,所以也不敢勉强什么。
谢寻书方才也只是呆怔,并不曾落泪,她突然有点想看看那枚玉佩,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潇煦给李潇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走,自己则在谢寻书身旁坐下,他将那枚玉佩塞到她手里:“姐姐是想看这个玉佩吗?”
随着手心一重,谢寻书下意识去看那枚玉佩,只在看清的那一刹那,她的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她没忍住,直接扑到李潇煦的身上哭了起来。李潇煦下意识的伸手护住她,樱草本想上来劝慰,却见到他摆了摆手。
说是哭,谢寻书并没发出多少声音,只是身子在抖动,偶尔听到一两声啜泣。
好一会儿,李潇煦拍了拍谢寻书的后背,他柔声劝道:“姐姐,太过悲痛伤身子,若是心里郁结,不妨说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谢寻书这才直起身,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哽咽道:“阿煦。”
李潇煦扶着她坐稳,含笑劝道:“先喝点水润润喉吧。”他为她倒了杯茶,自己则依旧在一旁陪着。
谢寻书的反常,从那次在太后宫里重逢他就看在眼里。仿佛这种反常的根源在自己一般,可自己在今年之前,已经有好些年不曾与她往来,真的让人想不明白缘由是何。
谢寻书自然不会对李潇煦多说,只是道了歉,说自己失态了。又借口乏倦,准备回屋时,被李潇煦直接抱回了屋里照顾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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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害怕吗?”走出小院的时候,李潇煦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回头,是谢锦宸。会这么问,想来方才此人就在附近,看来谢寻书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什么突发状况,不然这谢家四哥早就冲出来了。
李潇煦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虽说我很奇怪晞姐姐为何会如此,也想知道,但是像她这样的女孩儿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应当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落泪吧。”
“安王殿下对待我家晞儿真的是格外的温柔。可你要知道,哪怕现在是太子选妃,我谢家都是可以拒绝的。”谢锦宸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得。
李潇煦闻言确实一愣,继而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瞒谢家四哥,我确实心仪晞姐姐,且心仪已久。可这个对晞姐姐愿意选谁为婿似乎影响不大,我也不会因着自己的身份去强求什么,说起来,我似乎也没什么优于他人之处。”
“为何,我还真是没想到安王殿下也会愿意做这种可能竹篮打水的买卖。”
“我何时看上去那么精明了?再者,你我这下谈论之事可是晞姐姐的幸福,虽说我们有各自的立场,但是这买卖二字着实不合适。”李潇煦不温不火地说着,顿了顿又道,“说起婚事,谢家三哥和你这些年不是也被催了?”
“我已经定了,还好。三哥这几年忙着做生意,阿娘催过几次。”
李潇煦没想到谢锦宸倒是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他道:“谢家的男儿倒是不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