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抱歉弄脏了你的地面。”
“而你的回答却是没关系,地面本身就很脏,不用……。”
“你说了一半停下了,因为你看到了地面上,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脏。”
陆铭双手抱胸:“对啊,一个经常画油画的画手地面上应该到处都是颜料才对。”
“毕竟,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或许将调色盘撞翻了,或许将颜料盒撞翻了,或许将颜料撞翻了。”
“这都有可能,因为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精密的机器。”
“如果,一个工厂生产‘人’这种工业产品,合格率不会高于十万分之零点零零零一。”
“一次两次或许还想收拾,但是时间一长,就会懒得收拾,任其发展。”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因为你是在出租屋里面,这间屋子或许没有居住多长时间,因此地面上不会拥有多少颜料。”
“对啊,这是一间出租屋,你是刚搬到这里不久的,那么之前你那一间被颜料涂满了的房间在哪里。”
“我最开始是认为,你或许是为了上大学,搬到了距离学校近的地方住下了。”
“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不过,我调查的结果,却和我最初的想法大相径庭。”
“你曾经的家,或者叫做房子,在香江新城建设当中被推平了,并且你并没有得到任何补偿。”
“不仅如此,你还收到一份社区里追加租金的欠款单。”
陆铭从自己的文件夹里面拿出来一张欠款单的复印件:“这张欠款单,是我在第三位被害女律师的档案里面发现的。”
“欠款单里面写到,由于你的父母对于房屋私自扩建,因此要追加地租和违约金。”
“所以,你不但没有得到任何赔偿,还要给社区交一大笔钱。”
“不仅如此,这位叫做童妙的女律师还每天追着你要欠款。”
“并且,威胁你,如果你再不交,就起诉你!”
“所以你起了杀心。”
程乐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陆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子上,一副十分悠哉的样子。
“我们就先说一下最近发生的案子,玛丽被害案。”
“这件案子,大致与你前七起的案件手法相同。”
“你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位长相还算可以,却价格低廉的应召女郎,出钱要包对方一周的时间。”
“经过讨价还价,应召女郎的马夫答应了下来。”
“你把应召女郎带到了旅馆之内,应召女郎本以为是要做生意。”
“没想到,你却想要让应召女郎做你的人体模特。”
“已经收了钱,没有办法反悔,应召女郎只好答应。”
“因为,你要求对方是扮做一位夜店女郎的样子,眼神中要展现出醉酒后的那种迷离。”
“要维持这种状态,肯定需要一定量的酒。”
“所以,每天那名应召女郎都是醉醺醺的状态。”
“这,便是你在整个案件当中使用的第二个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