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尔岚凝神听着,“你的意思是,你认识庄胥天不止三年了?”
陈亦厚唯唯诺诺点头,伸出一个巴掌,竖起五根指头,“五年了。”
司徒尔岚默然听着,陈亦厚抿了抿唇,放下手掌,低声道:“其他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了,这间葵字房,是三年前我们见面的地方,庄老爷说这里不容易引人怀疑,包房也是庄老爷一次付了三年,实在是不关我的事。”
“那你就一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没有听过宝藏的事?”一旁,熊倜疾疾开口问。
“庄老爷的事我哪里敢问,就算哪日糊涂多嘴,也是被训斥的份,二位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最后问你。”司徒尔岚的眉心越来越紧,“庄府血案前,庄胥天可有任何奇怪的反应或是新颖的人、事、物?”
“没有。”陈亦厚思索着,忽然神情微微一变,拿眼看了看司徒尔岚,欲言又止。
“怎么了?”司徒尔岚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开口询问。
“我曾经在庄府见过几个男子,看样子像是江湖中人,而且那段时间和庄老爷来往频繁,不知道对司徒姑娘有没有帮助。”
“什么时候的事?”
陈亦厚想了想,“就是我进庄府没多久的事。”
司徒尔岚垂了垂眸,与熊倜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离开赌坊,二人就一路闷声回了司徒府。
夜痕因为去了长安还未回来,司徒府只有凌香能无顾虑地走进书房,端进茶水,见熊倜和司徒尔岚都愣在那里出身,轻声道:“小姐?八号公子?怎么样,查出什么没有?”
司徒尔岚见到是凌香,露出无奈的笑容,“还是不知道庄胥天如何死的,为何死的,又是否和宝藏有关。”
凌香顿时替司徒尔岚不值,“那岂不是无功而返?”
“也算不得全无线索,至少有了些头绪,庄胥天远和我们所想的不同……凌香,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些事。”
凌香放下托盘,忙道:“小姐有事尽管说。”
“帮我查个人。”
“庄胥天?”
“不。”司徒尔岚的目光迎向同样看着自己的熊倜,淡笑道:“陈亦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