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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第1页）

&ldo;你指神秘人物？&rdo;许部长纠正道。

&ldo;不，我不能确定？&rdo;沙伟犹豫地说。

&ldo;你不能确定？&rdo;许长征把头完全转向他这一边。

&ldo;是的，我无法确定，我们根本无法接近他们，就算接近，也只看见一些老同志包括文艺界的老同志，但我们感觉到他们之中的中心并不是林将军，他充其量只能算是组织者，军委副主席可能卷入其中，但从他来去的样子看，也不能算多么重要。在湖南韶山和长沙师范学院时，我们就开始使用遥距离窃听器，这反而是唯一让我们接近他们的机会。&rdo;

&ldo;哦，好，从法国进口的那些设备终于用上了，你们发现了什么？&rdo;

&ldo;他们说话很谨慎，显然也意识到有被窃听的危险，不过我们还是听出了一些东西，他们到韶山冲去集会时搞了两个座谈会，参加的人主要是军队和文艺界的，还有一些退休老干部，他们谈论毛主席的出生，成长‐‐这些也很普通，从我们一路上窃听到的内容，他们始终围绕毛主席的生活学习和工作在探讨……不过我们发现，在湖南时，他们谈话中有几次露出了&lso;它&rso;的存在，我说的是代表动物的&lso;它&rso;……&rdo;

&ldo;呵呵，那设备可以听出&lso;它&rso;&lso;他&rso;&lso;她&rso;吗？这我可不知道。&rdo;许长征忍不住笑着说。

&ldo;当然不是听出来的，是事后听录音时经过严格分析得出的结论，因为听他们口气，就好像在谈论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有时又好像谈论一条狗或者一只猫什么的，例如他们说，&lso;把它放下&rso;，&lso;喂它吃牛奶&rso;&lso;它又把裤子尿湿了&rso;等等……&rdo;

&ldo;这个&lso;它&rso;有什么奇怪吗？也许他们某个人带了一条哈巴狗什么的，这些人不是都无所事事吗。&rdo;康伴智转过头，插了一句。康伴智也在竖着耳朵听，他一直想亲自向部长汇报自己精心炮制的‐‐不，这次是他全力以赴布置手下搜集的‐‐情报，但许长征先是侮辱性地让他把情报交给杨文峰看，后来又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

&ldo;不是这样，如果真是什么哈巴狗，我们早就听出来了，根本不用分析。我说的&lso;它&rso;，显然是他们集会的中心，他们平时根本不谈论&lso;它&rso;，我们听到的只是他们无意中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不过就凭这只言片语，我们已经能够感觉到，这个&lso;它&rso;才是他们的中心。我怀疑那三辆全副武装的大卡车里就有一辆装着&lso;它&rso;，另外两辆只不过是掩护而已……

许长征越听心情越沉重，康伴智也看到了，所以本来想讽刺两句的，但话到嘴边，又硬是压了下去。

&ldo;到上海后，还听到什么有关&lso;它&rso;的消息没有？&rdo;许长征表情凝重地问。

&ldo;部分人到上海前还弯道去了南昌，我怀疑其中有一辆大卡车也开了过去，那里面可能就是&lso;它&rso;。离开南昌后，我们失去了大卡车的踪影，我想他们也许使用水上或空中交通，又或者使用列车运送&lso;它&rso;到了上海……&rdo;

&ldo;&lso;它&rso;也到了上海？&rdo;

&ldo;是的，&rdo;沙伟咂咂口水，&ldo;不过，到了上海后，&lso;它&rso;就变成了&lso;他&rso;‐‐也就是指人的那个&lso;他&rso;……&rdo;

&ldo;你搞什么鬼？&rdo;许长征有些不满地盯了沙伟一眼。

&ldo;许部长，这正是我不懂，也觉得整个事情特别怪异的地方‐‐我不是凭空把&lso;它&rso;和&lso;他&rso;换来换去的，&rdo;说到&ldo;凭空&rdo;两个字时，沙伟意味深长地瞪了眼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康伴智，&ldo;我们是经过专家分析录音得出的结论，就是说，到了上海，原来在湖南和南昌的那个&lso;它&rso;，地位上升了，成为和我们人类一样平等的&lso;他&rso;，这些从他们偶尔露出的对话中，很容易判断出来。&rdo;

许长征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说：&ldo;一定要紧紧跟住，看他们搞什么鬼，从现在的各种迹象看，他们的势力虽大，但却很难成事，我怀疑你们发现的&lso;它&rso;和&lso;他&rso;有可能是他们的秘密武器，你们一定要不惜一切查出真相，必要的时候，使用武力‐‐不过我知道，得不到现任总书记或者老军委主席的支持，动起手来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我们又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总书记或军委主席插手，他们那些人到处聚会，搞纪念毛泽东的活动，都没有违法，而且支持者众多……尽快查清他们的阴谋诡计，查清他们的秘密武器，我们才能够进一步采取行动……&rdo;

许长征停下来，沙伟刚想开口表态，被开门声打断，原来，催眠师结束了谈话，准备开始催眠治疗，过来作最后的请示。

第九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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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ldo;许部长，各位领导，如果你们同意，我想，可以开始了。&rdo;长头发催眠师不卑不亢地说。

许部长微笑着点点头，各位领导也都含笑不语。

催眠师转身离开，当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又停下来，转过身，犹豫地看着部长。