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看着战天依然未放松的胁迫姿势,只好拉着慕容雁走去了东厢房。
左克利恨恨的看着连岳,却没有跟上去。
“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做一个痴迷权势,心中毫无大义之人的卒子。”连岳和慕容雁出去后,瑜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可碍于脖颈上的刀又将杯盏放了下去,“你真的甘心吗?”“二皇子心中的大义,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战天的回答笃定又有力。
连岳和慕容雁很快回来了,两人站在门口,连岳看着战天,举着手里的金色物件,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是当朝太子殿下的金玉笺?”第章瑜王暗藏祸心,晨景觉察异常(上)瑜王暗藏祸心,晨景觉察异常(上)“大泽的少年还真是漂亮又可爱啊,本王这里有贵国太子的书笺不是奇事,不用惊讶的。”瑜王似乎这会才注意到连岳的脸,语气带了几分欣赏,不过明明说着轻佻的话,整个人的样子却像个温和的夫子,让人生不起讨厌来。
“看起来你跟战天也不熟,小侠士,战天比较傻,又跟了心思深沉的主子,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一样犯了傻,忠告只这一次,希望你日后能选择正确的路。”“和太子一样,与你,与戈兰狼狈为奸的路?”连岳紧握着金玉笺的手已经现出了青筋。
连家从连英的祖上算起,便已是商人了,自古从商之人都讲究一句话:做人做事要手持正义,肩挑道义。因此在这般家规的耳濡目染之下,连岳对谋逆这样的现象,实在是难以容忍。
长这么大,连岳第一次被点燃了维护大泽的心火,看了金玉笺,他又不笨,自然知道瑜王所言的正确之路是什么,但他不屑,他相信,再过十年甚至一辈子,他也绝不会选择背叛生他养他的大泽。
“年轻人,不要这么大脾气,一点就着很容易找了别人得道。”瑜王的语不急不缓,表情也依然淡然,明明也是个少年人,说话的态度却像中年男子:“各取所需罢了,好了,你把东西拿好了,就跟战天和这位美丽的小姑娘离开吧。”战天确认好连岳手里确实是金玉笺后,便与连岳慕容雁一起,一路挟持着瑜王直到城门口。
莫尔一路都紧紧跟在连岳的身旁,另外几人身后几米处还跟着一个左克利。
瑜王的侍卫们则一直保持着二百米开外的距离,远远坠在后面。
到城门时,连岳已经做好了开打的准备,却没想到战天放开瑜王后,瑜王竟然让那群侍卫退的更远了,甚至还主动拦下了要动手的左克利。
“说了让他离开,就不能食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瑜王说完便跟左克利进了城,“山水有相逢,我相信我们定有机会再相见的。”“这是太子的金玉笺,是太子勾结戈兰,杀害原沥城城主兼守将,慕容无悔将军的证据。”城门关闭后,连岳将金玉笺递给了战天。
“一国太子,怎能如此行事!若瑜王当真做了沥城之主,他这与卖国有何区别!”连岳说完话,慕容雁一把将金玉笺夺了过去,然后仔细的看着,看着看着就哭到颤抖,战天揽过了慕容雁,不断的安抚着她。
战天开始解释起了金玉笺:“王城有权势的大臣近些年一直在站队,甚至波及了很多边陲大城。将军不愿做他的人,他便想找人顶替将军,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与虎谋皮,几乎将沥城拱手送给了戈兰。”“其实,只拿将军的折子面圣可信度太低,我便想豁出这条命也要得到有力的证据,所以安顿好曾经将军府里的人,我就使了下三滥的手段,挟持了瑜王,没曾想真让我问出了太子勾结戈兰的证据。”第章瑜王暗藏祸心,晨景觉察异常(下)瑜王暗藏祸心,晨景觉察异常(下)“现在得到了金玉笺,你又带着雁儿回来了,正好可以让雁儿面圣,揭穿太子,为将军报仇。”连岳听完,失望的叹了口气:“太子本就是储君,又有什么好算计的,我听不懂你们官家的弯弯绕绕,但我支持你们去王城讨回公道。”“现在我可以陪雁儿去王城了,连岳兄北可还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再耽误你了。”知道亲人死亡真相的慕容雁,此时依然在低低的啜泣,情绪还有些不太稳定,战天握着慕容雁的手,着实有些不放心再将她在托付给他人了。
连岳对两人上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我送你们再走一段路吧,万一那个瑜王又派兵来追,你们也有个帮手。”战天思索后还是拒绝了连岳:“这个瑜王性情古怪至极,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我离开,脱离了桎梏也不追杀,但总觉得他说的话是可以相信的,应该是不会再派追兵了。”“路上多一个人总没坏处,我也只陪你们走一段,而且也算顺路,到了前面的永安镇,我就离开。”连岳不容拒绝的上了马,“你的马呢?”“哈哈哈,连岳兄北这个朋友,看来我是交定了。”战天被连岳的义气弄的有点感动,可都是热血男儿,也并没有多么熟悉,说不出什么矫情的话,便还是一如初见,向着连岳一抱拳。
连岳笑着冲着战天的拳头碰了一拳。
战天将手放在嘴里打了个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